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瘋狂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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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白溪兒家樓下,只是等回神的時候,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的車停在了她家樓下。 本來曾誠是在曾氏企業(yè)的總裁室里和豐律一起喝紅酒的,兩個感情受挫折的男人,一起舔舐。 “律,你來的正好,我這兒有幾瓶好酒,我們一起喝一杯?!痹\大晚上的還沒有下班,他是不知道可以去哪里。以往到了下班,就往白溪兒的小房子里跑?,F(xiàn)在兩個人吵架了,整個公司的氣壓都是異常的低,公司的員工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老板,被教訓幾句算輕的了,丟飯碗才是大事。 正好豐律過來,就邀請他一起喝酒,“好啊,我也正想喝幾杯呢?!必S律最近心情也不怎么樣,真是難兄難弟啊。 一人一杯紅酒,慢慢的喝著,誰都沒有說話,房間里流動著沉寂的氛圍。還是曾誠先打破了這么寂靜,“看來我們風流倜儻的豐少,遇到感情問題了?!?/br> “你又知道?”豐律才不想把隱私透露給曾誠直到呢,到時候又會嘲笑他。 “這還用知道?怎么,為了上次那個相親的姑娘,我看你小子,上次看她的眼神就不對。” 在曾誠特意熏染的氣氛下,豐律開口了,“是啊,看上了那姑娘,可惜了,人家看不上我?!?/br> “怎么會?堂堂豐少家世好,長的好,還有人看不上?”曾誠才不信呢。 “你還別說,她真看不上我,是夏氏的寶貝女兒,你說他會看的上我的錢?我找人查過了,她和一般的千金小姐不一樣,她靠自己的努力,在一家廣告工作做?!?/br> “哦,那確實不錯,現(xiàn)在的富家女,很少有她這樣的,怪不得豐少會著迷了?!痹\調(diào)侃他。 “她好像喜歡他們公司的老板,對我很是抵觸,說我整天靠著有錢的爸爸,游手好閑?!?/br> “那她也沒說錯,你確實挺游手好閑的?!痹\毫不客氣。 “那是我不想,只要我想,沒有做不好的事?!?/br> “你倒是做丫,證明給那姑娘瞧瞧,你不是個游手好閑,整天靠著爸爸過日子的富二代。說不定她就看上你了?!?/br> “咦~~你說的有道理,我明天開始就證明給她看。好,我走了?!庇辛酥匦鲁霭l(fā)點目標,豐律立馬就要行動起來。 “你等等,問你一個問題。”曾誠看到要離開的豐律,叫住他,“你說,你個女人,她誤會了你有未婚妻怎么辦啊?!?/br> “怎么?那個韓夢琪還老纏著你?聽你這么問,應(yīng)該還被你家里的那個發(fā)現(xiàn)了?那你還不死定了。”豐律得出結(jié)論。 “唉~~現(xiàn)在和我吵架呢,都好幾天沒聯(lián)系了?!痹\嘆氣。 “來,過來?!必S律勾勾手指,俯身到曾誠的耳邊,“教你一個方法,百試百靈,直接把她撲倒,做……做到她沒力氣和你吵;做到她聽進你的話為止;做到心甘情愿為止。” 曾誠聽了他的話,跳開一步,眼神復(fù)雜的看著豐律,“哇~~你這什么思想,怪不得那姑娘不肯要你了,你的思想真是……” “不聽算了,我這可是金玉良緣,實踐中得出的結(jié)論。”說完,豐律就離開了,去執(zhí)行自己的計劃。 曾誠在豐律走后,思考了一會兒他的話,也就沒放在心上,拿過下個半年工程開始看了起來。其實根本就不用那么早看,只是工作完成了,又和白溪兒吵架了,所以把這項工程提前了。 曾誠剛剛打開沒多久,電腦顯示有郵件進來,曾誠點開一看,看到里面一張張曖昧的照片,氣的砸了桌上的東西。 這些都是夏季從家里把白溪兒接去賓館看夏芝開始,有一起進酒店的照片,有在海邊白溪兒靠著夏季的照片,有夏季抱白溪兒上車的照片,時間就是剛才。并且這些照片,選擇的角度又好,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誤會。 所以,曾誠看了很生氣,打印了這些照片,拿著就忘白溪兒家沖去。 在樓下剛等沒多久,就看到一輛汽車開了進來,看到副駕駛座上的白溪兒,側(cè)身躺著,還蓋著別的男人的西裝,嫉妒的烈火被燒了起來。 這就是就發(fā)生了剛剛的一幕,夏季被人側(cè)身一拳,打人的就是曾誠。 夏季反應(yīng)過來,抹了抹嘴角,嘲諷的說,“堂堂曾氏總裁,無緣無故打人,我想這個新聞一定很有看頭?!?/br> “我警告你,別再碰溪兒,那是我的女人?!?/br> “我碰了又怎么樣。剛剛她還靠在我的肩頭呢?!