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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xí)慣是可怕的,幾天后陸舟不再半夜跑到主臥門前,半個月后他能在自己床上入眠,雖然睡眠質(zhì)量和時長不甚理想。到開學(xué)前陸舟已經(jīng)能獨自沉睡到天亮。 賀子桓一直冷眼旁觀,甚至趁機讓醫(yī)生調(diào)整藥量,沒有再碰陸舟。陸舟現(xiàn)在每個月仍有兩天情欲上涌,但不是非要H愛才能解,自己發(fā)泄也可以。 一切都按賀子桓的計劃進(jìn)行,轉(zhuǎn)眼,明天就是帝國大學(xué)開學(xué)的日子。 飯后兩人坐在沙發(fā)上,賀子桓抿一口茶沉聲道:“明天我送你。” 陸舟眼睛一亮,有些不敢相信的問:“先生送我去學(xué)校注冊嗎?” 賀子桓肯定的點頭,陸舟遂綻開笑顏,眼中欣喜滿的快要溢出,“謝謝先生。” 賀子桓看向他淡然接道:“等你住下我再離開。宿舍已經(jīng)安排好,兩人間,私密性不錯,同時利于你融入校園生活?!?/br> 陸舟一瞬如遭雷劈,橋舌不下地呆住。宿舍?先生是要他住校? 那以后便不能每日見男人……是啊……先生曾說要自己做一個獨立的人……獨自的……不再依附任何人……也包括男人嗎…… 不知是調(diào)教后根深蒂固的服從,還是被重塑后的依賴,抑或他自己都不知的情愫,陸舟胸口驀地涌上被拋棄的惶恐,第一次向男人提出異議。水潤的眼里滿是懇求,他身體前傾,急切的開口,“先生,我可以,我可以不住……” 話語未完,賀子桓沉聲打斷,“早晨我會先送你去帝國醫(yī)院探望陸云深,然后再去學(xué)校?!?/br> 陸舟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失了聲,下一秒胸口噴涌出激動和歡喜,他顫聲問:“真的嗎?” 賀子桓從容的點頭,看進(jìn)對方的黑眸一字一句道:“真的。我說過只要你做的好,就會繼續(xù)治療陸云深,讓你們見面。” 雖然這段時間陸舟常通過視頻與父親交談,但能面對面觸摸父親仍讓他幾乎落淚。陸舟欲向賀子桓道謝,卻因男人平靜到冷漠算計的雙眸愣住,笑容僵在嘴角。 他大腦一閃,賀子桓培養(yǎng)的邏輯思維讓陸舟此刻無法對男人的暗示裝作不知。 他并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也許男人的要求不再殘忍變態(tài),但他們之間依舊是交易。賀子桓將重塑他視為挑戰(zhàn),并不在乎能不能見到他,所以給自己獎勵,且以此誘使自己繼續(xù)做下去。 他是乙方,不該對賀子桓……他們的關(guān)系是不正常的,并不是他以為的溫暖恬適。 陸舟大腦仿佛裂開一個縫,有什么被埋藏的東西溢出,讓他驀地喘不上氣,抑郁難舒,混雜著莫名的疑惑、自厭、否定和痛苦。 機械音突然響起:幸福值5、3、2,目標(biāo)幸福值50。 賀子桓面色自若,眸中滿意的精光一閃而逝,僵局終于打破。 【作者有話說】:親們不好意思,由于石頭之前旅行,回來后處理堆積事情所以斷更許久,讓大家等待十分抱歉,也謝謝親們一直支持,從今天開始《渣攻難為》就恢復(fù)更新了。 照例謝謝桃良、書友壹伍親們的打賞~么么噠~ 第40章 寵物9 陸舟一整夜渾渾噩噩,在淺眠和清醒的邊緣游離,腦袋像團(tuán)漿糊。一會因即將見到父親激動、忐忑,一會因即將到來的大學(xué)生活期待、擔(dān)憂,一會因賀子桓的疏離惶然、不安…… 第二天餐桌上他面色蒼白、眼底泛青,對著面前香氣外溢的培根也提不起胃口,送進(jìn)幾口后便握著刀叉垂眸不動。賀子桓瞟他一眼,吃完最后一口擦了擦嘴,利落起身走向車庫,“不吃就走吧。” 陸舟一驚,“是,先生?!绷⒖谭畔碌恫娓夏腥恕?/br> 李斯特的副官林擎已在飛行器前等候,身體筆直向賀子桓行軍禮,“元帥早?!?/br> 賀子桓面無表情頷首,他又朝向陸舟微微笑道:“陸先生早?!?/br> 陸舟趕忙道:“林副官早安?!?/br> 陸舟跟著賀子桓坐上后座,林擎從伊恩手中接過陸舟的行李箱裝載好后坐到前座副駕駛。 玻璃庫門打開,飛行器緩緩升空至最高階軌道,飛速朝帝國中心醫(yī)院行駛。 陸舟背脊挺直,雙手握拳放在膝蓋上,視線在身旁肅然的男人和窗外間來回游移,心跳無序。直到一行人被迎進(jìn)帝國醫(yī)院基因突變部VIP樓層,他驀地清醒,心似乎要從胸口跳出,在三號病房前渾身僵硬,邁不出一步。 陸舟思念父親,無比想見到對方,可又害怕見到對方。 陸云深被送進(jìn)醫(yī)院時危在旦夕,陸舟沒有機會,也不需要向他解釋天價的治療費用和珍貴的治療名額是怎么來的。陸云深在一年后才恢復(fù)意識,正是賀子桓穿越前一天。 陸舟還沒來得及思考如何面對父親,賀子桓已安排好一切,建立了一個慈善基金會,每年免費救治沒有醫(yī)療條件的病人,陸云深赫然成為受益于帝國元帥慈善基金的第一個幸運兒。“得到消息”的媒體大肆報道元帥做好事不留名的行為,坐實設(shè)局。 賀子桓承認(rèn)把李斯特調(diào)教褻玩的惡性包裝成慈善確實挺不要臉,但他肯定陸舟絕不愿陸云深知道自己經(jīng)歷過什么,而陸云深知曉真相后多半不會再繼續(xù)治療。 賀子桓告知陸舟這個“善意的謊言”時,對方立刻點頭同意,甚至感激男人。 陸舟從小喪母,與父親相依為命。他極為懂事,不論什么都努力做到最好,就是不愿父親擔(dān)心。陸云深為兒子自豪的笑容是陸舟最大的欣慰和動力。他無法想象父親得知他成為趴在別人腳邊的寵物會如何,光是腦中浮現(xiàn)出陸云深失望或厭惡的表情就讓陸舟心痛如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