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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淪陷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

    庭院里傳來汽車熄火的聲音,是父親回來了。

    左右今晚是狂風(fēng)暴雨夜,她干脆也不著急,就站在二樓的走廊盡頭等待。很快,樓梯上傳來一陣咚咚的腳步聲,可見來人心里是蘊(yùn)著何等滔天的怒意。

    兩秒后,溫平步履匆匆,出現(xiàn)在二樓,壓抑著怒意,看了她一眼:“去書房?!?/br>
    溫懷鈺垂下眼眸,冷冷淡淡的說了聲好,而后跟著走了過去。

    溫平人如其名,平日里性子平穩(wěn),很少有這么著急暴躁的時(shí)候,砰的一聲踢開了書房的大門,燈都沒開,就冷冰冰的說:“你給我滾進(jìn)來!”

    溫銘在身后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輕笑,含著無盡的嘲諷,溫懷鈺卻置若罔聞,走進(jìn)書房:“父親。”

    溫平氣悶般的哼了一聲:“你自己說?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老臉都要被你丟盡了!”

    他說著說著,伸手抓緊桌上一塊墨硯,往她砸了過去,“還叫我父親?!你心里真的把我當(dāng)你父親嗎?!”

    溫懷鈺站在原地,微微測過神,那塊硯臺擦著她的鬢角而過,火辣辣的刺痛感浮現(xiàn),但她眼皮都沒撩一下:“父親為何生氣?”

    溫平一拍桌子:“為什么?你怎么對你趙叔叔的,他是我自小一同長大的朋友,難道還要我再說一遍嗎?送了人家入獄下牢,溫懷鈺,你真是長本事了!”

    溫懷鈺聲音冷冷的:“自找的?!?/br>
    溫平冷笑一聲:“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不就是你母親想讓你跟趙家聯(lián)姻嗎?怎么了,你這么不擇手段,心狠手辣,為了能繼續(xù)在外面風(fēng)流,就對趙家下了手?”

    溫懷鈺沒說話,眉心微微蹙了起來。

    溫平嗤笑:“你自己看看,新聞?lì)^條上哪一日沒有你的風(fēng)流情史。新歡舊愛,嫩模明星……溫懷鈺,你一個(gè)女孩子家的,要點(diǎn)臉,行不行?”

    溫懷鈺不說話了。

    溫平以為自己終于踩到了她的痛點(diǎn),關(guān)于這個(gè)話題滔滔不絕,可惜,到了末了,也沒等到溫懷鈺說一個(gè)字。這場對話到了夜里兩三點(diǎn),雙方都沒有妥協(xié)讓步。

    最后,還是管家來敲了敲門:“先生說,太吵了,有事明天再聊?!?/br>
    管家是家里的老人了,他口中的先生,一直只有溫平的父親,溫懷鈺的爺爺,溫岳這一位。作為溫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溫家的大家長,無論是在公司,還是在家里,他都擁有最高權(quán)威和絕對的話語權(quán)。

    風(fēng)雨暫歇,溫懷鈺走出書房,手指揉了揉眉心,沒走幾步,被溫銘叫住了:“小妹,別急著走啊。”

    溫懷鈺回過頭,又是那副明麗鮮妍的樣貌,唇角勾著笑:“二哥,還有事?”

    溫銘輕嘆一聲,裝模作樣:“以后,別惹父親生氣了。你乖一點(diǎn)。你……以后少與那些人來往……對你的名聲不太好?!?/br>
    溫懷鈺含笑頷首:“謝謝二哥。我知道了?!?/br>
    她知道了。要不是溫銘,父親根本不會這么早知道這件事,畢竟周然做事一向干凈;要不是溫銘,那些娛樂八卦新聞有什么膽子,成天刊登她的花邊新聞呢。

    相看兩厭,背地里勾心斗角,但轉(zhuǎn)過身,人人都帶著面具,做戲給旁人看,一副親善友睦的模樣。

    她早就看透了,卻不得不繼續(xù)演戲給旁人看。

    翌日一早。

    飯桌上,溫嚴(yán)板著臉,聲音肅厲:“昨天半夜,你們父女兩在吵什么?”

    溫平的手頓了下,繼而又恢復(fù)動作,為父親剝了個(gè)雞蛋,放到他碗里:“一點(diǎn)小事。懷鈺在跟我鬧點(diǎn)別扭。”

    他口氣稀松平常,言語親近,聽起來好像是女兒在跟父親撒嬌般的尋常事情,不值得再提,輕易將話題帶了過去。

    溫懷鈺唇角牽起,聲音上揚(yáng):“是啊。爺爺,是不是吵到你啦?是懷鈺不好,今天不上班,我在家里陪著您。給您按摩,陪您下棋遛狗好不好?”

    溫嚴(yán)臉色稍緩,嘴上卻不松口:“要你在家陪我這個(gè)老頭子,心底怕是要說無聊死了,算了吧?!?/br>
    溫懷鈺溫溫柔柔的笑了下,沒再說話了。她一向了解溫嚴(yán)的性格,嘴硬心軟的典型。這么說話,其實(shí)就是同意了。

    溫平不動聲色的看了溫懷鈺一眼,眼眸微深,神色有些陰戾。

    早飯吃完,溫平和溫銘去了公司,母親出國度假不在家,老宅里只剩下爺孫兩個(gè)。

    溫懷鈺不由的松了口氣,微蹙的眉頭也舒展了稍許,如先前所說,給溫嚴(yán)捏肩捶背,說著笑話,把老人逗的一陣大笑,嚴(yán)厲不再,只是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別跟你父親鬧太過了,懷鈺。不管怎么樣,他還是你父親?!?/br>
    溫懷鈺低下頭,趴在爺爺肩頭,低低的嗯了一聲。

    這家里,大概就只有這么一瞬的溫情。

    多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