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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同人-破邪少女在線閱讀 - 香蜜

香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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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你回來了!嗯,爸爸呢?」在放學(xué)回家之后,看著鞋架上突然多出

    的鞋子,刀奈愣了愣,立馬跑到房間,驚喜地叫道。

    美婦人躺在床上,氣色有些蒼白,「嗯,你爸爸在福岡還有點(diǎn)事情在進(jìn)行最

    后的收尾工作。mama這幾天感冒了,先請假回來了?!?/br>
    「mama,那我給你煮粥吃吧?!沟赌芜B連點(diǎn)頭,說道。接著,一溜煙地跑到

    了廚房。

    「町村同學(xué)的古佛很靈驗(yàn)。請進(jìn)來才祈禱了幾天,mama就果然回來了?!乖?/br>
    走廊上踢踏踢踏地跑著,少女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刀奈洗手開始淘米,淘干凈之后摁上電源,開始煮粥。在電子爐上確定好時(shí)

    間后,少女回房間和母親聊著天。一直到時(shí)間到后,電子爐傳來清脆地一聲「滴

    滴」的提示音。

    在揭開鍋蓋的瞬間,水汽的蒸汽帶著粥米特有的清香騰騰升起,氤氳的霧氣

    中,少女的眼神突然迷離了一下,美目含霧,動作微微停頓,接著神色自若的從

    貼身的口袋里取出一個(gè)小瓶,將瓶里的白灰色液體全部倒入鍋中,接著用力的不

    斷攪拌起來,確定了白米的色澤勻了之后,像是什幺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好好地如

    往常一樣將米粥盛起,這才端了出來。

    躺在床上的美婦強(qiáng)撐著起身,半臥在床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熱粥,眼神

    里滿是欣慰和愧疚,「乖女兒,mama出差的這幾個(gè)星期,要你自己照顧自己,是

    我做mama的不周啊~」

    「沒事,我都高中了,自己也能好好照顧好自己的。而且你和爸爸雖說不是

    現(xiàn)役了,可是還是在陰陽廳工作啊,有很多事情要仰仗爸爸mama的經(jīng)驗(yàn)?zāi)兀乙?/br>
    很自豪。我也要這輩子以破邪師的身份生活下去?!沟赌挝⑿χ鴵u了搖頭,只是

    那燦爛的笑容下面,有著掩飾不住的寂寞。

    畢竟,哪怕是心里知道各種各樣的大義理由,也深深地為父母的工作而自豪

    驕傲,并決心以破邪為終生的志愿。只是,人類終究是人類,每當(dāng)日常出門,看

    到那些在超市、在公園、在街道上和父母說說笑笑的孩子,心里總是難免抹上了

    層寂寞。

    少女不知道的是,自己一勺勺挑起,一口口用心地吹涼,親手喂到母親紫織

    嘴里的,卻是那惡毒的邪術(shù)的藥引。

    那是町村用刀奈母親身上的發(fā)絲和頭皮屑細(xì)細(xì)的打磨成粉,接著用詭譎難言

    的蠱毒加以混合,最后再用上刀奈作為唯一至親的心頭血作為引子,最終調(diào)制成

    的藥液。

    少女卻并沒有任何異常,完全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幺不妥。町村在事先已經(jīng)

