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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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話也沒說,也不知是手氣差,還是沒心思繼續(xù)打牌,輸了一局又一局,最后索性將牌扔在桌中間,從包里摸出煙盒,轉(zhuǎn)頭,問旁人要打火機。 周禮趕忙說:“今晚禁煙?!?/br> 姜靜格是老煙槍,也是不離煙的,精致的眉一跳:“怎么,你們幾個男的還有功能備孕?” “備孕倒是沒有,阮家meimei對煙味過敏,以后我們?nèi)Π顺墒且吞K家獨子那個圈守著一個規(guī)矩,但凡阮家meimei在的場合之下,是禁煙的。” 周禮是完全能理解的,何況阮皙就憑著有個首富爹,別說呼吸過敏才讓大家禁言,哪怕多提幾個要求也有人會爭前恐后的去配合她。 姜靜格有些似笑非笑,沒對煙味過敏這事發(fā)表任何意見。 她也沒說阮皙一句不是,倒是說了段易言:“沒想到我們段小公子品味是這種的?!?/br> “可不是,我們小公子可是老煙槍?!敝芏Y說這話,是純屬在幸災樂禍。 段易言婚后離戒煙的日子也不遠了。 姜靜格將煙盒隨便一扔,略諷道:“他自找罪受唄。” —— 十分鐘時間一到。 阮皙就真的自動醒來,在外面的場合下她睡也不會太沉,心里惦記著是要醒的。微微坐直身,抬起腦袋的一瞬間,聽到身旁的男人慵懶地出聲:“不多睡會?” 她搖頭,用白皙手指揉了揉自己臉蛋說:“十分鐘已經(jīng)把我體力補充好了?!?/br> 何況這樣睡著也不好,畢竟今晚包廂的主角兒是她和段易言。 兩人這樣躲在沙發(fā)角落里睡覺算什么事。 段易言修長的手指在她尖尖下巴劃過,指腹摩擦過那滑嫩肌膚,帶了點曖昧意思,很快阮皙就被他捏著,微微揚起了標致的臉蛋。 他的眼神被暗色燈光襯得很深,感覺是讀懂了什么,阮皙又不敢下定論。 因為這里是在包廂里,周圍還有人在打牌,發(fā)出點細微動靜都會被看見。 結(jié)果段易言心安理得的低下頭,用溫熱的嘴唇觸碰到她的唇,就一兩秒,又溫柔的吻進去,用舌頭在她唇齒間碾了兩下,很快就離開。 整個過程到結(jié)束,阮皙都沒有拒絕的機會。 等她耳根子爬上遲來的熱意時,段易言已經(jīng)站起身,整理了下白色襯衣的袖口,身姿氣質(zhì)冷清又出塵,完全不像是會做出登徒浪子行為的人。 阮皙許久都沒有動靜,坐著不動。 直到聽見段易言懶洋洋的出聲:“早點回去。” 原本今晚周禮還準備了別的安排,只是阮皙有點累,又不好把段易言單獨拉走去浪,這場包廂的聚會也到此宣布結(jié)束。 等走出了酒莊的會所門口,段易言和周禮兩個男人站在燈光下交談幾句。 阮皙在旁邊,又看見了姜靜格穿著一身紅裙飄飄然的跟那群圈內(nèi)的公子哥客道談笑完,朝這邊踩著高跟鞋走來。 說實話,從外表上看姜靜格是屬于高挑性感大氣類型的。 這樣的女人不僅外貌上討男人喜歡,多數(shù)性格上也是一樣。 所以阮皙看到姜靜格的出現(xiàn)后,比自己這個新娘子還受歡迎,也沒有什么憤怒嫉妒的情緒。 “你們怎么回?” 姜靜格到底還是走過來,目光是看著周禮,話卻是對段易言說的。 段易言語調(diào)如常,分不出情緒:“讓周禮送你。” “ok?!苯o格沒有反對。 她行事利落,臨走前還對阮皙嫵媚一笑,表面上友好到讓旁人看不出什么心思:“改天我們約個時間逛街吧,把你jiejie也叫出來?!?/br> 阮皙和阮玥八百年都不會主動愿意碰到一塊,逛街這種事只有小時候一起陪秦霜妍去過幾次。姜靜格不管是有意還是無心,都讓她沒有辦法用正常心去對待,抿唇微笑,話里卻說:“再看吧,回去路上小心……我和易言就不送你了?!?/br> 姜靜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什么話都沒說便上車。 這眼神,讓阮皙不太舒服。 而這股不舒服的情緒,等上車后,她同樣是會加倍還給段易言。 一路上都沒怎么搭話,靠在椅背上很困倦的模樣。 段易言開車算穩(wěn)的,絲毫不像他跟蘇沂飆車時的瘋狂,四十來分鐘后才抵達老式的公寓小區(qū)。 阮皙近乎沒打算等他,自己先一步打開車門下去。 她情緒很淡,一邊拿出手機給蘇沂打了電話。 不管段易言是不是跟在身后聽,等接通后,直接問:“姜家的大小姐你認識嗎?跟我jiejie很熟的。” 蘇沂作為圈內(nèi)頭號小炮仗,消息靈通且人脈很好,自然是知道:“姜靜格?她不是前幾年為了抵抗家族聯(lián)姻逃出國外去了么?” 阮皙打開公寓的門進去,將細跟高跟鞋和鑰匙都隨便一扔,連燈都不開,聲音平靜說:“哦,那她和段易言什么關系???” 這句話說出口時,男人修長出塵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門口。 