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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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也不清楚,盛盛小姐自己去看看?” 桑盛盛想了想起身,拿著她紅紅的結婚證。 這個時間點段易言早就去上班,她也不用擔心會意外撞見尷尬的畫面,找到主臥后,桑盛盛還很有禮貌的敲了兩聲門,見沒人回應,她揚聲說:“我進來啦。” 吱呀一聲,桑盛盛推門而入,在主臥里沒有看見阮皙。 于是,目光方向了衛(wèi)生間。 過半響,阮皙許是聽見外面動靜,才把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一條縫隙:“你來了呀?!?/br> “我早就來了,你躲里面干什么呢?” 桑盛盛走過去,挑了挑精致的眉。 阮皙似乎有點欲言又止,又過半響才說:“我給你看個東西?!?/br> “巧了,我也打算給你看東西。” 結果兩個女人白皙的手同時伸出來,氣氛一靜。 桑盛盛的是結婚證,黑白大字寫著。 阮皙的卻是驗孕棒,上面清晰地顯示出懷孕狀態(tài)。 “……” “你有了???” 這事說來話長,阮皙是故意的,也不是故意的。 她是想備孕在段易言生日的時候給他一個驚喜,結果試了幾次,發(fā)現(xiàn)自己都沒有懷孕。本來都放棄了,以為再下去驚喜都快變成失望的時候,又莫名的懷上了! 阮皙早上躲在衛(wèi)生間里試了整整十次,都是顯示懷孕。 她初次經歷這個,整個人還有點像是做夢,手心摸著自己肚子:“段易言會不會被我嚇死啊?!?/br> 桑盛盛笑道:“會吧,他這樣做什么事都有計劃的男人,怕是要失眠了?!?/br> 阮皙才不管,先懷上早說,回過神來后,唇角彎了起來:“我先不告訴他,下個月初就是他生日里,到時候他會喜歡的。” 這話,也可以解讀成:他敢不喜歡??? 第103章 接下來的日子阮皙把保密工作做的很到位,只字不透露懷孕這事。她推掉了演出安排,整日待在家里,心情好的時候會去別墅閣樓拉奏一曲,到了晚上,段易言回來之前,就已經很賢惠的做好晚餐。 雖然味道不怎么樣,阮皙卻聲稱要培養(yǎng)這方面的技能。 “我教你?!倍我籽圆皇悄欠N下了班就恨不得躲清閑的男人,反而他會變著法子找借口和阮皙獨處,與她培養(yǎng)感情。 阮皙巴巴盯著他精致的側顏,輕輕的笑:“不要啦,你太忙了,我讓營養(yǎng)師教?!?/br> 段易言將水果切洗干凈,轉身,拿一片塞到她嘴巴里,嗤笑了聲:“嗯,那我休假日教你?!?/br> “你還有休假日?” “怎么沒有?以后每周末我都帶你去度假。” 段易言儼然是一種賺了錢就要開始享受生活的咸魚狀態(tài)。 珍惜當下,成了他人生計劃。 阮皙心口暖暖的,睜著漆黑的眼睛望著男人寬厚可靠的身影,看了好一會兒,主動地伸出手,從后面抱住他,將臉頰貼著他后背。 段易言伸出手掌,揉了揉她的腦袋兒。 似乎這樣不夠,他又低下頭,在她額頭寵溺地親了一口。 阮皙莫名的覺得很舒服,在被哄得心情甜蜜的一瞬間,臨時做出了個決定:“段易言,你的兩個兄弟,周禮和喻銀情都領證了,我們也去領證吧。” 兩人自和好以來,段易言求婚成功,也名正言順的復合了。 偏偏這個領結婚證,他不催,一副人已經在手里,逃不掉不怕。 阮皙想在婚禮前把證給領了,以免肚子里的小寶寶有爸有媽的,還搞得跟私生子似的。提出后,她緊張盯著男人,屏住呼吸等他反應。 段易言的反應就像是和她討論明天幾點起床一樣,眼底笑意浮現(xiàn):“好,明天是個黃道吉日,早上去領證?” “可以!” 阮皙點頭的很快,于是當晚她提早睡,洗完澡就回到主臥躺下。 段易言一直忙到深夜,才輕手輕腳的回房,此刻,她已經入睡,白凈的臉蛋貼著被子,濃翹的睫毛緊閉著,呼吸淺淺,怎么看都不像是離婚又復婚的女人。 還是沒長大,想法一出一出的。 段易言盯了她看許久,長指解著領帶,慢慢地低下頭來。 昏暗的主臥內,阮皙被他從夢中吻醒,意識還沒回來,白細的手輕抬,下意識抱住他脖子,輕聲嘟囔:“段易言,我被你吵醒了?!?