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的小可愛養(yǎng)護(hù)指南_分節(jié)閱讀_87
“師兄來是有何事?”陌清塵淡淡收回手,趁著千念沒反應(yīng)過來,往嘴里扔了兩顆靈丹,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這傷就跟長在別人身上一樣。 “你……哎!”寂淵嘆了口氣,實在不知道還能怎么勸他了,語氣生硬道,“今日白洛與沈易桓結(jié)契,萬花門的宗主長老都來了,你總得去的,可你看看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 “我知道了,半個時辰后我便去。”陌清塵點點頭,沒在意他的暴怒,朝他點點頭,轉(zhuǎn)身走回劍室調(diào)息了。 寂淵望著他的背影,只能長嘆一口氣,這好好一個孩子,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而另一處,本該待嫁的白洛正被一個高壯的黑影摟在懷里,紅色的喜服大敞,露出潔白的雪肌,上面綴著紅梅點點,場景頗為yin.靡。 “哈……輕點北寒,別咬脖子,會……看出來的……”白洛滿臉潮紅,嘴里說著抗拒的話,卻不自覺伸長脖子,將凈白如瓷的頸子更好的送到男人嘴下,被他狠狠咬了一口。 “大婚?你還真敢說,真當(dāng)我不敢殺你么?”夜北寒猩紅著一雙眼,毫不客氣地狠狠咬下,甚至嘗到了些許的血腥味。 他的人,什么時候輪到那些跳梁小丑來玷.污? 可偏偏,那兩個人,現(xiàn)在都還動不得! 屈辱夾雜著被背叛的怒火灼燒著他為數(shù)不多得理智,掐住白洛纖腰的手越發(fā)用力,恨不得就這么把他摁死在懷里! “輕點,疼……”白洛眨了眨眼,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被夜北寒舔去,喘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一臉委屈地看著他,“我這不也是為了我們的大業(yè)么?我已經(jīng)付出了這么多,你還兇我,還有那個該死的……” 白洛說著,又變成了嗚嗚咽咽的哀鳴,顯然還受著噤言咒的控制,不禁悲從中來,泣不成聲。 “別說了?!币贡焙拖骂^,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他頸間,輕輕吻著,大手按住了他的嘴,力道大得有些阻礙呼吸,“我明白,你放心,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兩人又粘膩了好一會,聽見外面漸近的腳步聲,夜北寒從床上爬起來,仔細(xì)給他整理好衣服,又抬手抹去了白洛脖子上那個帶血的牙印,身影漸漸消失。 卻壞心眼地沒有消掉他身上的痕跡。 白洛還沒來得及檢查一下自己身上有無不妥,房門就被推開,一個白衣小童探進(jìn)頭來,小聲道,“白師叔,吉時到了,咱們出去吧?人都已經(jīng)來齊了。” “好。”白洛站起身,一身紅衣張揚似火,襯得他膚色越白,面容明艷動人,眼角還有一絲來不及褪下的紅暈,像是要飛起一般,顯得勾人至極。 他一路經(jīng)過的地方,看呆了不少新晉弟子,至于一些見過他的,更是挪不開目光。 “那就是白洛師叔?這長相可真是……” “可不是,修真人士大多容貌俊美,可美成他這樣的,也真是少見,若是非要比較,怕是也只有那玄凝長老能與之媲美了。”另一個小弟子盯著他的背影出神,口中喃喃。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同行的人狠狠拍了一下后腦勺,“你是瘋了還是傻了,竟敢編排玄凝長老?” 那名弟子對他怒目而視,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這里,才把這膽大包天的小師弟拉到身邊,壓低聲音道,“玄凝長老厲害的哪是這一張臉?你又何時聽說過他是以樣貌出名的?這白師叔再厲害,也是及不上玄凝長老萬一的,你這話要是讓他的愛慕者聽見,怕是能活活撕了你!” “??!”那小弟子連忙捂住嘴,用力點了點頭,再不敢多言。 若是白師叔這般姿容這般天資都無法與玄凝長老相較萬一的話,哪那位,該是個怎樣的人物??? 沈易桓臉色稍微蒼白,但起碼腰板挺直,面容俊美,經(jīng)過精心打扮之后,更加出彩了幾分,也惹得不少來看熱鬧的女修羞怯注視,當(dāng)他牽上白洛的手,不得不夸贊一句,好一對璧人! 因著修士生命漫長,而女修多心思細(xì)膩,易動情思,所以修為高的女修比率偏少,便有不少修士會尋志同道合的同性道友結(jié)為道侶,共赴長生,所以這事倒沒什么罕見的。 更何況又是兩大宗門聯(lián)姻,場面不可謂不盛大,從行禮,到盟誓,祭天,一系列流程走下來,也要將近一個時辰過去,才算完事。 然后新人入了洞房,其實也就是白洛以前住的屋子,現(xiàn)在重新裝點一番,還別有一番風(fēng)味。 沈易桓看著自己的新婚小道侶坐在喜床上,含羞帶怯地低頭不敢看自己,唇邊的笑意又真摯了幾分。 雖然之前只能算是報恩,回他當(dāng)日的救命之恩,可白洛無論是相貌,還是面對他是那種隱隱的崇拜和羞怯之感都令他很是受用,更何況他本性純良,并不是那種不負(fù)責(zé)任的男人,既然結(jié)契了,自然會全心全意對他,曾經(jīng)的五分情誼膨脹到十分,再加上眼下這一番良辰美景,也不由得心神一蕩。 “我會對你好的?!鄙蛞谆干裆珳厝?,伸手摸了摸他的側(cè)臉,又在白洛的額頭落下一吻,才探手去解他的腰帶,剝出那白玉般的身子,過于細(xì)膩的瑩白被大紅的喜被襯得有些刺眼了,讓沈易桓幾乎不敢仔細(xì)看。 沈易桓深吸一口氣,臉頰微紅,懷著近乎虔誠的心思寸寸吻過,卻在他的頸窩住頓住了動作。 脖子以上干干凈凈,白的晃眼,可褪了喜服,從鎖骨開始,往下,就是密密麻麻的紅色吻痕。 淺粉的,深紅的,還有已經(jīng)趨近紫色的,不知道是多少天前的了。 沈易桓覺得自己的手有點抖。 “怎么了?阿桓?”白洛睜開眼,臉頰緋紅,羽睫輕顫,小鹿一樣的眼里暈開薄薄一層霧氣,顯然已是情動,卻又滿是羞怯的純真。 仿佛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無事。”沈易桓深呼吸一口氣,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伸手捂上他的眼,閉目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