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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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她實在是忍不了,所以找到機會就直接搶了詞,而且不止現(xiàn)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她會讓她重新變成一個透明人的! 陸瑾看著她得意的笑容,站在一旁什么話都沒說,不是想出風頭嗎?還真以為風頭這么好出? 既然她想出,行啊,那她就在這靜靜地看她表演,看她能得到了什么結果。 若楠慷慨激昂的說完開場詞,卻發(fā)現(xiàn)大家的反應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樣,如果說剛才有多么激動,現(xiàn)在就有多么冷淡。 為什么明明剛剛他們對陸瑾的話反應那么激烈,但輪到她說的時候卻這么平靜? 不僅如此,下面有很多觀眾甚至都沒有認真聽她講話,依然在討論她剛剛唱的那首歌。 見狀,陸瑾轉頭朝她笑了笑,她還真的以為在臺上多說幾句 話,就能顯出自己來?她連因地制宜臨場發(fā)揮的能力都沒有,也不知道她的自信是從哪來的? 這時候大家的情緒明顯以前被她開場的那首歌給調(diào)動了起來,要是依然說原來的開場詞就顯得略微平淡了些,這時候應該隨著觀眾的情緒說些更能吸引她們的話,讓現(xiàn)場變得更加熱烈起來,她這樣照本宣科,誰會在意? “呵——”陸瑾拿開話筒,輕笑了一聲,朝她低聲說道,“看來你說這么多都白說了,沒人聽呢!好好的開場詞都給毀了?!?/br> 若楠聽見這話,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這不留情面的話讓她感到一陣屈辱,她咬著牙低聲說道:“有本事你來??!” “行,那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做主持人的專業(yè)素養(yǎng)?!标戣膊豢蜌?,既然她主動讓了,那接下來就別怪她讓她當透明人了。 若楠還就不信了,難道她還能憑著一首歌撐完兩個小時嗎? 可接下來的一切,卻讓她越來越震驚,到最后結束的時候,甚至有些心灰意冷了。 她不是小地方來的嗎?為什么在臺上的時候能夠如此自如?不僅思路清晰,談吐流暢,最關鍵的是語言有趣而生動,總是能最適合的調(diào)動觀眾的情緒。 整場晚會下來,下面幾乎就沒有完全安靜的時候,時不時的總能聽見觀眾的歡言笑語,她甚至都看到坐在最前面的領導都被她的妙語連珠給吸引地時不時地露出笑容來。 而從她說的那句話開始,這之后幾乎就沒有她插話的時候了,她就像一個背景板一樣,在舞臺上站了整整兩個小時,徹底淪為陸瑾的襯托。 終于等到了最后一個節(jié)目,是謝逸的獨唱,看見他上臺,下面的女孩子們都sao動了起來,就連若楠也一改之前的萎靡,打起了點精神來。 等他開口的時候,現(xiàn)場的女孩子們就更激動了,因為他唱的竟然是《月亮代表我的心》。 要說現(xiàn)在街上哪首歌最紅,那當屬這首《月亮代表我的心》了,從去年這首歌從港島傳來之后,就火遍了大江南北,基本上人人都會哼唱幾句,所以當他剛哼完前奏,下面的人就下意識地跟著哼唱起來了。 不得不說,當初樂遠帆夸謝逸唱歌好不是瞎夸的,的確唱的 非常好,如果說之前的那些節(jié)目都是業(yè)余的話,那謝逸的水平就完全是專業(yè)的了。 但同樣的,唱得太好就會有另一個問題,因為這首歌是首情歌,他唱得如此情深意切,不禁讓人很疑惑,他這是唱給誰聽的? 謝逸有喜歡的人了?而且他竟然在舞臺上當眾告白! 這么出格的事情他們簡直聞所未聞,一時間下面更加興奮了,等他唱完后,甚至還有人喊了出來:“謝逸,你這首歌是唱給誰聽的?” 謝逸轉頭看了陸瑾一眼,然后對著臺下說道:“明天就是國慶節(jié)了,這首歌自然是獻給我們祖國母親的?!?/br> 這個理由大家自然不信:“獻給母親為什么要唱情歌?誰信吶!” “誰規(guī)定不能唱情歌了?我就覺得我們的祖國是個小姑娘,怎么了?”謝逸笑笑,說完看向陸瑾這邊,說道,“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主持人,我說的對不對?” 陸瑾隱隱感覺他這話是對著她說的,她面色平靜,裝作沒聽出來的樣子,總結道:“這位同志說的很對,我們的祖國正在蓬勃發(fā)展,的確可以說還是個小姑娘,希望以后像各位一樣優(yōu)秀的同志們能夠好好呵護她?!?/br> “那主持人,你覺得我唱的怎么樣?”謝逸問道。 若楠搶先一步回答道:“我覺得謝逸同志你唱的非常棒!” 謝逸揮揮手:“我想聽聽另一個主持人的評價?!?