    在她的腦內(nèi)埋下了種種的暗示,當(dāng)?shù)赌为?dú)處做飯的時(shí)候,一旦機(jī)會成熟,輔以體

    內(nèi)的暗蠱激活,原有的認(rèn)知悄無聲息地瞬間被改變。將深藏的「子藥」加入食物

    中,就像是「做飯要放鹽、走路要邁腿」一樣是天經(jīng)地義的常識。根本不值得深

    究。

    哪怕是刀奈自己,也絲毫意識不到自己做了什幺。這樣一來,哪怕是最善于

    察言觀色的大師,也完全不可能從少女的舉動中看出半點(diǎn)端倪。

    而事實(shí)則是無可辯駁的發(fā)生著:母親正被自己含辛茹苦生育的女兒用體貼入

    微的動作一口口地將邪藥喂到嘴巴里,然后完完全全地吞咽入胃。滿含著巫蠱的

    「子藥」清粥,一點(diǎn)點(diǎn)地在母親的體內(nèi)悄無聲息地蔓延開來。

    在喂完白粥之后,刀奈將碗和勺子放回廚房,開始洗碗。

    得到這個(gè)空閑后,美婦掏出剛才始終放在腋下的溫度計(jì),看過溫度并沒有升

    高后后才放心躺回床上,閉目休息。

    心里卻始終有種怪異的感覺揮之不去。

    原本久經(jīng)鍛煉的身體并沒有尋常女子的嬌弱,這幺多年在外面東奔西跑,身

    體也始終非常健康。甚至在前天,人也是好好的,完全沒有得病的征兆??墒?,

    自從在晚上的眠夢中突兀地回憶起那久遠(yuǎn)的一段往事后,很突兀的病來如山倒。

    好端端的身體,說感冒就感冒了,接著是持續(xù)的高燒,頭里也昏昏沉沉的。

    紫織自己也并非沒有懷疑過是術(shù)法的緣故,可是檢查過后也絲毫沒有異常的

    反應(yīng)。而溫度卻是越燒越高,再加上陰陽廳委派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的情況下,

    紫織迫不得已地先請假回家。

    「在家里,應(yīng)該是不會有事的?!棺峡棸残牡乜戳搜鄯块g,作為陰陽廳里首

    屈一指的破邪師,這樣的破邪師的家里自然也并非是毫無防備的。

    作為破邪師家族里流傳下來的古屋,這個(gè)房屋打從建設(shè)的一開始就經(jīng)過了嚴(yán)

    密的祝福和結(jié)界儀式,只有自己家族的血脈親族,以及被血裔邀請而來的客人才

    可以正常入內(nèi),否則都將遭受嚴(yán)酷的反擊。

    哪怕是強(qiáng)絕的邪妖來襲,那幺直接連通陰陽廳的告警通告也可以迅速地召集

    相距不是很遠(yuǎn)的同行協(xié)助。

    絕對沒有外來的力量可以強(qiáng)行攻破這個(gè)堡壘。對于守衛(wèi)房屋的結(jié)界,美婦人

    很有信心。

    自己和丈夫的實(shí)力固然不用說,始終保持著討伐邪妖成功的數(shù)量榜首的組合

    可不是浪得虛名。

    而自己的女兒刀奈,美婦也是從小地進(jìn)行了嚴(yán)格的基礎(chǔ)培育,將多年來的經(jīng)

    驗(yàn)教訓(xùn)傾囊而授,為了保護(hù)好初次經(jīng)歷過破邪師測驗(yàn)的年幼的刀奈,當(dāng)時(shí)寵溺孩

    子的自己和丈夫甚至直接將破邪師們的榮耀——圣劍和圣衣交付給了女兒。

    圣劍擁有著看穿邪妖的偽裝的能力,以及無匹的攻擊力,而圣衣則是能夠牢

    牢地守護(hù)住身穿圣衣的女兒。

    對于陰陽廳派發(fā)給初級破邪師的任務(wù)而言,這已經(jīng)是奢侈到極致的豪華武裝

    了。用近乎于大炮打蚊子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所以,美婦人很放心。

    一股股困倦的睡意混合著額頭上guntang的溫度襲來,被身體內(nèi)的熱度燙得迷迷

    糊糊的大腦愈發(fā)的昏昏欲睡,身體也越發(fā)慵懶得不想動彈。

    紫織強(qiáng)撐著身體最后一次檢查完,確定那結(jié)界完好無損后,縈繞在心間的異

    樣感也似乎在反復(fù)幾次的檢驗(yàn)工作中被耗盡了耐心,安心的退散下去了。

    何況,就在隔壁的女兒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快要是一個(gè)獨(dú)當(dāng)一面的破邪師了。根本沒

    有什幺好擔(dān)心的。

    那幺,就睡下去吧。

    美婦的睫毛顫了顫,眼皮合攏著,如明月般的剪水秋瞳隱沒在黑暗中。

    就這樣,就這樣深深地,深深地陷入夢鄉(xiāng)…

    等到洗干凈碗勺之后,回到臥房后的刀奈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母親面色紅潤,靜靜地躺在床上,潔白的被子蓋在身上,將那美好的嬌軀裹

    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看到這一幕,刀奈突然覺得腦子里又開始混亂起來了。

    明明是已近黃昏,身居幽靜的臥室,卻像是一瞬間邁過了一條無形的界限來

    到了喧鬧的屠宰場,無數(shù)種繁雜喧囂的聲音在耳中嗡鳴著。如萬人哭喊,聲嘶慘

    鳴。僅僅是稍微接觸到那種聲音,便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仔細(xì)集中精神傾聽,

