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渣渣們悔不當初的日子里_分節(jié)閱讀_238
他們的修煉方式陰毒至極,采用的功法,是直接把與之雙修之人當做爐鼎,毫無原則和下限地吸收,直至將對方徹底變成一具干尸! 僅有長老級別的,控制力強的,身旁跟著的人才不至于危及生命,同樣的服侍的人需要更多,所以合歡宗素來跟“yin.蕩”二字掛鉤。 凡是合歡宗出來的弟子,皆是禍害,被他們看上的人都下場凄慘,以美貌殺人,遠比魔族造成的影響還惡劣。 這小弟子……看骨齡也不過二十來歲,怎么會跟合歡宗扯上關(guān)系? “師……師叔在說什么?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我修煉的一直是本門的御清法訣,哪里……能知道什么合歡宗呢?真的是聽都沒聽說過?!币卓绿稍诘厣?身體哆嗦得厲害,滿頭冷汗。 青鴻抓住他的胳膊探了一下,臉色黑到嚇人,他的嘴唇微動,還是顧忌著什么沒有當面戳穿他,而是朝下面臉色各異的眾人看去。 “鬧了這么久,既然已經(jīng)證明了我?guī)煹艿那灏祝耸戮痛俗髁T,若再有糾纏不休的,別說我們御清宗不講情面!” 他冷厲的聲音響起,被他視線掃過的眾人都禁不住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玉簡搖了搖頭,嘆息輕笑,“都說了不過是練功出岔子,諸位非是不信,希望沒有傷了和氣?!?/br> 下面人憋的臉都要紅了,自覺被人耍了入了套,莫名允了一個條件出去,恨不得破口大罵,可看到玉簡身后的華清,又默默忍了回去,憋到內(nèi)傷。 真是有恃無恐! 可偏偏又奈何不得他! 連帶著一臉菜色的易柯和顧千澤也被恨上,如果不是他們那么篤定地點出玉簡的身份,他們又如何會信? 可被當時那個氣氛趨勢著,誓也發(fā)了,人也得罪了,若是現(xiàn)在還不知好歹地想要繼續(xù)糾纏,情況只會變得更糟。 于是哪怕心里再不滿,也只能假笑著開始了大比,一直堅持到了大比結(jié)束。 “說,你到底想做什么?還是說你是別的宗門派過來的jian細?”青鴻將易柯扔在了地上,恨恨地瞪了顧千澤一眼,“你也是!跟著外人瞎胡鬧,一起對付你小師叔,他對你多好?恩?但凡是好東西,哪樣沒有先可著你來,你的良心呢?喂狗了嗎?!” 自己的徒弟想要害自己的師弟,這對青鴻來說,絕對是個不小的打擊,他甚至不敢回頭去看玉簡的表情。 玉簡原本乖順地坐在一旁由華清將他身體里的墮妖吸出去,聽到這話,華清手下瞬間失了控制,差點將他的手骨捏斷,反應過來有些心疼地揉了揉,臉色依舊很臭。 然后暗中用自己的靈力去攻擊顧千澤的識海,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沒有的事。”玉簡有些委屈地勾了勾他的小指,把自己蹭進他懷里,完全不在意現(xiàn)下是個什么場景,只想趕緊把家里這醋壇子哄好了。 不希望他難受誤會是一回事,自己這腰扛不住,才是最大的問題。 “我沒有!是他,是他說師叔是狐貍精的,都是他說的!”顧千澤整個人已經(jīng)隱隱有些崩潰了,他的識海被華清攪了個粉碎,腦子一片混沌,下意識往外蹦著話,“是他準備在大會上揭露師叔的身份,又給了那名小弟子一點好處,讓他趁機下在酒里,都是他,都是他……” “顧千澤!”易柯恨到幾乎要吐血,恨不得撲過去掐死這個沒用的東西,青鴻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想法,用威壓將他牢牢桎梏住,探手朝他身上摸去。 然后從他懷里掏出了一本秘籍,上書《雙修秘訣》,鐵證如山,再也抵賴不了了。 而且這《雙修秘訣》,乃是合歡宗里最陰毒的一種功法,是完全的采補,甚至是命數(shù)和生機都不會放過,一旦爐鼎死去,便是魂飛魄散,甚至連轉(zhuǎn)世重修都再無可能。 青鴻驚懼交加,一把將顧千澤提起來,搭著他的脈象,臉色越發(fā)難看。 顧千澤長時間跟易柯廝混在一起,身體早就不行了,只是被一股不知名的氣吊著,偽裝出一副尚還康健的假象,實則早已千瘡百孔,從靈根到經(jīng)脈,都變成了一灘爛絮,徹底廢了。 “你這個……這個畜生!”青鴻氣急,一掌狠狠拍在易柯身上,將他生生打吐了血。 “咳,一宗掌門,你就是這樣包庇妖物的?白漓本來就是狐貍精,難道我說的有錯?你不替天行道也就算了,還包庇他,甚至為了他懲罰門下弟子,這就是你的剛正不阿嗎?”眼見撕破臉皮,易柯也不愿意再忍耐了,死死盯著玉簡,滿臉怨毒。 “白漓師叔真是好樣的啊,騙了一個又一個,當年不知廉恥地勾引顧師兄,轉(zhuǎn)頭就搭上了更加厲害的華清長老,若非是被你這只狐貍精蒙騙了,他們又怎么可能都成為你的裙下之臣?單憑這一點,我甘拜下風?!?/br> “閉嘴!”青鴻察覺到華清身上抑制不住的怒氣,直接抽出了長劍準備廢了易柯,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一道凜冽的劍光飛過,幻化成了無數(shù)白色的小劍,將易柯整個包裹起來,完全看不見他的人,只能聽到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凄厲至極。 青鴻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什么,最終還是沉著一張臉,繼續(xù)探著顧千澤的脈,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沒用了。 發(fā)現(xiàn)得太晚了。 為什么好好的,非要跟這個易柯混在一起? 明明他以前很喜歡跟著阿漓的啊…… 等到白光散去,易柯癱在地上,一襲白衣已經(jīng)被鮮血徹底染紅,被劃開的皮膚上是細細密密的劍痕,上面隱隱還有劍氣的殘留,順著傷口往體內(nèi)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