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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剛才看那男人的那個人,是吳三里?!?/br> 茶館門口,吳三里倚著門框站在那兒,他那施了粉黛的蒼白的臉上在那一瞬間居然說不出來的像突然綻放了光彩似的,目光溫暖而堅定,一點兒也沒有了第一次見到他那時候的潑辣模樣。逆著光看起來,居然顯得溫柔了許多,整個人都籠著一層淡淡的光暈。 尚晨轉(zhuǎn)身過來拍拍小九的肩膀說:“走吧,我們?nèi)タ纯茨莻€男的是誰?!?/br> 可是一向聽話的小九這次卻賴在他的肩頭不肯動了,連說話也黏糊糊的,撒嬌似的跟尚晨說:“等一下嘛……” “怎么了?不舒服嗎?”尚晨慌了起來,他想把小九的頭給托起來看看他的臉色,結(jié)果卻被人強行拉下了手,“別看,臉熟了……” “噗,你怎么能這么可愛?”尚晨的手被強拉著,掙扎開的時候手指無意間觸碰到了某個禁.密的地方,表情變得驚愕起來。 他愣了一會兒就悄悄的低下頭,在小九耳朵旁邊哈氣似的說:“起……反.應(yīng)了?” “嗯。”0911不敢多說什么,只是把頭低的不見臉,差一點要羞憤死。雖然說和尚晨已經(jīng)在一起了,但是這樣不合時宜的反應(yīng)實在是太沒臉見人了。 沒想到尚晨倒是笑著爽快的拍了拍小九的背,寵溺似的說:“定位了嗎?剛剛那個人?!?/br> “定…位了。” “那就不急,我們慢慢來?!鄙谐烤椭@個姿勢伸出雙手把小九圈在了窗戶邊,順勢跪在他腿.間,用牙齒輕輕解開小九休閑褲上的結(jié)扣,抬頭朝他笑笑,一眼百媚生,“我?guī)湍??!?/br> 作者有話要說: 有小豆子看嗎?有的話蠢作者就把后面一點點放到wb上去。(托腮) 第60章 傲嬌優(yōu)伶 穿過很多人擺攤的大街市,然后再轉(zhuǎn)個彎,就到了貓耳朵弄堂口。這名字是當(dāng)?shù)厝巳〉?,小九還夸了好幾句“可愛”。 這弄堂窄窄的,兩邊是拿青磚砌起來的墻。平時這里天氣有些潮濕,墻上的苔蘚蕨類長的蔥蔥郁郁,讓人看了一眼就喜歡。風(fēng)從胡同深出刮出來,帶了些人間煙火氣。 尚晨拍了拍小九的肩膀,示意他往里面走。 根據(jù)定位顯示,之前吳三里一直癡癡的看的那個男人就在這附近,不過,看這邊的居住環(huán)境,這個人的家庭條件可能不是特別好。 墻后面隔的是許多人家的院子,像是放置整齊的一個個方方正正的故事。午后的陽光金粉似的細(xì)細(xì)的撒在不小心“逾矩”的槐樹葉上面,顯得格外的歲月靜好。 “百年天地回元氣,一統(tǒng)山河際太平,”尚晨在一家有些破爛的木門前站定,半瞇著眼搖頭晃腦的讀出了橫批,“國泰民安?!?/br> “這字倒是寫的不錯,蒼勁有力,春聯(lián)也很有氣勢?!鄙谐空f:“就是和這破門配起來,十分不搭。”他看了小九一眼,掀起有些長的袖子輕輕的扣了扣門。 過了一小會兒,門里傳出走動的聲響,一個清新俊逸的男子出現(xiàn)在眼前。 “請問這位公子,有何事?”這個有些清瘦的少年舉止飄逸寧人,頗有些書卷氣,他施施然朝尚晨行了個禮,不緊不慢的說:“家父外出了,若是找他,便請到里間稍作歇息?!?/br> 淡藍色的人物介紹卡在他頭頂上閃著細(xì)微的光。找對人了,尚晨心下一定,快速的閱覽完他的信息之后回了個禮。 “我此行并非要找令尊,”尚晨定定的盯著那少年有些蒼白瘦弱的臉,照著那上面的資料喊出了他的名字,“是前來尋一位叫\(zhòng)"周知\"的公子?!?/br> 周知,十八歲,家境清貧讀書刻苦,早幾年陰差陽錯的將吳三里從一群混混手里救出,就此和攻略對象有了淵源。先如今正準(zhǔn)備科舉,十年寒窗,為此一朝。為人謙遜和煦,品行正直,如松如竹…… 尚晨瞇著眼再看了看系統(tǒng)給出的這介紹,再結(jié)合門上的對聯(lián);堅信了這人日后一定會成就一番大事業(yè)的信念,于是從心底里就生出一種想要親厚的想法。 周知聽到是來找自己的,不免身形一頓,他皺了皺眉,含蓄的打量了一眼尚晨,確認(rèn)自己沒有在任何地方和這位公子有過交集之后便又做了個揖,“敢問公子是……” “哦,在下清輝茶館慕容唐。”尚晨點點頭說:“找公子來是有一事相求?!?/br> 慕容唐的名字在上京的文人雅士中算是響亮,周知也沒有想到這么有名的人會在這犄角旮旯里找到自己商量事情,于是愈發(fā)恭敬,退步往后讓了讓說:“外頭風(fēng)大,請慕容公子進屋說話?!?/br> 尚晨點點頭,隨著他來到了種滿翠竹的院子里頭。 . “什么?明天還辦詩會?”吳三里放下了手中的琵琶,一雙杏仁眼扁了扁有些不解的說:“可是老板,我們不是昨天才剛剛辦完嗎?這樣一趟一趟的,可不得把人累死?” 尚晨剛從外面趕回來,口干舌燥的,端起桌子上伙計給倒的茶就飲了一大口,“不一樣不一樣,明天有個特別的人要來。” 吳三里一下子來了興趣,拉了木凳就往尚晨身邊一坐,手臂上的手鐲全都叮當(dāng)叮當(dāng)響起來,“誰???您別又是去結(jié)交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回來,您不記得上次的程朔了?來了次詩會,差不多要將整個茶館的東西都順走!” 尚晨尷尬的干咳了兩聲,揮揮手說:“往事不必重提。”他頓了頓,有些神秘的對吳三里道:“這次來的人可大不相同,是個氣質(zhì)絕佳的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