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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璽只慢條斯理地打理著手里的花,花的漿液流在雪白的指尖上,紅艷艷煞是好看。 云月璽記得,原主非常喜歡慕容煜。 慕容煜是原來的云月璽的未婚夫,生得俊俏儒雅,又出身將門,確實很能吸引女子。可是,這樣一個人,卻和柳若顏撕扯不清。 云月璽沒什么換衣服的心思,平靜道:“請進來?!?/br> 慕容煜很快便大步流星的過來,他生得劍眉星目,氣宇不凡,倒的確有讓人傾心的資本。 他似乎是怒極了,人未至,聲先到,連聲音都是那夢中少年般的沉穩(wěn):“月璽?!?/br> 云月璽點頭,發(fā)上步搖微動:“慕容公子?!?/br> 云月璽一直是守禮貌的,哪怕慕容煜是她未婚夫,哪怕她傾心慕容煜,她也舉止有度,絕不孟浪。 慕容煜還未站定在她面前,就道:“月璽,上次我去幽州,讓你好生替我照顧若顏,你便是這么對她?” 云月璽又聽著這熟悉的指責(zé),哪怕是在眾人面前,慕容煜也絲毫不會給云月璽面子。 也不知他一個別人家的世子,哪來的顏面指責(zé)尚書家的女兒。 云月璽輕輕開口,聲音如環(huán)佩相擊,空靈悅耳:“慕容公子這話說得不對,若顏一直客住在我家,自小和我一起長大,我和她關(guān)系如同親姐妹,我自然該關(guān)心她,又如何是受了慕容公子的托付?” 她美麗的眼一瞥慕容煜,幽幽的眼里流轉(zhuǎn)的不知是嘲諷還是什么:“慕容公子這話,在我面前說說就好,要是被我父親、兄長聽到,他們會誤會,畢竟,若顏云英未嫁,慕容公子也未娶妻,你這般關(guān)心她,容易招人話柄?!?/br> 慕容煜從沒被云月璽反駁過,印象中的云月璽只會睜著美麗哀愁的眼睛望著他,只要他肯跟她說上一句話,她就高興得不能自己。 慕容煜深深皺眉,到底是在外歷練過的人,他道:“若顏是我玩伴,我關(guān)心她無可厚非。月璽,我問你,為什么你沒照顧好她?你明知她做錯了事,只要你提醒她一句,她就不會被眾人指責(zé)?!?/br> 一想到柳若顏的眼淚,慕容煜心痛得不能自己,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責(zé)問自己的未婚妻,語氣生硬道:“若顏說了,你做的事,她不怪你,只是你們今后的姐妹情分,就斷了,你今后如果有事,萬別去找她。” 慕容煜對云月璽很失望,怎么才能把若顏逼到那個地步?因為這樣的不喜,慕容煜哪怕被云月璽的容貌驚艷,現(xiàn)在也對她沒什么好感。 云月璽拿手帕仔細擦干手上的花汁,不慌不忙的反駁:“她不怪我?她有哪里可以怪我的地方?” 慕容煜見她不承認,道:“你明知她的符咒不是從護國寺而來,為什么不追問她一句,她一個妙齡女子,最是沒有江湖經(jīng)驗,容易受人欺騙?!?/br> 云月璽道:“慕容公子,天下不只有護國寺,符咒也不只護國寺可得,為何我要懷疑若顏的符咒有問題?她年紀輕沒有江湖經(jīng)驗,我比她年長不過百日,自幼養(yǎng)在深閨,我又何來江湖經(jīng)驗提點她?” “更何況,若顏一直說我不滿她送符咒給別人,妒忌她名聲比我好,我若再說她這符咒有問題,若顏豈不會覺得我是故意壞她好事?” 慕容煜脫口而出:“若顏不是這樣的人。” 云月璽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就連慕容煜,也在這樣的眼神中敗下來。 他有點不敢和云月璽對視,也不知為何,慕容煜斬殺過山間惡匪尚且不懼,偏生不敢久看云月璽的目光。 他忽然想到柳若顏,是了,必是他太擔心若顏所致。 慕容煜眼中,柳若顏是一個善良、好強的姑娘,如果真被揭穿,可能真會發(fā)點小姑娘的脾氣。但不過是點脾氣而已,月璽都忍不得嗎? 慕容煜道:“這點不談,之后你處理符咒之事井井有條,哪里像沒江湖經(jīng)驗的樣子?月璽,你比若顏更懂世間規(guī)矩,理應(yīng)照拂她?!?/br> 云月璽奇了:“我處理符咒之事井井有條?慕容公子,若顏帶回來的符咒,可令我云家九族覆滅,當時我父兄不在,我若不硬著頭皮去處理這些事情,此刻,我云家覆滅,慕容公子能賠嗎?” “還是,惹了禍就暈倒的若顏能賠?我拼著一口氣不倒下,倒成了我的錯了?” 云月璽字字逼問,直把慕容煜問得啞口無言,面上浮現(xiàn)尷尬。 他再看云月璽,白衣帶風(fēng),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嬌小姐模樣,倒讓慕容煜破天荒的起了慚愧。 他和若顏,是不是對月璽要求太嚴苛了? 云月璽可不管慕容煜心中是什么想法,她冷冷道:“慕容公子,若顏既說姐妹情分斷絕,今后我有事別去找她,我自當遵守,你替她出了這么久的頭,也請回吧?!?/br> 云月璽冷漠地下逐客令。 需知柳若顏雖驕傲自滿,但是對著慕容煜云時青這些人,可從來都是展現(xiàn)自己古靈精怪的一面,哪里冷面對他們過。 慕容煜立即不能接受云月璽這種態(tài)度,他面色一沉,沖動之下,便說出心中一直藏著的話。 “月璽,我們性格不合,那則婚約取消罷。你知會云伯父一聲,不日來我家退親,我們好聚好散?!?/br> 這話一出,就連聽琴都忍不住看向他。 什么性格不合?他每次來云府,都是來找柳若顏,和誰性格合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