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渣渣們悔不當(dāng)初的日子里_分節(jié)閱讀_76
“他不想去?!标懼笾氖滞?,身體微微側(cè)了一步,擋在玉簡面前,青年還有些單薄的身形,骨架卻已經(jīng)不小,肩膀?qū)掗煟雌饋砭褂袔追挚煽俊?/br> “滾開!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么跟我說話,你叫什么名字!”周深用盡全力都沒將自己從這個青年手中救出來,他比這人還矮上幾公分,需要微微抬頭才能對上那雙清冷的眼,氣勢上就弱了幾分。 “我叫陸之寒,周先生么,我自然是知道的。”陸之寒輕聲道,語調(diào)冷冷淡淡的,但落在周深耳中,卻莫名帶了絲嘲諷意味。 這圈子里的人,哪有不知道周深的呢? “陸之寒?”周深停下了掙扎的動作,眼神死死盯著陸之寒,陰冷的視線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jī),臉色更難看了。 陸之寒是那種偏冷的氣質(zhì),一張臉沒什么表情,眼神都帶著幾分刺骨的寒意,卻絲毫無損他的俊美。 他的骨相極美,線條立體輪廓深邃,皮膚又好,簡直是最黃金最完美的時刻,身形哪怕稍微單薄了些,身材卻是極好的,單是一手穩(wěn)穩(wěn)桎梏住他的手腕,就能看到手臂上微微突出卻并不夸張的肱二頭肌。 可以說,自己除了年紀(jì),基本被這個孩子比到塵埃里去了。 以往就算宋文言跟他鬧脾氣,也從來沒有找過別人,所以周深便有了一種自信,自己是被他深愛的。 他愛他超過愛自己,甚至愛他愛到失去自我,沒有原則。 而現(xiàn)在被這樣一個小孩當(dāng)場下了面子,又驚又怒之下,差點不管不顧直接破口大罵,那明天的熱搜,他是預(yù)定了。 “宋文言!”他又用力抽了兩下,手腕處已經(jīng)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疼,似乎有點抽筋了,都沒能掙脫出來。 他轉(zhuǎn)頭惡狠狠地看著在一旁看戲的玉簡,用一種全場人都能聽見的嗓音,對他低吼道,“讓他給我放開!你跟我出來一下!我只說一遍!” “說什么?”玉簡看著這場鬧劇,涼涼地開口,“說你根本不需要我的幫助,說你從來沒要求過什么,說你對我不過是玩玩,說我讓你惡心,還有呢?” 玉簡一手抵著額頭,似乎真的在認(rèn)真思考。 然而他說出來的話,卻讓眾人都懷疑自己幻聽了。 周深……真是這么說的? 怕不是瘋了吧? 如果他真的說了這種話,那別說被搶了資源,就是被封殺也毫不稀奇,他怎么那么大膽子?! 這是好日子過久了,昏了頭了? 周深差點暈厥過去,之前他對宋文言說的那些話,一句一句在腦中炸開,將他整個人轟得體無完膚。 “你真令我惡心,你以為你是什么?你覺得你很偉大嗎?當(dāng)初是你求著我和你在一起的,既然如此,你未免管的太寬了吧?” “他?他當(dāng)然是我喜歡的人,不然難道喜歡你嗎?你已經(jīng)把我害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夠嗎?” “我的事不用你管!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沒了你,我照樣能行,甚至遠(yuǎn)比我現(xiàn)在的成就還要高!” “我不想看到你,給我滾!不走是吧?好,我走!” 那一幕幕,不斷回放,本來每次吵架都會說的話,他也沒覺出有多傷人,這么多年都忍了,這人現(xiàn)在鬧什么脾氣! “胡說什么?腦子燒糊涂了?跟我走!”周深漲紅著一張臉,擰過半邊身子,想要越過陸之寒去抓玉簡,誰知他進(jìn)一步,陸之寒也進(jìn)一步,兩人到最后幾乎是緊緊貼在一起,鋪天蓋地的壓力朝他碾壓過來,偏生他半點奈何不得他。 “滾開!”周深徹底惱了,另一只手猛地攥拳朝陸之寒臉上砸去,眼冒兇光,甚至已經(jīng)不在意熱搜不熱搜的了。 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把這些礙眼的人全部消滅掉,然后把宋文言抓回去好好教育一頓,讓他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到時候他又會變回那個乖巧懂事的模樣。 屆時不管是《江山》還是熱搜,亦或是這個不知哪里冒出來意圖上位的毛頭小子,都可以輕易解決掉。 前提是他必須先控制住宋文言。 也不知道這人今天吃錯了什么藥,竟然敢嗆他。 然而他揮出去的拳頭,卻被陸之寒穩(wěn)穩(wěn)制住,然后用力一扭,兩只手疊在一起,半分掙扎不了。 玉簡眼眸微沉,稍稍上前一步,幾乎要貼在陸之寒背上了,然后從他身側(cè)探出一只手,在周深肘部的麻筋上輕輕一戳,讓他瞬間卸了力道,渾身癱軟地摔坐在地上,狼狽無比。 “自己說以后與我再無相干,怎么,這是準(zhǔn)備出爾反爾?”玉簡冷冷地看著他,“不是要自由么?我給你自由,鬧什么?還有,誰準(zhǔn)你動我的人?” 陸之寒也放開了周深,但是卻沒有推開,還是穩(wěn)穩(wěn)站在他面前,聞言卻脊背一僵,呼吸都頓住了。 他強(qiáng)忍著沒有回頭,眉頭微微蹙起,死死盯著地上那個男人,心頭暗惱,這人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他的胸腔里突然燒起一把無名火,灼得他的心臟焦躁不已,似乎想去破壞些什么,把這股怒火發(fā)泄出來,才不會或被活活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