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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經(jīng)紀人守則(NPH)在線閱讀 - 【番外】玩物03

【番外】玩物03

    接下去的日子里,秦瑞霄時不時都會安排她去參加這樣的聚會,她服務(wù)的人,大多數(shù)都有些特殊的癖好。

    其中,洛笑笑最喜歡的就是那些有SM傾向的人,因為只有在身上留下傷痕,秦瑞霄才會讓她休息幾天,新的客人并不希望送到自己床上的女人帶有前一個嫖客留下的痕跡。

    她空閑時,會理一下最近得來的信息。

    秦瑞霄讓他去陪的那些,絕大多數(shù)都是商人,不用猜也知道,他很缺錢。衛(wèi)鴻資助秦京墨的時候,他也像是個無底洞,用多少錢都填不滿。

    這段時間,秦瑞霄帶她去了好幾場皇室成員的聚會,陪的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皇室那邊也有了新的動靜,讓他想要籠絡(luò)。

    在這幾場皇室宴會上,洛笑笑還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很少會被女人吸引視線的秦瑞霄,似乎對穿著和服坐在角落里發(fā)呆的女人特別感興趣。

    第一次見時,她還以為那個女人是秦瑞霄的舊愛,但后來發(fā)現(xiàn),只要是穿著和服在寂靜處發(fā)呆的女人,都能讓他多看兩眼。這些細節(jié)并不明顯,如果不是洛笑笑特別留意他的一舉一動,或許根本不會發(fā)覺。

    是因為他曾經(jīng)喜歡過的女人嗎?洛笑笑跪坐在矮桌前半撐著腮幫子,不像,秦瑞霄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個癡情種。

    她總覺得,這件事情背后的隱情應(yīng)該是能幫到她的東西。

    “洛小姐,少爺已經(jīng)在外面等您了?!蓖崎T進來的傭人,恭順的朝著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洛笑笑利落的起身向外走去,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她只希望,今晚能夠從那些男人的身上得到更多的信息。

    皇室成員的宴會與外頭那些商人的宴會比起來,要少了些明晃晃的rou欲。無論是地點還是人們的打扮,都要正式許多,所有人在進到私密的和室之前,看起來都是衣冠楚楚的紳士。

    這是洛笑笑第五次踏足這里,前四次帶她進入和室的都是同一個人,今天也不例外。

    在這場宴會內(nèi)的所有人包括秦瑞霄,都尊稱他一聲千代先生,不清楚c國皇室關(guān)系的洛笑笑猜不到他是誰,但憑著別人對他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就能看出這位老者的身份很尊貴。

    其實前幾次,他并沒有碰過洛笑笑,每次進入和室,他們只是喝茶聊天,他會像長輩一樣詢問關(guān)于洛笑笑的近況,在偶爾的攀談中,她也能感覺到對方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自己。

    “今天,可能會有些辛苦,”老者瞧著脫去外套的洛笑笑,笑容和煦的將她的視線引到了入口處的和服上,“請換上這件衣服?!?/br>
    那是一件只有未亡人才會穿的黑白和服,洛笑笑瞧著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很快明白了過來。

    “您答應(yīng)秦先生的條件了?”

    老者聞言笑意加深,徐徐點頭道:“洛小姐你真的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

    洛笑笑苦笑著,她原本就是秦瑞霄為了鞏固合作條件加注的贈品,有她或者沒有她,對男人之間的合作并沒有多大的影響。之前千代先生連她這個贈品都不愿意碰,只能說明,他們之間的合作還沒有談下來。

    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果,她當然也不會矯情,坦然的當著老者的面脫去衣服后,她換上了那身和服。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講過的故事嗎?”老者示意她坐到插茶桌的對面。

    洛笑笑點頭,他曾講過一個孩子在父親死后愛上繼母的故事。前四次見面,剛剛好是說到一個雨夜,繼母淋濕了衣衫被男孩撞見,兩人悖逆?zhèn)惓0l(fā)生了關(guān)系。

    “繼母在那夜之后便開始疏離男孩,日復(fù)一日,男孩長大后在家族的安排下娶妻生子,但他始終忘不掉他的母親,于是……”

    老者像是回憶起了什么讓他興奮的東西,手中的杯盞都因為他的激動而顫抖了起來。

    “他囚禁了繼母,用各種方法逼著她承認她愛上了自己的兒子,家族的長輩雖然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卻都沒有干涉,因為沒有人會因為一個寡婦的死活而讓繼承人染上污點?!?/br>
    他眸中涌動的情緒,讓洛笑笑不由畏懼的咽了口唾沫,看來這位老者的變態(tài)程度和之前的人比起來,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男孩的折磨下,繼母的神志終于崩潰了,她承認自己愛上了男孩,甚至主動求歡?!?/br>
    老者放下已經(jīng)漾出不少茶水的杯子,臉上的興奮化為了帶著點苦澀的笑容。

    “雖然男孩知道那都是假的,但,那仍舊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時光?!?/br>
    別說了,那個變態(tài)的男孩就是你吧,洛笑笑垂低視線,才勉強沒有把這句話寫到臉上。

    “洛小姐,如果你是那個繼母,你會怎么做?”

    忽然被問到的洛笑笑怔了一下,隨即抬眸,帶著程式化的笑容回道:“我會在最開始就承認我愛他?!?/br>
    “為了少受些折磨?”老者蹙眉,好奇的瞇起了眼睛。

    “不,是因為第一次既然會意亂情迷,就說明她心里有過那男孩?!甭逍πΦ坏幕卮稹?/br>
    老者沉思了一會兒,輕聲笑著從桌下拿出一早準備好的紅色繩結(jié),站起來,朝著她緩步走去。

    “那或許是我年紀大,記錯了,其實,最開始是男孩強暴了他的母親?!?/br>
    當洛笑笑被重新放回地上的時候,她身上的肌rou已經(jīng)全部僵住了,繩結(jié)留下的痕跡在雪白的肌膚上尤為明顯,許多處嬌嫩的皮膚也被鞭子抽打得滲出了鮮紅的血。

    洛笑笑忍痛坐起來,望向已經(jīng)回到位置上重新煮茶的老者,啞著嗓子問道:“那身和服,能讓我穿回去嗎?”

