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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顏心底浮現(xiàn)幾絲羞意,面上便現(xiàn)出幾絲倔強,仿佛風(fēng)中秋菊。 燕昭皺眉,看那個人的表情,她是還不認(rèn)識錯誤?雷厲風(fēng)行的燕昭差點就要下令將柳若顏拖出去打,直到打服為止。 但那件事,確實不宜再大動干戈。 因此,燕昭暫時按下心中的不滿,把視線移到云月璽身上。 他適才出言,一為國事,二也確實為這位云小姐解了圍。 第14章 被誣陷私通的jiejie十四 燕昭的目光冷中帶利,哪怕云月璽不抬頭,也感覺自己的皮膚被割得生疼。 受益者沒對自己的搭救表示感謝,燕昭也便罷了,冷冷移開視線,對眾人說了句:“起來吧。” 自此,宴會才又繼續(xù)下去。只是隨著燕昭的到來,宴會里人的心思,到底是不一樣了。 公子少爺們貪戀仕途的,想在這位太子爺面前掙個表現(xiàn),搏個前程。高門貴女也都夢想著做東宮的女主人,以后便是這天下的女主人。 哪怕她們門楣低些,成不了太子妃又如何? 太子殿下如今既無正妃,也無側(cè)妃侍妾,連個暖床通房都沒有,若她們得了太子的青眼,她們就是太子的第一個女人,之后至少也能封個貴妃,若是運氣再好些,替太子誕下長子,就更有天大的造化。 便是拋卻這些算計不談,太子殿下本身長得……也著實令人心動。 宴會內(nèi)風(fēng)云涌動,云月璽卻半點都不掛心,她一不貪慕皇權(quán),二不貪戀男色,實在沒什么好去斗的。 因此,等到宴會中途時,云月璽便借口不適,出了舉行宴會的院子。 平南侯府氣派莊嚴(yán),侯夫人則蘭心慧質(zhì),因此,侯府中的花雖爭奇斗妍,卻并不落俗套,饒是云月璽,也不禁多看幾眼。 這時,她忽然聽到前面?zhèn)鱽砟信疇幊持暋?/br> 慕容煜道:“若顏,你今天所做太過魯莽?!?/br> 他一腔為了柳若顏考慮,不想讓柳若顏瞎說話,若今日柳若顏不多說那句話,也不會給那些夫人們留下這么壞的印象。 柳若顏卻誤會了,她冷笑:“慕容哥,你是說我不幫云月璽辯解的事兒嗎?我憑什么幫她?” 柳若顏又開始了她那一套歪理,做出一副傲骨凜然的樣子:“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云月璽無能,不能抵抗別人的說辭,憑什么要我去替她擺平一切?慕容哥,我這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虧?!?/br> 柳若顏可完全忘了,云月璽被人攻擊,可都是因為她。 云月璽也搖搖頭,這位柳若顏,是她見過最自私且最好笑的人,她做事有兩套行為標(biāo)準(zhǔn),對待自己是一套,對別人又是另一套。 她會罵云月璽不幫她兜禍,等到云月璽有難時,她又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她沒有幫的必要。 簡而言之,就是雙標(biāo)罷了。 慕容煜江湖經(jīng)驗最多,他忽而厲聲道:“誰在偷聽?” 云月璽大大方方地從花樹下走出去,美麗的臉上帶著微笑,好像一點也不在意她的未婚夫和meimei私會。 慕容煜和柳若顏也完全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若說之前的慕容煜還有些愧疚,自從柳若顏給他說了:“慕容哥,你雖然和月璽jiejie訂立了婚約,但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憑什么你就不能和我玩兒了?你不喜歡呆板的月璽jiejie,喜歡和我玩兒,這又沒錯,我們又沒做對不起月璽jiejie的事兒?!?/br> 之后,慕容煜就徹底覺得,他忽視云月璽,在意柳若顏都是應(yīng)該的。 云月璽道:“宴會上太悶,我來散散心,不小心打擾了二位?!?/br> 柳若顏眼中劃過絲怨毒,那個宴會,云月璽就是眾人的焦點,她只是去陪襯的。那群古人,只知道看家世長相,半點不注重內(nèi)涵,實在讓柳若顏覺得可恨。 柳若顏脖子一梗:“月璽姐……不,月璽,剛才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慕容煜毫不避諱地拉拉她的袖子,意思是讓她少說幾句。 柳若顏甩開慕容煜的手,頗有些自得的看著云月璽,眼里的意思是:你長得好看又怎么了?你前幾天剛擺了我一道又怎么了?你的未婚夫不還是喜歡我? 云月璽一點也不喜歡慕容煜,因此,她道:“我都聽到了。” 柳若顏展顏一笑:“聽到就對了,你對我做的事,我永遠(yuǎn)也不會忘記。今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不管發(fā)生任何事,你都別求到我的頭上來?!?/br> 云月璽道:“我自有分寸,若顏也要記得這點,只是,這話別在云府說,我擔(dān)心別人聽到,會笑話若顏你?!?/br> 柳若顏一個受云家恩惠長大的孤女,居然要和云家小姐恩斷義絕,可不是會貽笑大方。 柳若顏不屑地看著云月璽,柳若顏自詡來自千年后,她能有什么難處?一群古人罷了,還能欺負(fù)得了她不成? 慕容煜這時稍顯尷尬,他比柳若顏年長,看事情也要全面得多。 起初他見到柳若顏的淚水,確實慌了神,柳若顏說要和云月璽一刀兩斷,他也十分贊成,還氣沖沖地去找云月璽的麻煩。但現(xiàn)在他一想,無論如何,柳若顏總歸是客居在尚書府,和尚書府的嫡小姐鬧得這么僵,對她不好。 因此,慕容煜道:“若顏,月璽,這次的事情只是點小誤會,你們沒必要鬧得這么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