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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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口否認,清雋的臉龐笑容溫和:“除了公司業(yè)務,我沒有忙什么。” 這話可信度極低,畢竟他三天里都不知道去做了什么。 阮皙只是笑了笑,不搭話。 段易言也沒有把她手放下,最后放在薄唇親,帶著溫熱的觸感。 公寓的客廳變得安靜,靜到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那種。阮皙正眼看著眼前這個精致斯文的男人,段易言的皮相極佳,是她所遇見的男人中最好看的。 但凡偽裝一下,用深情款款的模樣對任何一位女性,都沒有人能輕易抵抗的了。 “為什么是我?” 阮皙突然出聲一問,幾秒后,段易言抬起眼皮看向她表情。 為什么是我。 這句話是她存在心里很久了,也沒想象中那般難說出口。 段易言沒有讓她等很久,心中被回憶占據(jù)著,低聲說:“因為你讓我對這個世界,突然有了期待的感覺?!?/br> 阮皙指尖忍不住一顫,細微的疼痛仿佛在這刻入了心。 她回想起一開始和他相處,起于男女之間的相互好感,不用任何人撮合,就自然的被吸引在了一起,是種名叫本能的詞匯。 感情這種事最較真不了,她什么都沒做,只是一心喜歡著他,便成為了他的偏愛。 段易言將她白凈的指尖都吻了一遍,燈下的神色真誠又專注:“再給我一次機會,皙皙,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一定會?!?/br> 阮皙心底滋生出了某種說不清楚的情愫,甚至是許久都沒有反應。她仿佛被定格住了,腦海中只有段易言嗓音低緩清晰的對自己說:【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br> 重新愛上他。 五個字組成的一句話,暗含著段易言的所有忐忑不安,他好似一下子把自己所有籌碼都壓上了,倘若她搖頭拒絕,他會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連命都會沒有。 阮皙緩緩地將視線與他對視上,啟唇說:“你很多習慣,我都討厭?!?/br> “我會改——” 段易言不帶一秒猶豫,只要她哪點看不順眼的,都會改掉。 —— 這次的夜宵,阮皙很給面子都吃光了。 大概是心境不同,連胃口都好上一些,她吃飽喝足坐在沙發(fā)上休息即可,家務活都由段易言一手承包,用不上保姆,他很樂意做這些事。 晚上十點后,段易言找借口下樓去便利店買了生活用品,是提著袋子回來。 沒忘記給她買零食,伸手摟了她腰一下,又低頭親:“我去洗澡。” 阮皙覺得他都把自己安排的妥妥的,也沒說什么。 等段易言快速的洗過澡,便開始有意無意地提醒她可以去主臥睡覺。男人的心思,就差沒有寫在臉上了。 阮皙沒有什么困意,依舊彎曲著細白的腿,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 她正在回復沈星樓的微信消息,段易言一走過來就能看見,而阮皙也沒有掩飾什么。 “在法國陪你的就是這個小黃毛?” 阮皙回完消息,抬頭看他:“他叫沈星樓,不叫小黃毛。” 段易言往她旁邊坐,暗示性地看了看自己大長腿。 阮皙假裝看不懂,沒過一會兒,就被段易言伸手拉過來,抱在懷里:“你讓他住你次臥,我叫他小黃毛算客氣了。” 說完,他主動用下顎去蹭女人白嫩的臉蛋兒,有想要親近的意圖。 段易言洗過澡,還特意用胡須刀刮了胡子,身上味道很好聞,沒有用她的沐浴露。 阮皙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煙癮重,還能總保持著干凈清冽的氣息。不由地便側(cè)臉,被段易言給親個正著。 他故意將她手機拿走,關(guān)機,扔在地毯上。 沒有沈星樓消息的打擾,段易言本能的覺得這樣阮皙的注意力就能全部在他身上,不會分一絲一毫給別的男人。 他持續(xù)著親吻的舉動,漂亮的手指似有似無想去撩起她的裙擺。 阮皙避開兩次,輕笑著:“問你件事?!?/br> “說?!?/br> “最近相親開心嗎?” 這句話成功讓段易言停止,從她脖側(cè)慢慢地抬起頭。 阮皙是笑著問的:“你跟幾個女人相親了?” 段易言先下意識的把她抱緊,開口解釋:“我沒有想……” “幾次?”阮皙不想聽解釋,就想聽結(jié)果。 他靜了幾秒,說:“一次,當時不知道段朝西的母親會這樣安排,半途我就直接離開了。后來都是她們糾纏上來,我沒有理會?!?/br> 阮皙看了他好一會,笑得很淺:“第一次的名媛好看嗎?” “沒看清。” 