/br> 陸瑾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將話筒轉向下面觀眾,說道:“評價剛剛現(xiàn)場的觀眾已經(jīng)給出了,看來這位同志沒有聽清,不如大家再告訴他一遍。” 下面?zhèn)鱽硪魂嚉g呼聲,謝逸卻很失落,他知道憑她的聰慧,肯定是能聽出來他的意思的,但她卻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甚至連一絲羞澀和激動都沒有,這讓他感覺自己的心在不斷的下沉。 一旁的若楠也不好受,在謝逸往她們這邊看的時候,她還有些激動,她跟陸瑾站得很近,所以這讓她有種錯覺,他是在看著她,她忍不住跟他說了話,卻完全被他忽視,這讓她終于認清了現(xiàn)實。 她忍不住看了看身旁的這個女孩,心中不得不承認她的確很優(yōu)秀,哪怕她是小地方來的,但這也掩蓋不了她身上的光芒 。 結束后,陸瑾下了臺剛準備離開,就聽身后謝逸喊道:“陸瑾!” 聽到聲音,她想了想還是停住了腳步,有些話總得說清楚,轉身看向他。 “你……” 他剛想開口,就聽旁邊領導走過來,對著陸瑾開口問道:“姑娘你不是我們單位的吧?” “對,我是謝逸的朋友,本來是過來看表演的。”陸瑾沖著領導打了個招呼,隨后說道。 “怪不得,我說你有點眼生呢!你今天主持的真是非常好,我還從來沒見過這么有趣的主持呢,你是專業(yè)的主持人嗎?”領導好奇的問道。 “不是,我在縣城供電局上班,這次上臺也是巧合,希望沒有打擾到您?!标戣f道。 “不會不會,今晚很開心?!鳖I導搖搖手,有些遺憾地說道,“可惜你不是我們單位的,我原來還想著,你要是我們單位的,以后這種什么晚會啊,都可以交給你,你很有藝術天分呢!” 又聊了幾句,領導就離開了,謝逸正要說什么,就見珊珊跟個小炮彈一樣沖了過來,走到陸瑾身邊,抱著她的胳膊,開心的叫道:“你剛剛瞧見我的節(jié)目了嗎?我表演的時候,下面都在夸我漂亮!” “當然看到了,是很漂亮。”陸瑾很是真誠地跟著夸了一句。 “這都得多謝你幫我化了一個好看的妝,這個口紅送給你,謝謝你教我化妝?!彼龔亩道锾统鰟倓偹齻兓瘖y時用的口紅塞到她手里,又高興的蹦走了。 被接連這么一打岔,謝逸原本醞釀的那些情緒頓時消散了,等了一會兒,這下子終于沒人打擾了,他剛要說話,又聽身后若楠走過來,說道:“謝逸,我有話跟你說?!?/br> 這是還沒完沒了? 他沒好氣地轉頭看向她:“什么事兒?” 若楠倒是干脆,也沒有什么鋪墊,直接問道:“我喜歡你,你應該也感覺到了吧,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抱歉,我不喜歡你。”謝逸考慮都沒考慮直接說道。 “你喜歡她?”她指著陸瑾說道。 “關你什么事?!彼F(xiàn)在只想把她快點打發(fā)走。 “你會后悔的?!彪m然早有預料,但真的被喜歡的人拒絕,她還是覺的很難受,放了一句狠話就走了。 等人都 走了,謝逸這才看向陸瑾,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都聽到了,那你怎么想?” 陸瑾之所以這會兒還沒走,就是想跟他說這事兒,原本她以為他們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還能繼續(xù)當個普通朋友,但這會兒她知道了,這種想法是大錯特錯的,既然她沒有談戀愛的意思,就不要一直拖拉著,這反而對對方是一種傷害。 其實她也在心里問過自己,謝逸各方面條件都不錯,他們也算熟識,她對他興許也有一絲好感,她為什么不答應呢? 后來想想,大概是因為她上輩子就一直沒結婚,就算如此,她也不恨嫁,也不覺得自己有哪里不好,反而很享受單身生活,她選擇的生活方式一直是她當下最喜歡的,而現(xiàn)在她也并沒有那種強烈地想邁入另一種生活方式的念頭。 她想了想,看著謝逸認真地說道:“我之前以為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我們還能繼續(xù)像從前那樣當個朋友,要是我知道你心里是這么想的,我就不會來省城了,不過這也讓我明白,要是我再拖拖拉拉語焉不詳下去,這對你的傷害會更大,謝逸,感謝你之前對我的幫助,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要幫忙,我肯定沒有二話。” 謝逸只感覺胸口一陣疼痛,心就像被人揪住了一樣,難受地有些呼吸不上來,雖然她沒有明說,但他知道她的意思,他的第二次表白...失敗了。 如果說之前的時候他還能安慰自己是她沒有準備好,但這次他再也沒法安慰自己了。 “你真的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嗎?”他沉默了一會兒,有些艱難地問道。 “你是個好人,只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戀愛結婚?!笨此@樣,她決定快刀斬亂麻,“我對你也沒有那種男女之情的喜歡,一直以來我都只把你當成大哥哥。” “是因為我之前騙了你嗎?