/br> “我知道?!?/br> 段易言是故意的,手掌還突然伸進她衣服里。 有那一兩秒的時間里,阮皙猛地清醒無比,瞪圓了漆黑大眼睛看著上方男人。 段易言的手還在里面,捏了捏,片刻后,壓在她身上,想要進一步。 阮皙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把男人推開:“不可以?!?/br> 平時她是不會拒絕,這段時間不知怎么了,一到晚上就喊困,有時候還怎么都親不醒,段易言也忙于公事,所以許久沒和她親熱了。 今晚主動,卻被阮皙拒絕,難免皺起眉頭:“不舒服?” 阮皙從昏暗中看清他微變的神情,猶豫兩秒,小聲說:“被你吵醒心情不好,你能不能輕點?” 段易言伸手重新地將她過來,壓在床上,一邊解著襯衣上的紐扣,低聲說:“我輕點,你又要嫌棄時間太久,嗯?” 阮皙也沒辦法,過程中,皺巴巴著臉蛋,不停地在他耳旁重復著一句;輕點。 聽得段易言磨了她很久,迷迷糊糊的睡著后,也不知幾點,直到睡的正香,臉蛋被他輕輕拍醒:“起床了?!?/br> 阮皙抱著被子一角,懶綿綿的翻了個身。 她不太想搭理段易言,意識還存留在昨晚鬧騰的時候,以為天沒亮。 過了十來分鐘,段易言已經洗漱完畢,又走到床邊喊她起床:“你不是要去領證,再不起床就晚了?!?/br> 阮皙掙扎兩秒,眼睛睜開一條縫隙,慢半拍地思考著他的話:“什么領證?” “……” 段易言無言以對,看著她也不說話。 才過一晚,這個小騙子自己說過的話,就不作數(shù)? 阮皙終于想起來人生大事,手指揉著眼睛,抱著被子坐起身:“好啦好啦,人家記起來了?!?/br> 段易言薄唇抿著,還是不說話,西裝筆挺地站在一旁,看她從被窩里爬起來,扯過枕頭旁邊的睡裙胡亂穿上,心虛作祟地小跑進浴室去洗漱。 阮皙仍然覺得困倦,打起精神洗完臉,又迅速地收拾好自己。 她從衣帽間挑了件大紅的短裙,露膝蓋的,又將頭發(fā)挽起,帶了點精致的妝容。 畢竟是去領證,阮皙打扮了一下自己,成功地看見了段易言臉上的笑容。 她暗暗吐氣,心想著這男人真難哄。 不過表面上,還是乖乖地奉承他的體力:“老公,你醒的好早?!?/br> 段易言拿出手機給她看:“九點民政局已經開門了,不早了。” 他那語氣,恨不得今天是第一個走進民政局領證的。 阮皙心想昨晚她提領證的時候,段易言的情緒算是正常的,許是克制了些,總之也沒有興高采烈地抱著她舉高高,她還以為他不是很在意這事呢。 轉念一想,昨晚他忙到深夜回主臥,那股纏人的勁其實已經暴露了他真實想法。 阮皙唇角彎了彎,主動抱住他的脖子,似發(fā)誓又像是哄他:“我一定會讓你很幸福的?!?/br> 段易言單手摟著她,眼底微瀾:“嗯,你只要在我身邊?!?/br> —— 上午十點半。 顯而易見,段易言和阮皙這對復婚夫妻,不是第一個走進民政局的。 因為人多,還排隊了四十來分鐘。 好在把離婚證換成結婚證這個過程是順利的,拿到手后,段易言把她帶到車上,突然扣住她后脖,壓在副駕上吻了近半個小時,唇舌間有淡淡的薄荷味道,不難聞,咬著她下唇,往里,百般勾纏。 阮皙能感覺到他興奮的情緒,配合著,有那么一剎那想把懷孕的事也跟他說。 不過想到忍了這么久的驚喜,那股沖動還是壓了下來。 段易言吻完她,指腹將她唇角暈開的口紅擦拭干凈,緩慢地笑著:“恭喜,以后你可以光明正大叫老公了?!?/br> “……”阮皙。 這語氣真是欠揍的要命。 明明最高興的是段易言,還要裝作一副被占便宜的白蓮花模樣。 他將兩本結婚證拿走,拍了照,先發(fā)給阮正午,還不忘記發(fā)紅包說感謝岳父大人。然后就是圈內的兄弟一個個發(fā)過去向別人炫耀,緊接著,甚至是發(fā)到了公司的內部高層群去。 他用事實證明,和阮皙相愛的很,外界都是造謠的。 阮皙選擇低調,覺得他秀這個,幼稚的要死。 有什么好秀的,結婚證現(xiàn)在在他圈內,周禮他們都是人手一本了。 不過段易言無所謂,秀完結婚證,又帶她去吃大餐,全程薄唇都是帶著笑。 阮皙想了想,也跟著笑。 在包廂里吃飯的時候,她試探地問段易言:“你圈內有沒有攀比誰最早當爸爸?” 段易言漫不經心地說:“攀比這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