    卻又根本什幺都沒有。而精神稍稍渙散,那種異常的感覺又莫名的涌起。

    無論怎幺調(diào)整,這種動靜之間的詭異切換帶來的昏昏沉沉的感覺,始終擺脫

    不去。少女退后了幾步,猛地?fù)u了搖頭,弓著身體跑出臥室,雙手難過的捂著腦

    袋在走廊中跪倒地上,像是要用這種明確的拒絕動作來甩脫心底里泛起的煩悶一

    般。

    「好難過啊~」在走廊里,刀奈低低地呻吟起來。

    螓首無力的靠在墻邊,貼著墻紙的墻壁的溫度微涼微涼的,卻沒法給心底的

    郁結(jié)減輕絲毫的溫度。

    怎幺辦,怎幺辦。

    刀奈只覺得全身上下都煩躁難受極了,可是仔細(xì)思量,卻又根本想不到難受

    的根源。就好像誤以為背上瘙癢,可是怎幺橈也橈不到癢處一樣。

    很快,這種莫名的感覺就蔓延到了全身,仿佛全身都長出了耳朵一般,無形

    的怪音從肌膚上的毛孔里如水液般的滲透下去,充斥了全身,讓渾身的每一個(gè)細(xì)

    胞都飽受著這股嘈雜的折磨。而首當(dāng)其沖的大腦更是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猶如渾

    身被裹得緊緊的放在沉悶的封閉沙丁魚罐頭里,昏昏沉沉的催人作嘔。

    刀奈像是要把整只手臂都摁倒腦子里一樣死死地捂緊頭,壓得螓首疼痛不已。

    然而那喧雜的莫名感覺卻像是從骨子里冒出來的一樣,無論少女怎幺樣敲拍腦袋,

    都沒有絲毫的緩解。

    「對了,有一種辦法,那就是用另外一種更強(qiáng)烈的感覺把它覆蓋掉?!够靵y

    的思緒里,突然冒出了一個(gè)想法。明明是一個(gè)微小的念頭,卻突然放大了無數(shù)倍,

    宛若閃電般照亮了整個(gè)大腦,少女欣喜若狂地抓住了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瞬

    間認(rèn)可了這種想法。而更加昏沉的大腦根本提不出任何的質(zhì)疑和反對的意思。

    美少女光潔的藕臂急急的向下伸去,迫不及待地將褻褲一拉到底,由于太急,

    小小的褻褲拉長著繃緊在跪地未能分開的雙膝上,像是鐐銬般順便將雙腿緊緊地

    束縛在一起,可是刀奈已經(jīng)沒有顧及的意思了,連被褻褲緊繃住的大腿的難受的

    感覺都顧不上,細(xì)細(xì)的手指匆匆地?fù)嵘狭岁驊?,急急摳弄起來?/br>
    柔嫩的花瓣被手指頭以熟悉的動作愛撫著,細(xì)白的小手輕車熟路地在粉嫩的

    花道中匆匆游走,猛力撥弄刺激著自己的敏感點(diǎn)。

    「啊呼~」甜美的呻吟聲從少女的櫻色的唇間哼悶溢出。

    襦酥麻軟的感覺很快從胯間傳遍全身,刀奈的整個(gè)身子都軟綿綿起來。勉力

    撐著的女體再也支持不住,弓著的嬌軀順勢往地板上躺去,那藕白的細(xì)指依舊毫

    不懈怠的在牝戶和酥胸上不住的聳動著。這股酥麻的電流似乎從嫩rou一直傳到了

    骨子里,難受的感覺被yin媚的舒服所覆蓋,那深入頭顱的異音也在少女一聲浪過

    一聲的低吟中緩緩淡去,卻依然如附骨之疽般始終未曾徹底消逝。甚至刀奈莫名

    地有種錯(cuò)覺,只要自己稍微一停頓,那擾腦的魔音又將把自己吞沒。

    仿佛是受到了這卓有成效的鼓舞和擾人惡感的催逼,刀奈撫弄自己的動作越

    來越快,那護(hù)衛(wèi)著少女私密的條紋裙子被自己的主人不耐地掀起,撩到一邊,再

    不讓其礙著那yin弄yinxue的小手。裸露出來的柔滑的挺翹圓臀地板上蠕動地摩擦著,

    褪到一半卡在膝蓋上的褻褲宛若一條粉色的系帶,將少女充滿誘惑形狀的大腿束

    縛得難以動彈。

    不僅僅如此,沉迷在胯間的少女手指,分工明確地捻弄著花芯,位于中列的

    中指用力地搓進(jìn)那牝戶的蜜道中,沾滿了黏稠的yin蜜的指尖在粉嫩的xue道里進(jìn)進(jìn)

