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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杜頤南看邵宴的眼神又添了幾分滿意之色。 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本應正是年輕氣盛,追求聲名的時候。而邵宴雖有幾首不凡的詩詞傳出,卻都是在院試、鄉(xiāng)試所作。 而邵宴本人更是聲稱不擅長詩詞,只是有幾分急智,臨場發(fā)揮較好而已。 以前對于這樣的話,杜頤南有幾分信的,可今天見了這幾句詩詞,他哪里還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分明的文采非凡,在詩詞上的造詣完全不比書畫上的差,只是他不慕名利罷了。 第15章 回到古代當書生14 邵宴當然不知道杜頤南心里想的是什么,不然肯定心虛。 鬼的文采非凡、不慕名利,這些詩詞根本都是抄的好么,除了字是他寫的,其他那都是別人的。 他也不過是在制墨的時候,仿照前世見過的墨的樣子弄了一套罷了,連詩詞都是在確定這個世界和穿越女世界沒有后,照抄的。 他倒是想自己寫,奈何根本寫不出來什么好詩詞。不過也沒有想著靠抄襲去博怎么怎么樣,邵宴這也是第一次除非是科舉需要,抄別人的詩詞來用。 “這些詩句都很是不俗,應該不是制墨是臨時所作,不知我有沒有機會品讀全詩?”將四塊留香墨仔細的欣賞了一遍后,杜頤南笑著向邵宴問道。 說著他已經(jīng)讓身邊的小廝在里間書桌上擺放好筆墨紙硯,帶著邵宴走了進去。 “杜大家想要看全文自然是可以的,不過這些詩詞都是我偶然得知,并非是我自己所做?!鄙垩缯\實的說道。 “哦?那不知這些詩詞都是哪位大家所做啊?”杜頤南眉頭一挑,滿臉的不信。 “咳咳……這都是我從家里古樹中翻到的,出自何人已經(jīng)無法考證了,不過想來應該是前人遺留下來的吧?!鄙垩缒抢锔艺f原作者是誰,摸了摸鼻子含糊其辭道。 這些詩詞的作者,有些這個世界也存在的,不過因為人生經(jīng)歷不同,雖然仍有佳作卻和邵宴世界的截然不同,弄得他也不敢將原作者的名字報出來。 然而他這樣的舉動落在了杜頤南眼中,就是心虛。 心虛什么?他自己寫出來的詩詞卻不想要被別人知道,就算用了,卻還試圖假借前人之名掩蓋。 雖說這有欺騙敷衍自己的嫌疑,但這種欺騙杜頤南不但不討厭,反而相當?shù)南矚g,畢竟這樣不慕名利的少年可不多見了。 “是前人遺留之作也無妨,邵宴你盡管寫出來便是?!倍蓬U南并沒有在這上面糾結太多,反而順著邵宴的意思說道。 “那學生獻丑了?!币姸蓬U南不在追究詩詞來歷,邵宴松了一口氣,行了一禮后站在了書桌前。 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拜師,就看今天這一遭了,邵宴自然是拿出了十二分實力。 他從主神那里得到的字體是來自于一個儒修盛行文人士子揮毫撥墨亦能殺人于無形的世界,邵宴得到的記憶只有一部分,只得一分真意罷了。 不過在這個世界,這一分真意已經(jīng)很是不俗了,用官學荀夫子的話說就是,邵宴的字意是有了,只是形方面還差幾分火候,不過這也只是因為他年齡尚小,多多磨練便可以彌補。 杜頤南也是這樣認為的,甚至他比荀夫子更看好邵宴。要知道這書畫最重意境,有了這意,形也就不遠了。要知道,世間大多數(shù)人,終其一生也只學會了一個形字,意卻是不論如何都領悟不到的。 所以在邵宴寫下第一個字的時候,杜頤南就是眼前一亮,等全部寫完,他看邵宴的目光已經(jīng)完全轉變成對親近之人才有的親切了。 “聽聞你也擅畫,前幾天一位友人給我送了一盆墨蘭過來,你就畫一幅墨蘭圖吧?!痹谀弥垩绲淖苑瓉砀踩サ钠肺读肆季煤?,杜頤南指著書桌一側的花架上放著的一盆墨蘭道。 邵宴知道,杜頤南對自己書法方面的造詣很滿意,現(xiàn)在要考驗的是繪畫方面了。同樣的,他的畫技也來自于儒道世界,因此最不缺意境。 一副墨蘭圖真真是將墨蘭的清雅完完全全的給畫出來了,看的杜頤南雙目放光。 “好!好一副墨蘭圖!”邵宴畫畫的時候,杜頤南不敢打擾忍住沒有出聲,等他最后一筆落下,杜頤南在也忍不住撫掌連嘆。 “邵宴,我本來想要收你做弟子的,不過在看了你書畫以及詩詞上的造詣后,我改變了主意。教你書畫我或許可以,但那太浪費你詩詞上的天賦了……”杜頤南深深的看了邵宴一眼,輕嘆道。 邵宴聞言立即急了,也顧不得禮貌直接打斷了杜頤南的話:“杜大家我只醉心書畫,對詩詞并不熱衷……” “你別著急,我雖然教不了你,但我父親可以!”杜頤南也不在意邵宴打斷他話的行為,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杜老先生?”邵宴一愣,隨即道:“他老人家不是不在收弟子了嗎?” “父親他最是惜才了,不收弟子只是沒有遇到能入眼的罷了,若是你,那絕對沒問題?!倍蓬U南說著,就拉著邵宴要去見他父親。 杜頤南的父親自然是如今杜家的家主,杜偃杜老先生,這位可是如今文人界的泰山北斗。杜老先生雖然從未入朝,但當今皇帝曾多次拜訪求教,每每都受益良多,不止一次公開稱杜老先生為帝師。 杜老先生在政治方面的造詣,遠遠比不上他學術方面,其中老先生的詩詞以及書畫更是整個昭朝無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