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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澤皇后聽得淚流滿面:“畜生,竟敢如此,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若真能預(yù)測未來,怎么預(yù)測不到秘境的吉兇?還有那清虛真君,本后聽聞他素來雅量溫和,才將愛女托付,他竟是這般。” 大澤皇后平素居于高位,掌殺伐,現(xiàn)下手心聚起一團火焰,竟似受不了喪女之痛,要殺了白黎。 “你們給她帶消魂鈴,好,好,本后今日也不殺你,廢去你的修為,將你送去虎園,看你是死是活!” 白黎沒想過自己剛出乾羅秘境就要死,她睫上沾著淚珠,只覺一生從未見過這么兇悍的人。 她的楚楚可憐、盈盈淚目,不只沒激起別人的保護欲,更使得別人明里暗里對她施加厭惡。 白黎能感受到此刻,連玄武宗的弟子都不待見她,巨力門等的弟子更是一臉嫌惡。 想想,被她害的人生死不知,她還在這楚楚可憐給誰看?沒長心嗎? 白黎不想死,在大澤皇后火焰傾覆到她的臉時,道:“不是我!她、她是因為殺了張習才被師尊帶上消魂鈴的,這個事不是我做的!” 虞玉兒緊接著道:“張習的死我們誰都沒見到,全是你和清虛真君一面之詞便給人定了罪?!?/br> “那你找?guī)熥?,為何找我??/br> 破虎劍君這時候聞訊趕來,他仍穿得破破爛爛,赤足而來:“你放心,本君忘不了你師尊?!?/br> 他朝云中子及其余人行了一禮,道:“本君在秘境內(nèi)說過,等出了秘境,定要叫此事水落石出,現(xiàn)下,是時候查探了?!?/br> 白黎生怕他有什么手段,卻仍嘴硬道:“就是云月璽殺了張習?!?/br> 破虎劍君道:“你可嘴硬,本君自有本君的手段,本君現(xiàn)在只恨當初退后一步,害了別人,如今,就算搭上本君一境界的修為,本君也定要讓天下諸君看清你們的肚腸?!?/br> “不是說親眼見到云月璽殺了張習?”破虎劍君不顧白黎的阻攔,撈起清虛真君的手,取了一滴鮮血,再拿出在路上搜集到的張習的舊衣,眼見著便要施法。 所有人斂氣屏息,看著破虎劍君回溯前塵。 乾羅秘境內(nèi)。 地下妖獸的蹤跡已經(jīng)全部消失,秘境內(nèi)重新恢復(fù)山清水秀,草綠花香。 云月璽成魔之時,除了她的劍和慕昭給的護心玉佩之外,其余儲物法寶全部碎裂,她身上那件雪色的玄武宗弟子服也已然被污血濁得不能再穿,參考其余魔族,倒是都有件幻化時都有的衣服。 云月璽如今穿的就是那件,以黑為主,點綴些簡單的紅紋,掐出細細的腰,寬袍廣袖,長劍一指,魔主的肆意盡顯。 她正在花叢之中磨練情緒。 魔族的情緒和魔主的情緒有直接的關(guān)聯(lián),如若魔主嗜殺好戰(zhàn),魔族也充滿破壞欲。魔族服從魔主的管束,只要云月璽管束好自身,這些魔族就不會成為三界的浩劫。 她現(xiàn)在渾身是汗,為忍殺意,已將雪白的掌心掐出鮮血。 終于,云月璽有一瞬沒忍住,長劍一抽,便要朝著花叢刺去。這時,冷光驟然從她臉上掠過,慕昭手腕一翻,手中長劍將云月璽的劍意皆數(shù)消弭。 慕昭從花叢外邊走過來,漫山的花浸潤不進他冰冷的神色,獨角獸遠遠站著,一副想親近又不敢的模樣。 云月璽微微喘氣,瞥到慕昭手上流血:“你又受傷了?!?/br> 慕昭淡淡看了眼自己的手,隨手將袖子拿來包裹住傷口,血色瞬間染紅了一片青。 他道:“你的情緒控制得愈加好,力道也減了?!?/br> 他的本體又沒跟著來這個時代,能幫助魔主減緩殺意,實在是用盡力氣。 云月璽有些慚愧,慕昭明明不是這樣的脾氣,還任打任罵,看著她總覺得怪怪的。 她有心給慕昭上藥,將一朵花摘了下來,用長長的綠色花莖沾著白色的藥粉,給慕昭輕點上藥。 這兩人誰都不是善茬,一個刻意輕柔上藥,一個故意安分不躲。 慕昭看著天邊的流云,他挺享受此刻,如果不是喜歡,也不會獨自和魔主待在秘境。 但是,他沉默依舊,神色冷峻,并未吐露一絲一毫的愛意。 大業(yè)未竟,談什么喜歡?何況,現(xiàn)在吐露出來,對方無太多,反添疏離。慕昭不喜歡貓捉老鼠般,別人退縮他試探,他喜歡溫水煮青蛙,不動聲色得到一切。 云月璽點點藥,慕昭忽而道:“你的情緒,需要一個發(fā)泄的口子,依照你自身的意志力,最多只能壓到此線。” 再待在秘境,沒有任何意義。 慕昭有自己的使命,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采取讓整個上古魔族滅族的方式。但是,如果魔族還剩一絲威脅,他必定會殺了所有魔族,只留下魔主一人。 屆時,魔主必會和他不死不休。 慕昭道:“我們需要出去,你做好準備了嗎?” 云月璽道:“自然,而且,我同意你的說法。我也不想和他們循序漸進,我心中像關(guān)了一只老虎,無論何時都在撕扯著我的心,在這種情況下,本尊還要左瞻右顧畏首畏尾,絕無可能?!?/br> 她不自覺,自稱都變了。 “你要如何?”慕昭來了興趣,看向這位魔主。 “全面推進,逼入絕境?!痹圃颅t道,“我不管外面還流落了多少魔仆,也不管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多么錯綜復(fù)雜,總歸,他們都想活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