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渣渣們悔不當(dāng)初的日子里_分節(jié)閱讀_54
蘇白雖然知道他們兩現(xiàn)在不是這種關(guān)系,卻依舊被氣的肝疼,遠(yuǎn)比上面看到那些陌生的女人還要難以忍受。 “韓許兩家素來交好,不知道在這個夏天,我們是不是能等到他們的好消息呢?兩個人看起來這么般配,不知道是多少年相處磨合出來的,真是令人羨慕不已啊!” 最后那一段話徹底將蘇白的理智燒斷了。 他絕對不能忍受,自己輸給許炎! 而且他很清楚,許家的實(shí)力強(qiáng)勁,那個不要臉的又一直對阿琛虎視眈眈,說不定會趁著現(xiàn)在這個時間,威脅阿琛跟他在一起! 他絕對做得出這種事。 蘇白感覺快要被自己的妒火燒暈了,要是再不做點(diǎn)什么,他怕是真的要瘋。 有了動力,蘇白終于壯著膽子出門,他將自己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然后拿著新買來的電話卡,給玉簡打了個電話。 “我們談?wù)??!?/br> 玉簡握著手機(jī),沉默了半分鐘,道,“好,半個小時候,‘慕言’見?!?/br> 蘇白捏著被掛斷的手機(jī),心砰砰直跳,他迅速上網(wǎng)搜索了一下這個“慕言”,是市中心的一間小酒吧,但是裝修得非常有特色,保密性又好,所以許多上流人士的富家公子哥很喜歡去。 最重要的是,那里極重私密性,畢竟還有些見不得人的娛樂項(xiàng)目,所以不用擔(dān)心有監(jiān)控等等。 簡直是天賜良機(jī)! 想起等會自己要做的事,蘇白臉上浮現(xiàn)一抹病態(tài)的蔫紅。 我的東西,誰都奪不走。 半小時后,蘇白如約趕到,被人引進(jìn)包廂的時候,玉簡已經(jīng)坐了一會,小布丁都吃掉三盤了。 “許少,您跟您的朋友慢慢聊,有事隨時叫我們?!睅返姆?wù)員恭恭敬敬朝玉簡行了個禮,跟方才在蘇白面前判若兩人。 “要談什么?我的時間不多,還要回去趕稿子?!庇窈喛炊紱]看他一眼,自顧自吃著甜點(diǎn)。 “是你做的吧?”蘇白強(qiáng)忍著反胃,走到他身邊的座位坐下,又朝他靠近了兩分,“沈悅的辦公室里從來都沒有監(jiān)控,之前被人偷稿她都沒裝,怎么這次就多了這個東西?是你做的吧?故意把自己的稿子放在桌子上,還露出一個角……” 過了這么久,之前發(fā)生的一點(diǎn)一滴不斷在蘇白腦中回放,一幀一幀拆開來,反復(fù)品鑒。 雖然他還沒明白問題到底出在哪,但眼前這個人畜無害的小賤人一定在里面動了什么手腳! 玉簡有些嫌惡地朝后靠了靠,面無表情道,“啊,是啊,終于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就是故意在沈悅辦公室裝攝像頭,故意把稿件放在那的,而且我還每天放一張,每張都不重樣,就等著你來偷。怎么樣,是不是很貼心?” 他唇角彎了彎,眼中滿是惡意,“這個答案滿意么?有沒有撫慰到你可憐弱小被人陷害的小心靈?” “你果然是故意的!”蘇白瞬間就炸了,一雙眼死死盯著他,恨不得吃了他的兇狠表情。 “要是這么想能讓給你可憐的自尊心一個安慰,那隨你?!庇窈喞^續(xù)刺激他,目光掃過他微微鼓起的褲子口袋,閃過一絲期待。 門外似乎傳來了腳步聲。 “你還是那么不要臉。”蘇白輕哼一聲,手伸進(jìn)了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能夠輕易化開皮革,鋒利異常。 “彼此彼此?!庇窈喛粗情W著銀光的東西,沒有絲毫的懼意,眼睜睜看著蘇白攤開粉嫩的掌心,刀尖朝下,用力劃了下去。 獻(xiàn)血瞬間涌了出來,他疼得面色扭曲了一瞬,甚至都意識不到自己下手是否太重了些。 蘇白強(qiáng)撐著最后一點(diǎn)意識,將刀扔進(jìn)了玉簡懷里,被他接個正著。 玉簡捏著這個兇器把玩了一下,氣定神閑,仿佛沒看到上面可怖的血液,和對面那人一副快要活活痛死的悲慘景象。 恰在這時,門被人從外面踹開了,韓煜琛站在門口,胸膛劇烈起伏著。 他的視線掃過屋里,蘇白的半邊身子都已經(jīng)被鮮血浸透了,以及玉簡手里那把一看就很鋒利的小刀。 韓煜琛大步朝玉簡走過去,腳下虎虎生風(fēng),然后高高揚(yáng)起手,死死盯著那張白凈漂亮的臉,用力扇了下去。 卻被兩根纖細(xì)的手指抵住,再也前進(jìn)不了分毫。 “你有什么資格對我動手?”玉簡站起來,將手里那把刀舉到他面前晃了晃,又比劃了兩下,“怎么,毀了你的小情人,心疼了?” “許炎!你太過分了!白白最珍惜的就是這雙手,你簡直是……喪心病狂!”韓煜琛死死咬著牙冠,手臂青勁爆起,卻依舊無法逃開玉簡的桎梏,憋的滿臉通紅。 “是啊,喪心病狂才會愛上你?!庇窈啽涞乜粗爱吘刮覠o惡不作,蛇蝎心腸,不付諸行動,怎么對得起這個名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