我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瞞著你任何事了!”他在腦海中搜索著所有的理由,一一細數(shù)著自己之前做錯過的事,言辭懇切,低沉又沮喪,第一次對自己有了巨大的懷疑。 “那件事其實我當時是有點生氣,但很快也就消氣了,畢竟我不是你真的女朋友,我要是真的喜歡你,一定會跟你大吵一架的 ,但我沒有......”陸瑾說道。 過了很久,謝逸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扯起嘴角笑笑說道:“我明白了,既然這樣,那我以后就繼續(xù)做你的哥哥好了。” 上次聽到這話,她是松了口氣的,但這次她覺得不能在這樣什么藕斷絲連下去了,不然對大家都不好,什么哥哥meimei,都是藕斷絲連的借口,她狠狠心說道:“我覺得......我們以后還是少見面吧,生意分成,以后讓帆子哥給我送過來就可以了?!?/br> 這下子謝逸真是一點也笑不出來了,剛剛那被人揪住的心又像是被泡在鹽水里一樣,絲絲地疼。 陸瑾說完看他站在原地,一直沒有回過神來,猶豫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原本看他倆在談話,樂遠帆還特地走遠了一些沒過來,沒想到過了一會兒一看,兩人像是鬧掰的節(jié)奏,謝逸站在那跟傻了一樣,而陸妹子眼看著就要離開禮堂了。 他連忙走過去,攔住了了陸瑾,問道:“陸妹子,你倆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沒事,你去看看他吧!我先去招待所了,明天我就不過來了,我直接回縣城了?!标戣獙λf了一聲就走了。 謝逸怎么了? 聽到她這么說,樂遠帆一頭霧水,看著她走遠了的背影,朝著謝逸走過去,到那的時候就看見原本還站著的他,這時候正一臉頹喪地坐在地上,低著頭悶不吭聲。 “你這是怎么了?你跟陸妹子咋了?”他蹲在謝逸旁邊問道。 “我剛又表白了?!彼吐曊f道。 “然后呢?她害羞逃走了?”看著也不像?。?/br> “她拒絕了,說以后不要見面了?!敝x逸悶悶地說道。 樂遠帆:“......嗯,也好,反正你倆年紀差這么多,不,我的意思是說天涯何處無芳草......” 他又東扯西扯安慰了一通,見他還是那樣,撓了撓頭也不知道說啥了:“你沒事吧?” “帆子,我感覺我不太好,說不上來的難受,感覺要死了一樣。”謝逸難過地說道,聲音里都帶著一絲強忍的哭意。 “要么我送你去醫(yī)院?” ...... 陸瑾不知道她走了之后的事,她去了招待所洗洗就睡了,第二天也沒跟謝逸說,就直接回去了。 之后省城稅務局內(nèi)一直有人打聽她, 實在是那天晚上太讓人印象深刻了,晚會結束后他們還想找她的,但回頭就看不見人了,不過他們聽說著女孩是謝逸的朋友,所以一個個地跑來問他。 可謝逸這幾天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以前看他做什么都是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這幾天卻像是完全沒了精氣神一樣,就連從來超前完成的工作都出現(xiàn)了幾次失誤。 謝逸自己也感覺到了自己最近的狀態(tài)不佳,沮喪了好幾天,突然想通了,更是下定了一個決心,他要辭職! 原本因為領導的挽留,他原本打算等明年再說的,但這段日子的頹喪,讓他無比清晰地認識到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因為國慶假期還沒結束,所以陸瑾回去之后就直接回了家,好好在家過了幾天養(yǎng)豬一樣的日子,吃了睡睡了吃,還帶著她爸媽去縣城逛了幾圈,老兩口一共也沒去過幾次縣城,回來后高興地不得了,一直在念叨。 國慶假期一過,她如同往常一樣去上班了,之后的日子也波瀾不驚地過了一段時間。 徐局一直在跟政府商量購買發(fā)電廠以及立路燈的事,購買發(fā)電廠這是符合國家鼓勵用電政策的,上頭倒是一口答應了,但在縣城安裝路燈的決定是否有必要實施,一時間沒法輕易定下,還需要商量一段時間。 聽到這個決定,徐局還特意找她談了話,這畢竟是她的建議,之前她還說要研究節(jié)能電燈,這下子怕是暫時沒法進行了。 陸瑾卻是不在意,她知道路燈這東西早晚都會安的,現(xiàn)在就是耽擱一段時間而已,不過正好她這段時間有點忙,還沒空去研究節(jié)能電燈,拖一段時間也好。 發(fā)電廠的事很快就敲定了,政府補貼加上他們局自己出資,同時另外購買了兩座發(fā)電廠,因為發(fā)電廠的建立,倒的確吸引了一批建廠的投資者,畢竟這里租金地價都便宜,雖然是縣城,但交通也算方便,而且縣里對于他們的用電費用,前兩年會有一定優(yōu)惠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