    正舀著水的老者動作一頓,抬眸看她,似乎是在欣賞一件極為滿意的作品。

    “可以,”他笑著放下竹勺,“不止是這一身,如果下次還有機會再見到洛小姐,我會送你一套更加合身的?!?/br>
    不知道為什么,洛笑笑瞧著他的眼神,總覺得他是話里有話,難不成,他是看穿了自己想做什么?

    洛笑笑皺緊眉頭,艱難的將和服拽到了身前,一件件的穿上。雖然她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傷,但當衣服蹭過傷口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用穿的那么整齊,”老者善意的提醒,“也許亂的效果,會更好。”

    亂的效果會更好?洛笑笑詫異的望向了他,半晌,才瞇著眼睛試探著問道:“您覺得,我下一個客人會更喜歡亂的?”

    “這只是一個老人的直覺,洛小姐是聰明人,一定有更多讓客人喜歡的辦法?!?/br>
    在沉寂的氛圍中,她就那么靜靜的注視著老者,直到,兩個人的眸中都露出一絲坦然的笑意,她才抬手將長發(fā)松散的束到腦后,撐著地板站起來,對他微微鞠了一躬,“謝謝?!?/br>
    千代先生的建議是對的,從穿著和服的她出現(xiàn)在秦瑞霄眼前開始,這個男人的目光便一直牢牢的定在了她的身上。

    無論是在車內(nèi)假裝無意的瞟過,還是下車后跟在身后的窺視,都讓洛笑笑的內(nèi)心歡呼雀躍。

    關(guān)于這件事的隱情,她一定得挖到,那將是她用來對服秦瑞霄的最佳武器。

    “洛小姐?!币胤康膫蛉舜蜷_了房門,朝著仍播放著影片的房間,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我今天想在廊下坐會兒,”洛笑笑完全沒有在意傭人的反應(yīng),在屋外的長廊里隨便找了個位置,跪坐下來,“你可以找人看著我,也可以去找秦瑞霄告狀?!?/br>
    說罷她便望著庭院里的假山石,開始發(fā)呆。

    無論傭人在她身后如何催促,她都像是與這個世界隔絕了似的,靜靜的一個人依靠著長廊的木柱,放空視線。

    暮色深沉,等到庭院里最后一盞燈都熄滅了之后,她才像是驚覺了過來,奈何雙腿已經(jīng)在長久的跪姿中壓麻了,她只能扶上木柱踉蹌著起身。

    “你又在玩什么把戲?”

    突然聽到身后傳來秦瑞霄的聲音,她腳下脫力,眼看就要跌坐下去,身后的男人也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攬住了她的腰。

    本就松散的和服滑落到肩上,她布滿傷痕的后背展露在男人的眼前,幾縷未扎緊的秀發(fā)垂落下來,朦朧的掩住了她帶著淚痕的側(cè)臉。

    秦瑞霄只覺得心臟忽然停了一拍,他怔怔的瞧著洛笑笑,直到她率先發(fā)力將他推開,才重新找回了思緒。

    “你到底怎么了?”他皺眉看著重新跌坐下去的女人,難得問出了句人話。

    洛笑笑扶著開始抽筋的腳踝,眉頭緊緊湊在一處,“有那么多人看著,我又跑不出去,還能玩什么把戲?我就是不想呆在房間里,我就是想在外面坐會兒,這到底礙著你什么事兒了!”

    帶著些許委屈的語氣依舊強硬,秦瑞霄側(cè)目瞧了一眼屋內(nèi)的幕布,是他最熟悉不過的畫面。

    “你不是早就對這些東西免疫了嗎?”他無語的扯出一抹笑意,“你別告訴我,你突然又矯情的受不了了?!?/br>
    洛笑笑紅著眼眶凌了他一眼,將打轉(zhuǎn)的眼淚憋回去,硬扛著雙腿的不適,半爬半拖得往房間里挪。

    男人環(huán)抱著胳膊看了她半天,起初還覺得逗樂,但后來也不知怎么,越看越覺得煩躁,所幸一把將人打橫抱起來,大跨步走進屋里,往床上一丟。

    “秦瑞霄!”突然被砸在床上的力道,猛地壓在幾處傷口上,疼的洛笑笑皺緊了小臉。

    男人倒是沒有給她破開大罵的機會,將人丟下,就利落的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他走得有些急,連常年跟在他身邊的保鏢都緊追了兩步,才跟上。

    “讓醫(yī)生過來看看她的傷,”回到自己房間前,秦瑞霄駐步吩咐道:“她房間里那些av可以停了,反正也沒有意義?!?/br>
    最后的那句沒有意義,像是在跟誰解釋自己為什么這樣做,保鏢愣了一下,“這么晚,讓醫(yī)生過來?”

    “今天那位老爺子下手重,早點讓醫(yī)生看,早點好,才能不耽誤之后的事。”

    往常下手再重,不都是等到第二天早上才叫醫(yī)生去看的嗎?保鏢默默的挪開了視線,顯然是打心底覺得秦瑞霄的這番解釋不成立。

    看出他心思的秦瑞霄陰惻惻的瞇起了眸子,單手扶著門框,歪過腦袋挑眉道:“程舟,你最近是不是皮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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