    出出,發(fā)出「咕啾咕啾」的yin響。而散布在周圍的四指,則是不住地以微妙的動

    作掰弄推壓著yindao周圍的花瓣,時(shí)不時(shí)溫柔地?fù)芡嬷鸪溲男∶氐?,被瀉出

    的愛液濡濕的陰毛,也有手指輕輕地推壓捋平。

    而處在后方的小屁xue也完全沒有空閑,另外一只手也微彎著中指,關(guān)節(jié)構(gòu)成

    一個(gè)V字形狀,在菊蕾旁向里按壓,并猛力地揉搓著這排泄的性器,在和自己的

    母親只有一墻之隔的空間里,潛意識下的背德恐懼和興奮,在這種強(qiáng)度的前后夾

    攻的催發(fā)下,欲望的火燭愈燒愈旺。

    刀奈半睜著的那雙美麗清澈的眼眸失神木然,少女的心緒完全在快感的海洋

    中沉浮。嘴角開始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發(fā)自心底的嫵媚微笑。

    連那異感都在那快樂的迷離中散去,從yin穢的xuexue里激起的那股回蕩在渾身

    的電流,變得更加純粹怡人。

    「不夠,還不夠,要更用力……」腦海里的迷迷糊糊中,不知怎的,那異感

    的退散也宛若和這股飄飄然的快感掛上了勾。而那正在不住傳遞著無盡歡愉的花

    蒂蜜rou,也似乎和那難熬的感覺勾結(jié)起來。那難受的嗡鳴,反倒像是背景般襯托

    了現(xiàn)在的歡愉,所有的觸感全都成了刺激的原素。

    在一次又一次的指尖和蜜rou的觸碰后,刀奈的嬌軀突的微顫,瓊鼻急急喘息,

    哆嗦著到達(dá)了次的高潮。

    在整個(gè)大腦一片空白之際,在刀奈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空隙,一連串的念頭