段易言幾乎是一清二楚的聽見,他單手抄著褲袋,漆黑的眸子微瞇,盯著阮皙纖弱的后背,像是想看看她接下來的把戲,所以還很體貼把公寓的門關好,沒有打擾。 蘇沂在電話里也是直言不諱,來了句:“什么關系?大概就是我和你這種關系吧。” 阮皙是有意要段易言聽一聽的,所以手機拿得遠,結(jié)果蘇沂防不勝防來了這么一句讓人窒息的話,好不容易想撐起的底氣,瞬間就全方面自動被瓦解了。 “……” 段易言聽了也一笑,也明顯被敵方隊友取悅到。 阮皙表情冷漠的把電話掛斷,不想讓蘇沂再拖自己后腿。 她今晚已經(jīng)忍了不止一次,連臨走前都被暗里的挑釁,再好的脾氣都會忍不住。所以放下手機后,也不去看段易言是什么表情,先去衛(wèi)生間洗個澡冷靜一下。 已經(jīng)輸了一場,她需要組織下語言,不能繼續(xù)輸?shù)诙觥?/br> 門外,段易言懶散地靠在墻壁前,聽她洗澡的水聲,默數(shù)著時間,等過去半個小時,長指的骨節(jié)好心敲了兩下:“還沒想好怎么跟我吵架么?” “——” 阮皙剛穿上睡裙,還沒走出去就聽見男人說的話。 她是真的忍無可忍,沖動之下走去把門打開,皺眉頭說:“什么叫我還沒想好?跟你吵架還用想嗎?” 段易言心思比誰都多,又怎么會猜不到她在吃醋。 所以在包廂里對她摟抱又吻,實際上已經(jīng)是在表態(tài),不過處于生氣中的女生是不會察覺到這種細枝末節(jié),阮皙的關注點壓根就不在段易言的態(tài)度上,他別說抱了,就算當眾跟她來個熱吻,也不妨礙姜靜格的存在。 阮皙笑,多半是虛假的:“你很會玩牌是嗎?還教這個教那個的。什么都沒你會?!?/br> 段易言是看出她的口是心非了,嘖出聲低笑:“很厲害,看來也會吵架。” 阮皙:“……” 她平時在阮家裝得很聽話懂事,這種窩里橫的行為真的很少會有。 段易言這樣一提醒,阮皙瞬間反應過來自己有點兇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樣,不應該的。 “會罵人么?”段易言接下來又是一問。 阮皙抬起眼睫,已經(jīng)感覺沒什么情緒還表露,看著他不說話。 是不知道段易言為什么要這樣問,聽著他說:“有負面情緒這樣發(fā)泄出來,不是很好嗎?” 好嗎? 阮皙在這二十來年里,習慣做個被人稱贊的乖女孩,有情緒都是很隱晦,多半是忍下。 可整個豪門里最有資本不用看人臉色的名媛,就是她了。 “今晚包廂里你不喜歡我輸給姜靜格,是嗎?” 段易言語調(diào)低淡極了,又是一問。 阮皙站在原地,看著他無言可對。 過了半響,段易言伸出長臂把她給拉過來,距離近,兩人身體親密的貼在一塊。低頭,嗓音伴隨著溫熱的呼吸靠近耳朵:“你不用打電話問蘇沂,想知道什么,我跟你說?!?/br> 阮皙分不清他是不是為了哄自己才這樣說的,畢竟聽了后,心里確實是明顯舒服很多。 她被抱到沙發(fā)坐,心顫得厲害,腰身繼續(xù)被男人手掌握著,很細,隔著睡裙布料也能感受到屬于女孩的格外柔軟。 自從有了合法身份后,段易言每次就有更加名正言順的借口跟她履行夫妻義務。 阮皙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很喜歡做這種事,享受到偶爾還會咬著她瑩白的耳垂,用性感至極的低啞語調(diào)說:“別怕,女孩子要疼才會長大——” 深夜寂靜,公寓里里外外都沒有半點聲響。 時間一點點格外漫長的在流淌這,很久之后,阮皙躺在那張深灰色的雙人床上,抱著被子一角睡醒過來。 她烏黑秀長的卷發(fā)披散著,隱約露出的肩膀沒穿衣服。 躺了會,又慢慢地抱著被子轉(zhuǎn)過身,看著閉目沉睡的男人。 從領證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個晚上,段易言在公寓里是每次都要這樣,冷清的外表也不知哪兒來的這么重欲。 阮皙睜著眼睫盯著他這張精致完美的臉龐半天,還是咽不下今晚這口氣。 段易言三兩句話就想把這事翻篇,還反過來怪她自己要忍? 真是要點臉! 阮皙坐起身,想想就好氣的。 她的臉蛋兒表情逐漸消失,看他爽完睡的香就更礙眼了,轉(zhuǎn)身拿起自己的枕頭,直接朝段易言的臉悶去。 不到幾秒鐘,段易言成功的被她謀殺親夫的舉動給吵醒過來,他將枕頭扯開些,眉頭皺得頗深,滾動的喉結(jié)溢出低啞的嗓音:“不睡覺在做什么?” 阮皙跪坐在他面前,一字一字的說:“我餓了,段易言……我想吃你煮的面,要吃雞蛋的?!?/br> 凌晨三點半,她喊著肚子餓。 段易言手背覆在眼皮上,莫約是用了六十秒來清醒意識,重新地看向她抱著被子,披頭散發(fā)的模樣,薄唇發(fā)出的嗓音沒有任何多余的情緒,在陳述著一件事:“你要敢故意喊餓,等會會被哥哥頂撞死知道嗎?” 這話—— 阮皙向后微縮了縮,還是堅持地說:“哦,那我不吃雞蛋面了,我要三菜一湯,新鮮食材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