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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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您這詞兒用得不好?!?/br> 齊王妃將熬好的一碗熱粥往他跟前一擱,“先喝點(diǎn)粥,易克化?!?/br> 蕭承禮端起碗慢慢喝盡,問她,“您知道兒子的事了?” “周平都招了?!?/br> 唉......蕭承禮現(xiàn)下覺得挺丟臉的,一心想娶的女子竟然是他費(fèi)盡心思要退親的小未婚妻,至今回想來都覺得自己可笑至極。 說來說去,阿丸真的太壞了,欺瞞他這樣久。 想到她,蕭承禮心中酸澀,“阿娘,阿丸說不想嫁我,怎么辦吶?” “為何?” “她說對我無意啊?!?/br> “你很喜歡她?” “兒子很想娶她!” 齊王妃蹙眉,“那這很棘手啊,喊著退親的是你,喊著要娶人家的也是你,你讓人家怎么看你?” 蕭承禮辯解,“我哪知阿丸是在欺瞞我呢,要是我早知道是她,肯定不退親了啊?!?/br> “所以,你在臨州一開始沒認(rèn)出她是誰,就調(diào)戲人家是也不是?” “......”怎么能叫調(diào)戲呢?他就逗了她一下而已,鬧著玩兒的。 齊王妃當(dāng)他默認(rèn),“你不僅沒認(rèn)出她,還在有未婚妻的情況下追求于她,你知道你這叫什么?” 什么吶?蕭承禮巴巴的等她解惑。 “你這叫朝秦暮楚、朝三暮四、見一個(gè)愛一個(gè),難怪她不想嫁你!” 蕭承禮不贊同,“怎的叫見一個(gè)愛一個(gè)呢,我這兜來兜去,不都只是喜歡她一人么?” “那怎能一樣?姑娘家的心思最是敏感,但凡你有一樣不好,她就會記很久?!?/br> 蕭承禮突然從被窩里跳出來,“那完了,兒子還在她跟前說了她壞話呢?!?/br> “說什么啦?” “說她蠢笨?!?/br> “......”那你真的完了。 ****** 齊王妃的一番話,讓蕭承禮明白了癥結(jié)所在,也讓他看到了希望。 他重振旗鼓,決定從今往后在媳婦兒面前好好表現(xiàn),立誓要讓她喜歡上他。 志向遠(yuǎn)大,但他信心滿滿。 才歇息了兩日,便拾掇自己,出門找媳婦兒去了。 ...... 蕭承禮醉了半個(gè)月之事,宋晚清并不知情,那日他走后,她心中愧疚了多日,隨后轉(zhuǎn)頭又投入到生意中去了。 她與納蘭崢在上京的第一家茶樓已經(jīng)修繕完畢,但還有許多要準(zhǔn)備的事宜,宋晚清這幾日皆是往這邊走動(dòng),整理賬冊、核算成本、貨物挑選、人員配備等等,皆需要她親力親為。 現(xiàn)下已是七月下旬,日頭長,她忙了一整日出茶樓,天邊仍舊光亮,索性繞路去直屏街買些糕點(diǎn),回程的路上巧兒發(fā)現(xiàn)不對勁,“小姐,奴婢總覺得后頭那些人在跟著咱們?!?/br> 宋晚清挑起簾子往后盱了一眼,果真有一伙人鬼鬼祟祟的跟在她們馬車后頭,觀他們的著裝打扮,一看便知是些街頭混子。 宋晚清很奇怪,為何最近總是有些街頭混子sao擾她,從前她出門雖也會遇見,但并不頻繁,這段時(shí)日卻是隔三差五出現(xiàn),且基本上是在青天白日大街上人多的地方,仿佛就想讓她難堪于眾,倒是與那種想占便宜的混子專門找僻靜地方下手的行為截然不同,這樣的反常讓宋晚清疑惑不解。 她放下簾子對外面的車夫吩咐道:“六子,駕車快些?!?/br> 她想,等回到家就好,前幾日雇了三個(gè)護(hù)院,正愁無用武之地呢,一會兒好好逮著這些人詢問詢問,跟蹤她到底欲意為何? 然而,還未等她進(jìn)梨花巷,那些人便沖上來將她的馬車圍住,打頭的那人聲音聽起來耳熟,宋晚清看過去,竟是最初翻她家墻頭的那兩人其中之一,這人賊心不死且做得這樣張揚(yáng),必有大目的。 大街上人多,宋晚清倒也不怵,下車問他:“你三番五次攔我馬車,到底想做甚?” 這人歪著頭笑得放肆,“宋小姐打了我們兄弟倆就想這么算了么?自然是討債來了?!?/br> 宋晚清鎮(zhèn)定從容,“你想要什么?” 這人用手別了別鼻子,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宋晚清,笑的輕佻,“簡單,當(dāng)著大伙兒的面,叫三聲好哥哥,哈哈哈哈......” 他后頭的那些人也跟著笑起來。 巧兒氣得挽起袖子就想沖上去,卻被宋晚清攔住,他們?nèi)硕?,巧兒不是對手,只能智取?/br> 正待她想著法子時(shí),身后傳來了個(gè)聲音,“叫誰好哥哥?” 是蕭承禮。 遇見流氓,他比那人更流氓。 只見他手中轉(zhuǎn)溜著折扇,三分漫不經(jīng)心七分玩世不恭的問道。 