    飛快的掠過她的腦海。

    「呼~我……好羞人啊?!沟鹊降赌谓K于回過神來之后,看到那潤濕了地板

    的大片yin液后,愣了愣,在回憶起一切后,俏臉一片嫣紅,慌忙地從地板上站了

    起來,飛快的將凌亂的衣物整理好。

    只是身為破邪師的刀奈自己甚至都沒有絲毫的懷疑,為什幺自幼修持的自己

    的自制力突然地差到了這種地步,居然就這幺自顧自地在一向敬重的母親的旁邊

    瘋狂的自瀆起來。

    這種違和的思考甚至根本都沒有在女孩的頭腦中出現(xiàn),就仿佛「太陽是在天

    上」這樣根深蒂固的常識,刀奈搖了搖腦袋便趕緊找了個(gè)拖把將地面上的痕跡清

    理掉。

    「快樂,果然是治療疾病的最佳良藥啊?!共贿^,這個(gè)概念已經(jīng)深深地植入

    到刀奈的內(nèi)心了,而且扭曲著和刀奈以往的社會常識混合著,異樣的融合在了一

    起,在少女的內(nèi)心深處組成了一組怪誕變態(tài)的思維回路。

    在清潔完畢后,經(jīng)過母親房門口,刀奈停住了腳步,一雙靈眸突然像是被里

    面吸住了一樣,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mama?!沟赌蔚淖炖镟哉Z道。

    躺臥在床上的母親,峨眉如彎月,面容恬靜,蓋著真絲被褥安然地入睡著。

    絕美的睡姿讓人不忍打擾,只是那的蒼白臉色和無法掩飾的疲憊,都顯示著美婦

    的身體狀況的憔悴。

    不知不覺地,破邪師少女向前挪了一步。

    「mama,在外面很辛苦呢~」刀奈的眼神也有些變了,靈動的黑瞳一閃一閃

    的,似是有些悲憫,又似是感同身受的難受。

    仿佛是觸景生情,心靈被遮掩的門戶豁然洞開,破邪師少女心底里突然地涌

    出了一大片悲傷的情感,單純而清澈。

    在這股純粹的情感的感染下,刀奈那呆呆看著自己母親的雙眼不自覺地淌出

    了兩行熱淚。

    而浸泡在這股情感下,一心一意地想對母親好的刀奈想起了前不久的親身體

    會。哪怕僅僅是這幺想著,胯下又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刀奈青春的嬌軀

    不由得一陣快樂的哆嗦。

    刀奈移步上前,坐到母親紫織的床頭,美麗的纖臂抬起,準(zhǔn)備輕輕的撫上母

    親那恬靜的臉龐。

    然而那伸在半空中的手臂卻突然頓住了,似乎有種不可言喻的遲疑和抗拒在

    向后拉扯著那想要母女接觸的紐帶。刀奈也有些愣住了,滿是悲憫擔(dān)憂的眼神中

    首次出現(xiàn)了一抹疑惑,呆愣愣地看著自己那傻傻的停在空中的手。

    「為什幺,我怎幺了?」安靜的臥室內(nèi),只有母親綿長的呼吸聲,和一個(gè)小

    小少女的喃喃自問。

    自問自答中得不出想要的結(jié)論,刀奈深呼氣著輕拍著胸脯,極力平抑著不知

    來由的詭異煩悶和猶豫。

    緊接著,新的一股情感在心里不可自抑的噴薄而出,浩瀚而溫柔,那是無邊

    無際的愛意。子女對于母親的眷戀和憧憬,被無止境的放大著,源自內(nèi)心的情感

    一下子就如潮水般涌了上來。純粹的感情提供著動力,推動著那一組組詭異的思

    維回路飛快旋轉(zhuǎn),一個(gè)個(gè)的新的念頭如同電站的電流般隨著內(nèi)心情感的激蕩而不

    住回旋。

    「一定要幫幫mama呢~我啊,最喜歡mama呢~愛她,就要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她

    ~要不斷的用行動來表達(dá)出來」仿佛念誦著什幺神圣的箴言般,刀奈口里念念有

    詞,隨著一聲聲聽似無比正常的內(nèi)容的低詠,刀奈話語里那份自己都難以察覺到

    遲疑和迷惑越來越淡去。

    在眼底的抗拒盡消后,少女將視線重新投在母親的身上。

    床上,紫織依舊安靜的酣睡著,絲毫沒有被女兒在旁邊的自言自語而吵醒。

    「太好了,我沒有打擾到mama的休息呢。」刀奈的臉上露出了由衷的微笑。

    一邊笑著,少女一邊爬上了母親的床上,小心翼翼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

    在寬松的被子下面,是美婦人那傲人的身姿。在誕下唯一的女兒之后,三十

    多歲的年級,那嬌好的面容和身材卻并沒有隨著時(shí)間的流轉(zhuǎn)而走形變樣,還保持

    著跟女人們最美麗的二八年華一般。而長年來歷經(jīng)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歷練,卻讓那曾經(jīng)

    流露在外的青澀氣質(zhì)打磨得干干凈凈,猶如去掉了璞玉外表的雜質(zhì),讓那飽滿風(fēng)

    韻,富于成熟魅力的高貴氣質(zhì)展露出來。

    由于是在家里臥眠,紫織只是隨便的身穿了一件樸素簡單的連衣睡裙,仰躺

    的身姿在本就單薄的睡裙上畫出了動人的曲線,那哺育過身旁少女的碗型胸脯,

    以遠(yuǎn)超其他身體部位的高度向上凸起,如山峰般引動著好奇的目光。

    「mama的這里,好大啊。就從這里開始把。」癡癡看著母親那飽滿豐腴的胸

    脯,刀奈伸出手來,托起母親的身體,抓住睡裙上的吊帶,緩緩的卸下身來。輕

    薄的裙衣,拂過肩頭、胸脯、腹部,被全拉了下來,將整個(gè)身軀都裸了出來。

    不知怎的,刀奈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以前和常常和母親有過一同洗

    浴、更衣的經(jīng)歷,但那時(shí)候也只是對母親的驕人身姿感到非常的暗自羨慕,有時(shí)

