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底下紛紛刷:弟弟值得! 肖珊珊:“……………” 又有與之前那位藝人的對比:本來看他們有點(diǎn)相似,還以為又是個陽光健氣的帥哥,結(jié)果居然是陰郁禁欲系的,全程不說話就算了,連笑都不笑,太高冷了吧。 肖珊珊截圖發(fā)給裴航,問他:“你咋這么高冷呢?” 裴航說:“我不是高冷………” 肖珊珊:“?” 裴航:“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br> 肖珊珊:“……………” 肖珊珊說:“我這就去把梗提供給太太?!?/br>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晚點(diǎn)發(fā),我也要一滴都沒有了 第36章 這個人真的腦子有坑 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 因?yàn)榕岷降脑掝}性太高,單獨(dú)給他來了段采訪。 這段采訪的畫風(fēng)宛若泥石流。 主持人:“請問裴先生為什么來參加我們的節(jié)目?” 裴航:“我也不想來, 是我哥逼的?!?/br> 主持人:“那你有考慮過正式出道嗎?” 裴航:“不考慮?!?/br> 主持人:“為什么?” 裴航:“沒有心儀的項(xiàng)目?!?/br> 主持人:“比如?” 裴航:“荒野求生?!?/br> 主持人:“所以你的特長是生……生存技能?” 裴航:“我也會一點(diǎn)唱跳技能?!?/br> 主持人:“比如?” 裴航:“廣播體cao。” 主持人:“大家都很好奇你和天華總裁穆先生的關(guān)系,可以稍微透露一點(diǎn)嗎?” 裴航:“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主持人:“有什么區(qū)別嗎?” 裴航:“讓我不高興和讓穆凌不高興的區(qū)別。” 主持人:“……后者?” 裴航:“穆總就會來找我麻煩?!?/br> 主持人:“那前一個?” 裴航:“我就會來找你們麻煩?!?/br> 這段采訪視頻放出來后, 裴航的人設(shè)變成了暴躁嬌花,大家都說, 第一次見到有人如此直白地威脅節(jié)目組。 他這通cao作下來,熱度不降反升,現(xiàn)在就是走在路上, 也會被四面八方冒出來的記者拿鏡頭懟臉。 他想跑,但是跑不掉。 周湮對他說:“你不行?!?/br> 裴航:“體測一千米跑四分三十二秒的人不要說話。” 肖珊珊對他說:“你不行。” 裴航不敢開口。 肖珊珊繼續(xù)說:“你太不爭氣了,每次被人堵,話筒里全是你的嬌喘, 太sao了。” 裴航說:“我能怎么辦, 我也很絕望啊?!?/br> 每天都被三四波人堵, 體力再好也耗不過啊。 穆凌就說:“你不會找捷徑跑嗎?” 穆凌也被堵過, 三十秒成功逃脫,鏡頭只捕捉到他瀟灑翻墻而去的背影。 裴航?jīng)]有他那樣飛檐走壁的本事, 很屈辱地說:“跑不過。” 穆凌總結(jié):“你不行。” 裴航曲線救國, 和他商量:“要不你還是和烏蘭巴爾思述倫半夜約個架?” 穆凌把他打了一頓。 裴航去找他哥訴苦, 連戎說你這樣不行。 裴航崩潰了:“你怎么也這么說。” 連戎換了個說法:“你就是體力不夠。” 裴航覺得他還不如別改口。 連戎出柜成功, 最近正春風(fēng)得意,與裴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翻著報紙,忽然哎呀一聲, 說今天的娛樂頭條懷疑你和穆凌感情生變——還說你今早是哭著跑出他家的? 裴航拿京腔罵:“嘛呢?” 然后他又反應(yīng)過來:“怎么都上了報紙?論壇上隨便寫寫已經(jīng)不能滿足八卦群眾了嗎?我跟穆凌還沒有正式公開呢。” 連戎說:“有知情人士把你們的關(guān)系捅出去了?!?/br> 裴航問什么知情人士這么坑?假的吧。 他奪過報紙,往上面看了一眼。 報紙上寫道:“以下信息由兩人共同的好友,第三方知情人士,不愿透露姓名的烏蘭巴爾思某提供?!?/br> 裴航:“……………” 這份豆腐塊再次讓同人的走向往奇怪的方向狂奔而去。 周湮已然成了圈子里的大手,圍觀一圈說,本來你們倆已經(jīng)斗了個勢均力敵,現(xiàn)在……… 裴航麻木地說,我是不是又變成了委身于總裁身下的嬌花? 周湮說不,現(xiàn)在流行小狼狗攻,哭唧唧也是個萌點(diǎn),我水了一天群,現(xiàn)在靈感如泉涌,小五的籠子都不用了,我能肝一夜。 裴航說:“那你的單子怎么辦?” 周湮說:“沒事,我金主也磕你們磕得死去活來,非常支持我不務(wù)正業(yè)割腿rou。” 裴航能說什么,廣大人民群眾喜聞樂見,他只能敬畏地給周湮遞筆。 * 裴航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問穆凌:“這個人是不是因?yàn)槟銢]有答應(yīng)他的戰(zhàn)約,所以心理變態(tài),處心積慮地想要來報復(fù)我們?” 穆凌以“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的語氣說:“你不要想那么多,他只是單純地有病而已?!?/br> 裴航不死心,又給烏蘭巴爾思述倫發(fā)消息,你是不是看見我們不開心就會高興了? 烏蘭巴爾思述倫回他:我只是想讓穆凌不開心。 烏蘭巴爾思述倫說:沒有想給你添堵的意思。 烏蘭巴爾思述倫說:而且,我自己開不開心真的不重要。 裴航見他承認(rèn)得這么真誠,懷疑有詐,說,講道理,你是不是暗戀穆凌? 烏蘭巴爾思述倫說如果是呢? 裴航說,凌晨一點(diǎn)半,咱們決戰(zhàn)中山公園吧。 烏蘭巴爾思述倫發(fā)了個風(fēng)sao的表情,說不見不散。 裴航一個哆嗦,不知道他到底是看上了穆凌,還是看上了自己。 他們的戰(zhàn)斗并不激烈。 深秋的夜晚,中山公園風(fēng)不太冷,光不太強(qiáng),只有蚊子還是很多。 所以裴航與他達(dá)成了無言的默契——速戰(zhàn)速決。 但戰(zhàn)斗結(jié)束得也太快了一點(diǎn)。 烏蘭巴爾思述倫,身高一米九,蒙古族。 看上去十分能打。 然而只是看上去。 裴航把他揍翻在地時,自己也不敢相信,他說:“你怎么這么菜?上次拆樓的氣勢哪里去了?” 烏蘭巴爾思述倫躺在地上,狼狽不堪地說:“你搞清楚一點(diǎn),我上次能拆樓,是我裝備好,而不是技能點(diǎn)得高?!?/br> 裴航說:“你們蒙古族不還有摔跤的保留節(jié)目?” 烏蘭巴爾思述倫說:“我就試過一次,還是被灌醉了試的。” 裴航問結(jié)果如何? 烏蘭巴爾思述倫以一句詩深沉地作出了回答。 “把酒臨風(fēng),騎喜羊羊矣。” 裴航突然不忍心繼續(xù)揍他了,覺得他如果真是屬于老弱病殘?jiān)幸活惖娜鮿萑后w,那也一定是腦殘。 他失了興趣,索然無味地放過了他,也放過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