他走到那人面前,“你可知你攔的是誰的馬車?膽子肥了,連我媳婦兒也敢調(diào)戲呢?!?/br> 話一說完,他一腳猛踹過去,那人飛出去十米遠(yuǎn)。 他沒見過蕭承禮,并不知他是誰,冷不丁被踹了一腳,疼得齜牙咧嘴,朝身邊的人大喊,“一起上,給老子揍這個(gè)小白臉?!?/br> 乍一聽有人稱他是小白臉,蕭承禮眉毛一挑,還覺得挺新鮮。沒等那些人近他的身,周平就帶人給捉住了,一個(gè)個(gè)被踹跪在地,哭天喊地。 領(lǐng)頭的那人不知來者何人,被周平踩在腳下,還嘴硬的問他,“你是誰?你可知小爺我在城西這一帶的名號?” 蕭承禮走過去蹲在他面前,饒有興致的問:“什么名號吶?” “城西朱七虎!” “哦.....原來是七虎兄啊......不認(rèn)識!” “......” “你到底是何人?” 蕭承禮折扇一收,用扇柄拍了拍他的臉,笑得邪氣,“聽好了,你爺爺,蕭承禮?!?/br> 他重重的敲了那人一記棒頭,站起身吩咐周平,“將這些人帶去給龍徵將軍,上京被他管治成這樣,我看他的官也要當(dāng)?shù)筋^了?!?/br> 這時(shí),宋晚清攔住他,“等一下,先審一審他幾次三番擾我,到底是何目的。” 宋晚清發(fā)話,蕭承禮立馬就干,示意周平就地審問。 周平腳下用力一碾,那人疼得立馬招了,直說是收了景陽侯府的銀錢,也不知具體誰人指使。 蕭承禮聽說是景陽侯府,覺得不可思議,之前只聽周平說,他媳婦兒在景陽侯府過得艱難,可沒想到卻是如此艱難! 找人壞她名聲這樣惡毒的事都能做得出,那府里到底住著怎樣的毒蛇? 他氣憤至極,問宋晚清,“阿丸,你想如何處置這些人?” 宋晚清卻很冷靜,“就按你說的,送官吧?!?/br> “那景陽侯府呢?你有何打算?” 有何打算?宋老夫人竟是一點(diǎn)親情也不顧,往死里整她們,那她還客氣什么,自然是什么能讓她rou疼,就怎么做。 她心中已有計(jì)較,但并不想告訴蕭承禮,也不想他插手此事。 她反問他,“你為何會在此?” 時(shí)個(gè)半個(gè)月再見到蕭承禮,宋晚清覺得他身上有些變化,可究竟哪里變了又說不上來。 而蕭承禮渾渾噩噩醉了半個(gè)月,尤其是做了那個(gè)他們有兒有女的美夢,醒來后卻是一場空,讓他悵然若失了許久。這會兒再見她,恍如隔世般。 他眼巴巴的瞧著她,“阿丸,我是來見你的,有話想對你說?!?/br> ...... 夕陽西斜,三拱橋下,河面波光粼粼,一群水鴨子歡快游蕩在河面上,還有小兒在河里游水嬉戲,被自家大人拿著棍棒出來追趕后,嘻嘻哈哈的利索上岸跑遠(yuǎn)了。 這一幕把蕭承禮看樂了,他轉(zhuǎn)頭瞧身邊的宋晚清,“媳婦兒....” 宋晚清瞪他。 蕭承禮趕緊訕訕改口,“不是,我之前做了個(gè)夢,夢見咱倆成親了,還生了好幾個(gè)崽子呢,叫媳婦兒叫習(xí)慣了。” 宋晚清眼睛瞪得更圓了。 “那個(gè)....就做個(gè)夢而已.....阿丸你別氣啊?!?/br> 背著夕陽,宋晚清仔細(xì)瞧他,總算明白消失了大半個(gè)月的蕭承禮變化在何處了。 他變得更加不要臉了?。?/br> 宋晚清停下腳步,問他,“你到底有何話想與我說?” “我今日來......是想向你道歉的?!?/br> “哦?你何錯(cuò)之有?” “阿丸,我在臨州不該騙你,也不該說你......蠢笨??傊?,我錯(cuò)了,阿丸你還生氣么?” “就為這事?” “昂......你不氣了吧?” “我也騙了你,咱么扯平,互不相欠?!?/br> 蕭承禮心想,他媳婦兒果然大度,“那......咱倆不退親了行嗎?” 宋晚清一聽,又回到了這個(gè)話題,有些頭疼,極其認(rèn)真的問道:“蕭承禮,你到底喜歡我什么?” 眼前的美人兒沐浴在夕陽金輝中,烏黑的長發(fā)隨微風(fēng)飄動(dòng),她靈動(dòng)艷麗,風(fēng)姿綽約,一雙明媚的眸子?jì)善G欲滴的望過來,問他為何喜歡她。 這一刻,蕭承禮莫名緊張起來,心怦怦直跳,腦中卻快速想著怎么回答才好,可想了許久也想不出自己到底為何喜歡她,但就是很喜歡她啊。 于是,懊惱的答道:“我也不知,所謂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便是這個(gè)意思吧?” 宋晚清望著這個(gè)比自己高了整整一個(gè)頭的男人,他目光炙熱,耳尖罕見的微微發(fā)紅,那雙桃花眼總是含著笑意。 小時(shí)候的他也是這樣一雙桃花眼,每次見她都是笑意盈盈,只不過那張薄唇吐出的卻總是捉弄她的話。 “阿丸,你怎么這么笨吶。” “阿瓦,你胖成豬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