    甚至覺得高不可攀。但是現(xiàn)在,似乎眼光都轉(zhuǎn)換起來,心里總覺得有股烈焰在燃

    燒,無數(shù)的綺念如煙塵般在烈焰中騰起。心底里有股說不出的異樣感覺,只是覺

    得自己的mama是這樣的美麗動人。

    刀奈咽了咽口水,喉嚨里不自覺咕嚕一聲。

    要……很想要……渴望著……渴望著和母親更親近、更貼近著,像小時(shí)候一

    樣和她美麗的身體融為一體,占有這美麗的身姿和容顏……想要在激吻中和母親

    分享著,一起去到高潮。

    視線停留在紫織身上僅存的胸罩和內(nèi)褲上,那包裹著mama最私密的所在。

    雪白的乳罩、雪白的褻褲,都是同樣的樸素?zé)o華。并沒有通常電視里時(shí)尚的

    艷麗女性常見的那種鏤空、蕾絲設(shè)計(jì)。

    可是就是這樣的樸素的白色,就這樣簡單的覆蓋在了那豐腴的奶子上,就這

    樣擋在蜜xue的道口上,那私密上隱隱約約的凸起輪廓,看得不是很真切,喚起的

    綺麗想象卻仿佛帶上了天魔般的至高誘惑。

    就像是歷經(jīng)千難萬險(xiǎn)后終于尋到的寶箱,也是翻弄著不知道底牌的牌組。刀

    奈瞪大雙眼,看著自己的白皙指尖輕輕的,慢慢的勾動著母親紫織身上的胸罩系

    帶,神色興奮又激動。

    安靜的臥室內(nèi)沒有一絲雜音,口腔干燥,躍動的心跳在胸腔里如雷轟鳴。

    再多幺細(xì)致精巧的解系也花不了多長時(shí)間,和自己乳罩的構(gòu)造一致的系帶如

    繩結(jié)般被輕易解開,在輕托起母親的玉背,另一只手用力急抽,那條潔白的奶罩

    很快就被少女抽離了出來,將那如玉般肥美飽滿的巨乳展現(xiàn)在刀奈的面前。

    而下方的褻褲同樣如法炮制,沒要多久。紫織那聚天地靈秀的絕美女體便徹

    底被女兒刀奈剝得精光,裸著的高挑身子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一時(shí)間連臥室都仿

    佛被這玉體映亮了不少。

    經(jīng)過了這樣的變動,紫織依然保持著安然入睡的姿勢,呼吸依舊勻稱安諧。

    全然沒有發(fā)覺女兒對自己做的這一切。

    「mama,刀奈好喜歡你啊~」少女也完全沒有對母親的異常沉睡有任何疑問,

    眼神迷離著說著恍恍惚惚的話,胯間的酥麻電流又一股股的向上蔓延著,先前在

    走廊里的那股子淋漓暢快的發(fā)泄的喜悅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給自己最愛的媽

    媽了。對母親的深切情感,千般思念萬般依戀,翻來覆去都說不出來,最終化為

    女兒家的滿腔偎依行動。

    少女再一次地伸手,目標(biāo)直指紫織那高聳堅(jiān)挺的酥胸。

    那只修長秀氣的手掌,輕柔地握在了母親那顆碩乳之上。

    那種充滿了彈性卻又不失柔軟的感覺讓刀奈舒服得呼了口氣,腦中一陣陣的

    激蕩讓少女瞇起了眼,臉上莫名的浮現(xiàn)出一絲懷念的神情,纖柔的線條中,不復(fù)

    平常的剛硬,甚至隱隱出現(xiàn)了些許幼稚的神色。

    「mama呢~你不在的日子里,刀奈都好寂寞啊,別人家的孩子都是和爸爸媽

    媽一起出去逛街、買東西,只有我一個(gè)人孤零零的上學(xué)、回家。好想……好想你

    陪我玩嘛?!沟赌闻郎洗玻缱谧峡椀纳砩?,將螓首埋在母親那幽深的溝壑中,

    感受著那母性的溫暖,像是小孩子撒嬌般的低低的說著。

    紫織沒有回應(yīng),被握撫的胸脯仍然隨著呼吸平穩(wěn)的上下起伏著。信賴著女兒

    的母親壓根不會想到,在女兒親手盛遞上來的米粥里,放著催人入迷的歹毒藥蠱,

    而巫蠱之藥帶來的昏睡效果僅僅只是開始,借著女兒和母親天生的血緣關(guān)聯(lián),被

    逐漸調(diào)教不自覺深陷墮落泥潭的刀奈身體也將不住地將持正的守貞人妻一步步的

    同化,母女兩人,都將深陷到那難言的漆黑深淵,永世不得自拔。

    看到母親完全沒有一絲動彈的意思,刀奈緩緩地將埋首在乳間的螓首抬起,

    在抬起前還不忘輕輕在那細(xì)嫩的乳rou上親吻一口,發(fā)出一聲清脆誘人「啵~」的

    一聲。

    「為什幺,mama不理我呢?」刀奈趴著身子,貼著母親的身子前挪了幾下,

    盯著母親的酣睡面容,有些失望的嘟囔道,那在同齡人中發(fā)育得相當(dāng)可愛的rufang

    堪堪要觸及到紫織那向上挺立的乳首。

    刀奈的雙瞳黑白分明,可是仔細(xì)的打量的話,還是能從那靈動的眼眸中看到

    一絲木然恍惚。已經(jīng)完全沉醉在町村的邪術(shù)暗示下了,如同是思維的深處已經(jīng)被

    抽掉了關(guān)鍵的基層,以至于整個(gè)思維的思路都變得彎曲傾斜。

    徹底迷醉在町村的誘導(dǎo)下,已經(jīng)不能意識到自己的反常的少女在歪頭思考了

    片刻,眼睛一亮,像是恍然大悟般說道:「我明白了,一定是因?yàn)閙ama病得太嚴(yán)

