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的小可愛養(yǎng)護(hù)指南_分節(jié)閱讀_68
他能感受到小家伙有些不一樣了,雖然沒辦法理解,但依然選擇了尊重。 其實(shí)千念心里藏點(diǎn)什么小秘密,他都不在意,只是他不喜歡這種疏遠(yuǎn)的感覺,一點(diǎn)都不喜歡。 明明該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只屬于它的存在不是么? 你從哪里來,有什么目的,我都可以不管,但你絕對不可以離開我! 素來無心無欲的劍修對于自己陡然升起的強(qiáng)烈占有欲非但沒有半分擔(dān)憂,只覺得理所當(dāng)然。 他們本就該是一直在一起的。 “陌師兄這靈寵真是可愛?!鄙蛞谆冈谝慌钥粗?,也不由得會心一笑,他雖然見過不少山精鬼怪,但是大多性子膽小,非常怕生,更何況都多多少少帶著一些本體的特征,從來沒有小家伙這般玉雪可愛的。 無怪乎素來淡漠的玄凝仙君,在它面前都會露出如此不同的一面。 “嗯。”陌清塵輕聲應(yīng)了,卻似乎并沒有想跟他就這個問題進(jìn)行討論,手掌往回收了收,平放在腹部,一條修長的腿曲起,擋住了風(fēng),也不動聲色地將它遮了個嚴(yán)實(shí)。 “額……”沈易桓臉上的笑僵住了,有些尷尬地收回視線,想伸手撓撓頭,都沒有力氣,只能閉目養(yǎng)神起來。 人家肯來救他,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更何況不出意外,之后的近十天,都只能仰仗他了,所以雖然他真的很好奇白洛到底做了什么,令這位素來性子淡漠卻并不刻薄的玄凝師兄這般反感,到底沒敢問出口。 沈易桓第二日醒來時,身子已經(jīng)能動了,緩慢走動沒問題,起碼不用一直攤在飛劍上。 他強(qiáng)撐著坐起來,偏頭看去,就見陌清塵低頭看著他的靈寵,還是昨夜那個姿勢,難道他就這么看了一夜? 且那眼神……未免太過專注了些。 察覺到他的視線,陌清塵朝他看了過來,眼底那種炙熱褪去,換上近乎漠然的疏離,“你且好生休息,切記心煩氣燥。” “多謝陌師兄?!鄙蛞谆傅拖骂^,臉漲的通紅,有些不好意思,“師兄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亦或是想得得寶物?您不用一直守著我的?!?/br> 麻煩這樣一個天之驕子,更是沒有多少交情的人寸步不離地看顧他近小半月? 這簡直是不敢想象的。 “無妨?!蹦扒鍓m搖了搖頭,手指又下意識地在千念背上摩挲著,鬧得小家伙哼哼唧唧,又爽又癢,輕聲道,“我此番為帶隊(duì)長老?!?/br> 便是說,他過來是為護(hù)持門下弟子,非是為了奪寶。 沈易桓有點(diǎn)感動,剛想說點(diǎn)什么,就見他突然坐直了身子,面色漸凝。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普通了,所以過了半響,才聽到些微的響動,似乎有人朝這里跑過來了。 陌清塵沒有動,極佳的目力讓他能很快看清來人,眉頭微蹙,似乎是生氣了。 沈易桓見狀,也好奇地身長脖子去看,他的視線里漸漸出現(xiàn)兩個小點(diǎn),等跑近了才發(fā)現(xiàn),正是無上宗掌門的兩位親傳弟子! 清忘和江煥形容狼狽,跑得跌跌撞撞,長劍在手,時不時朝后擊出一劍,嗡隆隆的聲響不絕,卻沒看到敵人。 突然,兩人默契十足地朝另一側(cè)躍開,原本腳下踩著的土地瞬間凹陷一個大坑,變成一個黑黝黝的大洞,頗有些詭異。 “師叔!”他們這才看到陌清塵,連忙停下腳步,互看了一眼,轉(zhuǎn)身背對著他,準(zhǔn)備進(jìn)行最后的攻擊。 江煥跨步上前,抬手在腕上劃下,殷紅的血液滴落在地,刺激著某種原始欲望,那妖獸終于忍不住了,直接從地底穿出,一張巨大的嘴,要將江煥整個吞進(jìn)去,卻被他塞了一張爆裂符,然后以毫厘之差避開,小腿堪堪從它的牙縫里穿過。 “吼——”一陣火光閃過,那東西的半顆頭顱都被轟開,露出半截森森白骨,黏附著鮮紅的血rou和經(jīng)絡(luò),順著它的身體往下滴,痛的它從地底鉆了出來,哀嚎打滾。 這才看清,那竟是只巨大的蜥蜴,具體品種不詳,可已經(jīng)是分神后期了! 這兩人一個元嬰中期一個元嬰后期,無怪乎會被逼得如此辛苦。 “師兄!”江煥大喊了聲,他的腳下瞬間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陣法,金光色的紋路將巨蜥整個籠罩在內(nèi),就像一張巨大的網(wǎng),把它套在里面,無論怎么掙扎都沒法逃脫。 就在此刻,一道劍光閃過,狠狠扎進(jìn)了巨蜥另一只還算完好的眼里,現(xiàn)在雙目具瞎,又疼痛難忍,它仰天咆哮一聲,直接暴力掙脫了陣法的束縛,巨大的爪子朝江煥拍了下來,長尾一甩,就要把清忘抽飛,它現(xiàn)在已然是瘋了。 眼見這兩人險(xiǎn)象環(huán)生,沈易桓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扭頭看向陌清塵,卻發(fā)現(xiàn)他只是冷眼看著,悄然給小家伙布下一個隔音禁制,卻絲毫沒有插手的意思。 他怎么一點(diǎn)都不著急?這兩個不是他最喜歡的師侄嗎? 清忘小心躍開,輕巧地落到它背上,勾住它背上的一塊突起,長劍狠狠刺向它頸下的一塊軟rou,拉開一條又深又長的口子。 那巨蜥痛的狠了,狠狠地跳了兩下,又在地上滾了兩圈,想把那膽大包天的螻蟻壓死,卻感覺腹部又被刺中一劍。 江煥趁著這個時機(jī)在它翻過來的一刻把它的肚子劃開了,長劍卻被它體內(nèi)分泌的粘液粘住,拔不出來,恰在這時,巨蜥的爪子也到了近前,一副恨不得撕開自己肚子也要跟他同歸于盡的狠辣樣。 江煥一時不查,竟沒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危險(xiǎn),直到身后傳來一聲爆裂聲,才迅速松手,猛地從另一側(cè)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