段易言沒有哄騙她,是真的沒看清楚對方長相,姓甚名誰都沒記住。 他無比誠實的跟阮皙傾訴著自己這三天,是怎么思念她的,哪里還有閑情去看別的女人。 但是不說清楚,為什么這三天要完消失。 時間緩緩的流淌而過,說會話的功夫,就已經(jīng)凌晨了。 阮皙見他不像是說慌,暫時將這事給翻篇,站起來,慢悠悠地說:“好吧,我要去洗澡了?!?/br> 她先拿睡裙去浴室洗了半個小時,沒有阻止段易言今晚睡主臥。 出去后,公寓的所有燈都被關(guān)掉,烏漆嘛黑的。 她還沒走兩步,就被段易言手臂抱起,放到那張柔軟寬敞的床上。 即便視線看的不清晰,阮皙還是能感覺到來自他的壓力,細細手腕也被扣住,在這個黑暗的夜色里,兩人無聲的開始接吻,熱烈而長久地親近,偶爾低低的喘息。 一切都發(fā)生的順其自然,阮皙不拒絕,也不過分熱情。 她枕在柔軟的枕頭上,漆黑的眼睛睜著,上方是段易言精致的側(cè)臉輪廓,思緒是飄著的,從段易言用嘴唇觸碰到她鎖骨開始,就暈乎乎地不知道想什么。 她忍不住伸出雙手,抱緊男人結(jié)實的后背,用指尖一點點的描繪著上面的肌rou線條。 恍然間,有種回到了新婚初期的感覺。 段易言做完后,用一床被子把她嚴實裹住,開始說著那些男人都會的情話。 而他更會,時常會逗得阮皙彎起唇角。 “你瘦了不少,以后飲食都讓我來負責好不好?” 男人的話,阮皙覺得聽聽就好了。 段易言這么忙,哪有閑工夫負責她的每日三餐。 何況她也不想搞得被他圈養(yǎng)一樣,于是將臉蛋貼在枕頭上,閉著眼睛說:“不好,我自己會吃東西?!?/br> 段易言很快就重新纏了上來,胸膛心跳聲依舊,上面的汗水都貼她雪白后背上了:“皙皙,你必須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br> 阮皙開始嫌棄他煩,不想理人。 這時候段易言沒有善罷甘休,而是將她重新從被子里拉出來,又去摸索床頭柜上的小盒子。 一晚上他要把超市買的六只裝都給用光,精力仿佛永遠用不完的。 等第二天,阮皙迷迷糊糊的睡醒來,身旁已經(jīng)沒有男人身影。 昨晚鬧騰的主臥也被收拾整潔干凈,床邊甚至還擺放著氣場要穿的衣服,她閉眼睛繼續(xù)躺了會,五分鐘后,才拿起衣服去浴室洗漱。 自答應給他一次機會后,阮皙發(fā)現(xiàn)段易言沒有那般偏執(zhí)糾纏她了。 起碼她睡晚的時候,他備好早餐就自己去公司上班,一整天除了飯點發(fā)個消息外,倒不至于無時無刻的要盯著黏著。 這樣的距離感,剛剛好。 阮皙跟段易言和好的半個月,圈內(nèi)的人也看出了苗頭來。 周禮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段易言最近意氣風發(fā)了不少,試探出情況后,還開玩笑地對阮皙說:“小阮meimei,你們什么時候搞個復婚晚宴???” 阮皙連婚禮都沒辦,更別提想什么復婚晚宴了。 這話一提,尷尬了三秒。 周禮后知后覺意識到段易言都沒給阮皙婚禮,正要找話把事情翻篇的時候,段易言走過來,自然而然的落座在心愛的女孩身邊,接過話說:“婚禮時間已經(jīng)訂好,你份子錢準備了多少?” 這話是沖著周禮說的,他伸出手握住阮皙的手。 阮皙面無表情,懷疑自己被這兩個男人合謀下套。 什么舉辦婚禮,她點頭了嗎??? 第93章 當晚,阮皙無情地拒絕了段易言的自作多情后,就出席了一場名流界的宴會,前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以及名媛貴婦們。 阮皙來之前,并不知情秦霜妍也會在場,她在公開場合很少會和母親同框,見狀,便有意無意地繞開,不留痕跡地站在距離最遠處。 直到宴會接近尾聲時,阮皙提著禮服裙擺,無意間在走廊的露天陽臺看見秦霜妍和人起了紛爭。 她走近,看清站在秦霜妍面前的,是一位穿著珍珠白晚禮服的女人,側(cè)影偏瘦,當轉(zhuǎn)過來時,才發(fā)現(xiàn)是她的恩師俞舒濃。 阮皙太安靜,沒有被發(fā)現(xiàn)身影。 秦霜妍十秒鐘前剛狠狠地打了昔日的閨蜜一巴掌,情緒還處于憤怒中,冷笑道:“俞舒濃,你還要耍手段到什么時候?” 俞舒濃臉頰有幾秒是麻木失去痛覺的,待回過神來,她反應卻異常平靜,用手帕一點點擦去唇角被刮傷的血絲,開口說:“我不知道你說什么?!?/br> “是不知道,還是沒臉提?” 秦霜妍痛指她上個月和自己丈夫在江城共進晚餐的事,到了這把年紀,她明明有孩子有丈夫,卻把自己活成了一無所有,這讓她被踩到了痛楚般,只恨巴掌打的太輕。 “我和阮正午清清白白,你愛信不信。”俞舒濃沒有半分心虛之意,她和秦霜妍之間的閨蜜情,早在四年前對于阮皙的事情上就發(fā)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