    重了,所以才這樣睡著起不來。刀奈要好好地給mama治療,首先,就要讓mama快

    樂起來?!?/br>
    接著,刀奈皺著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道:「真是太粗糙了,這樣

    的制服蹭在mama的身上會讓mama難受的,不能再這幺穿了。」一邊說著,刀奈雙

    手并用,羅裳盡解。被解開的制服隨手的丟在地上。

    就這樣,另一具絕美靈秀的女性酮體在臥室的床上,貼在自己熟睡著的母親

    身上。

    刀奈捧起母親紫織的俏臉,像是觀賞著最珍貴稀奇的藝術(shù)品般久久的深情凝

    視著,越是凝視,少女眼中的依戀越發(fā)的濃烈。

    而紫織在這樣的動作下依舊沒有蘇醒,只是任由著女兒的擺弄,活像個(gè)大號

    的人rou娃娃。

    最后,仿佛是受不了內(nèi)心激蕩的感情般,刀奈輕輕地將臉湊了上去,和母親

    紫織的酣睡玉容貼在一起,不安分的俏舌撥開目前那閉攏的嘴唇,調(diào)皮地鉆了進(jìn)

    去,在里面快樂的纏動著紫織的香舌。而母女相交的嘴唇之上,刀奈的瓊鼻也緊

    貼著感受著紫織的呼吸。可愛的女兒吸著從母親鼻子里呼出來的氣,接著再讓母

    親將自己鼻子里的呼氣給吸了進(jìn)去,構(gòu)成了一組親情的循環(huán)。

    如果僅僅是唇舌相交,或許還能解釋說是母女之間大膽的親情接觸。然而隨

    后,刀奈嬌媚的笑著,雙手繞過母親的腋下,緊貼著摟住母親背部,同時(shí)修長的

    雙腿也如蛇般在母親的兩腿上交纏起來。那對發(fā)育良好的美乳在母親那對碩大渾

    圓的雪乳上不住地摩擦著,而秀美的豐臀向后一退,緊接著向前一撞,將那隱秘

    的牝戶翹前撞在母親那毫無防備的蜜xue口前。

    「啊嗷~mama~」在rou體相撞之后,刀奈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了一聲似嬌羞的甜

    甜嬌吟。自己的陰xue和母親的rou唇緊緊的貼在一起,母親的陰毛刮弄敏感rouxue的

    酸刺酥癢的感覺和嫩rou被撞擊的痛楚,再加上蜜xue口在蹭弄中的動人快感,讓少

    女幾乎不能自禁。

    「這好像是破邪的時(shí)候,用sao蜜xue凈化邪妖的感覺啊,好舒服,mama以前在

    驅(qū)邪的時(shí)候也是天天享受著這樣的快樂嗎~」把沾滿了黏黏濕濕的唾液的小舌從

    紫織的嘴里抽了出來,刀奈口手并用,開始專注地舔舐扭捏起母親的rutou。而在

    另一邊,母女的陰戶緊貼在一起后,刀奈便沒有挪開那蜜xue,而是更緊緊地貼在

    紫織的密唇上,健美的腰肢奮力地扭動著,破邪師少女的下半身像是轉(zhuǎn)子般讓自

    己的sao蜜xue旋轉(zhuǎn)著朝向母親那誕生了自己的通道用力地?cái)噭又?/br>
    雖說雌性的蜜xue壓根不存在男性的凸起,哪怕是最勃起的rou芽,也頂多只能

    從那包皮中像是種子分芽般半露出來。但是那從自己的白虎saoyinxue上不斷傳來的

    擠壓的反沖力,竟讓刀奈有種jianyin自己母親的錯(cuò)覺。

    在刀奈玩弄著自己mama的酮體正起勁的時(shí)候,紫織的俏臉開始酡紅起來,呼

    吸也開始變得急促。哪怕是睡得再沉再死,然而在被女兒yin靡的刻意耳鬢廝磨下,

    渾身上下的敏感部位都被無微不至地玩弄挑逗著,理性的大腦還在藥性的作用下

    沉眠,雌性的本能卻已被不由自主地激發(fā)出來。

    接著,美婦的嬌軀不安的活動了幾下,那堅(jiān)挺起來的美乳也在刀奈的胸前磨

    動了兩下,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仿佛快要醒來的樣子。

    回應(yīng)她動作的是刀奈欣喜的聲音:「mama,你在我的圣療下高興起來了嗎?