毕募纠^續(xù)刺激他,既然自己不能給白溪兒幸福,那么就讓那男人增強意識,不能老讓溪兒難過。 “那我就讓你們夏氏陪葬?!?/br> “我想一個有未婚妻的男人,沒有資格說溪兒是你的女人吧,你說對不對?曾少。” “我們的事,不用你管,謝謝你今天送她回來,我?guī)先ゾ秃昧?。”曾誠一步上前,扔掉蓋在白溪兒身上的西裝,那么礙眼。 然后脫下自己的,蓋在白溪兒的身上。抱起她就往樓里走。 夏季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白溪兒,只能祝福她。夏季倒不是怕曾誠搞垮夏氏,只是他知道,這輩子他都爭不過曾誠,白溪兒的心底就只有一個曾誠。那么何不成全她,為她做最后一點事情。 曾誠怒氣沖沖,而且很用力的抱著白溪兒進門,又把她拋在了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溪兒,淡淡的開口,“醒了就別裝睡?!?/br> 白溪兒見被識破,只能坐起來,“你來干什么,剛剛還打人家,你有沒有點風度啊?!?/br> “我還想問你呢,大晚上的,跟著他去賓館,又跟著他去海邊。我問你,你想干什么?”曾誠把一疊剛剛打印出來的照片丟在床讓,讓白溪兒自己看。 白溪兒拿起來一張一張往下翻,不可置信的說,“你玩跟蹤?曾誠,你真幼稚?!?/br> “如果是我跟蹤你,那照片里面的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了,我會在你上他車的第一時間,就把你拉回來?!?/br> 白溪兒聽了,覺得也有道理,曾誠跟蹤,不可能會這么鎮(zhèn)定的拍下那么多的照片的,肯定像剛剛樓下一樣,早就打起來了。“于是問,那是誰?” “是誰還不知道,不過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br> “行,你可以走了?!卑紫獌浩策^頭,又開始下逐客令。 曾誠看她那么無情的小臉,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沒有跟我解釋這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就像你看到的那樣嘍,我沒什么好解釋的,愛信不信?!卑紫獌翰艖械慕忉?。 曾誠看著白溪兒這樣,此時腦里飄過豐律說的話,撲倒……占有……做到她服軟為止。 白溪兒看著曾誠突然陰沉的瞳孔,凜冽的氣息慢慢的靠近,下意識的想逃跑。但還是晚了一步,一只腳剛落地,就被曾誠抓住了腳踝,一個使勁,又回到了床上。 白溪兒心里暗叫不好,想拼命掙扎,“曾誠,你干什么?你冷靜點?!?/br> “冷靜?我無法冷靜,我只知道,不干了你,你遲早給我弄定綠帽子戴戴,我可沒那么傻?!?/br> 曾誠邊說,邊壓制住她的腿,去解她牛仔褲的鈕扣,白溪兒雙手抵抗,一邊討?zhàn)?,“你別這樣,我什么都沒干,我和夏季只是好朋友?!?/br> “好朋友?好朋友都好到賓館去了?我今天就辦了你,看來以前都太寵著你了?!?/br> 白溪兒手腳并用拼了命的掙扎,也沒有擋住曾誠,三兩下就把她的牛仔褲剝離了身體,扔在了地上。 曾誠太頭看了看白溪兒,“我告訴你,你今晚是跑不了了,一定讓你變成我的女人?!?/br> 說完,他猛然低頭,柔軟的唇邊立即被他侵入,口中被他充斥的慢慢的,霸道的舌在她的口中肆無忌憚的攻城略池。 掃著白溪兒的貝齒,纏繞著她的舌,貪婪的汲取著她口中的甜美。 白溪兒眼睛睜的大大的,唇齒間,全都是他的氣息,呼吸帶著凜冽的味道,灑在她的鼻尖上,唇舌也帶著他身上霸道的氣息,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包圍住一般。 “唔……嗚嗚……”白溪兒扭動掙扎,可雙手早就北歐曾誠牢牢的鉗制住了。她感覺自己的力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縱使不愿意,可仍然漸漸的迷失在他的問中,白溪兒把這一切都歸咎于酒精的作用。 兩人貼的是那么緊,那么密,白溪兒甚至都能感覺到,他的堅挺抵在她最柔軟的地方,隨著自己的每一次掙扎,摩擦著她的柔軟。 他的舌勾著她的舌,他的雙唇含住她的上唇,白溪兒微微顫抖的下唇,無意識的摩挲著他的唇,使曾誠更加興奮。 漸漸的曾誠不再滿足于唇齒間的親吻,他的吻開始慢慢的轉(zhuǎn)移,來到她的耳邊,輕吻著,炙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頸,激起她全身不受控制的顫動。 他的手開始沿著衣服下擺,靈巧的轉(zhuǎn)了進去。手指在肚臍周圍打著圈兒,弄的白溪兒又癢又麻,半點力氣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