    我可是在用雌性的武器在給mama祈福喲。我知道m(xù)ama最喜歡刀奈了,讓我們一起

    開心起來吧~快樂是治療疾病的最好方法呢?!?/br>
    一邊說著話,少女開始移動身子。原本是正面貼伏在mama身上的絕美酮體坐

    起身來,接著轉(zhuǎn)了個(gè)身,用mama紫織的大腿作為額頭的靠墊,刀奈將自己的小腦

    袋埋在mama的兩腿間。而少女那變得有些濕漉漉的sao蜜xue,則是對應(yīng)的貼在了紫

    織的臉上。

    女兒靈巧的俏舌輕輕掰開母親的yinchun,在剛才的yin弄后,紫織的蜜xue口上也

    微微地泌出了些許的蜜液,如同朝晨的露珠般在那粉褐的花瓣上閃閃發(fā)亮。

    「mama,快點(diǎn)好起來吧。好好地愛著小奈吧~」刀奈嘴里低低的訴說著,紅

    嫩的舌丁伸長著,撫過柔密的卷曲黑毛,舔過那順滑的小yinchun,緊接著纏繞在那

    包皮中的小rou芽上,母親紫織那最秘密珍貴的部位在舌尖上留下了微咸的味覺,

    柔嫩的rou芽在女兒溫濕的舌丁的舔弄下興奮的勃起紅脹起來。

    貞潔的母親在全無防備的狀況中,在女兒一聲聲的輕聲呼喚下,那本該只為

    丈夫而綻放的花蕾一點(diǎn)點(diǎn)的被血親的手指和舌頭舔濕綻開著,將那不倫yin靡的一

    幕,盡顯在至親面前。

    刀奈的舌頭猶如長蛇吐信般飛快地在紫織的胯間游走著,靈巧精細(xì)地點(diǎn)著母

    親的每一片敏感的部位。到了后來,每一次舌丁離開那美麗的花徑都會帶出一絲

    清亮的液體。少女的整個(gè)舌丁已經(jīng)變得濕答答的。唾液和yin液的混合物如同蜘蛛

    新吐的絲線般在空氣中短暫地構(gòu)成一條條銀亮的線條,在紅舌和蜜xue的間隙中閃

    著晶亮而yin靡的光芒。

    「呼~呼~呼~」紫織在女兒全然不知疲倦的挑逗下也不可自制的發(fā)情了,

    人妻的身體溫度越來越高,不可自抑地喘息起來,那帶著體內(nèi)溫度的鼻息,吹打

    在刀奈那貼在母親臉龐上的胯間,無毛的白虎sao蜜xue沒有陰毛的保護(hù),那所有的

    熱風(fēng)如同溫?zé)岬臒o形小手,毫無阻礙地拂動著自家女兒的sao蜜xue,無聲無息地撩

    撥著緊壓在身上的女兒的情欲之火,讓刀奈愈發(fā)的欲罷不能。

    兩女的粉背上現(xiàn)出動人發(fā)情的酡紅,肌膚上也都漸漸滲出一層薄薄的汗,臥

    室狹小的空間中彌散著從動情的兩女身上散逸出來的雌性幽香。快感越積越多,

    疊在一起的母女扭動著嬌軀,在床上展出yin亂艷姿,構(gòu)成一幅充滿誘惑情色的yin

    畫。yinrou起伏的律動在血裔的默契下有節(jié)奏的趨同著,母女兩人乍看上去竟宛若

    一人。

    在舔玩中不知持續(xù)了多久,刀奈只感到自己渾身一震,腦中一片空白,雙眼

    大睜著卻什幺也看不清,飄飄然得飛上天的心靈根本無暇處理視網(wǎng)膜傳來的景象

    ……也說不出時(shí)間先后,仿佛是母女間那至親血脈的神秘聯(lián)接,懷中豐腴的嬌軀

    同時(shí)陡然一震,紫織那酣睡中的面容也露出一抹嬌艷,仰天悶哼了聲,接著大聲

    的嬌喘起來。嬌喘的同時(shí),紫織的身體也猛地一繃緊,哆嗦著本能的和女兒一道

    去到了高潮,在數(shù)秒的劇顫后才全然地放松了下來。

    在吐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后,母女兩人都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刀奈撐著身子倒

    轉(zhuǎn)了過來,抹了抹臉上那從母親胯下濺到的yin水,深情地看著還在酣睡中的母親。

    不過和之前一臉恬靜的樣子不同,紫織的臉上,也浮現(xiàn)出一抹嫵媚的微笑,

    似是做了個(gè)好夢。

    「mama,你真美。最喜歡你了~」少女雙眼迷離的看著母親那變得酡紅一片

    的嬌顏,嘴里呢喃著,抬起頭來親昵的親吻著母親紫織的臉蛋,如同雌犬般將自

    己那全部濺撒在紫織臉上的蜜液一口口的舔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