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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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弈君今年二十七了,前二十七年活的像個無欲無求的和尚,只一心撲在學業(yè)和工作上,好不容易心動了,正準備下手,心動對象患了心理障礙! 好幾個夜晚,他睡不著覺,盯著躺在床.上的媳婦兒唉聲嘆氣。 能不嘆氣么? 有紅本本的媳婦兒就在眼前,卻只能看不能吃。任他心中如何sao.動,最后也只能咬著牙,忍著沖動與冷水為伍。 今晚難得的突破是一個契機。 一個放出他壓抑在心底野獸的契機。 他一身寒氣地從浴.室出來,躺在地鋪上,眼睛盯著右手里捧著的一本書,心思卻飛到了畫室里的青年身上。 夜色加重,青年還沒有回來。 他放下書,起身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來到畫室門口。 他擰了擰門把,門從里面被反鎖了,他遲疑了一下,轉身回到了房間。這次他沒再拿起擱在枕頭上的書,而是收拾了一下,側躺在柔軟的被褥上,翻了幾下.身,又跑了出去。 一個晚上,他輾轉難眠,幾次走到畫室門口,抬手想敲門,卻又怕自己驚擾了里面正在作畫的人,只得悻悻而歸。 天蒙蒙亮時,有傭人起來準備早餐。 一夜未睡的莊弈君走進洗手間,看著鏡子里的人頂著黑眼圈,一臉的欲求不滿,忍不住皺起眉來,打開水龍頭,捧起一捧冷水撲在臉上。 洗漱過后,他站在房門口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沒去驚擾畫室里的人,直接去了公司。 寧致在畫室的沙發(fā)上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吵醒他的是門外的敲門聲,他睡意惺忪的打開門,傭人說先生來電話了,讓他今天不要去畫廊,在家休息。 寧致打了個哈欠,把傭人打發(fā)走了,回房洗漱了一番,下樓吃了飯,拿著車鑰匙去了畫廊。 昨晚逗完莊弈君后,他用兩個小時把自己的第一幅作品又潤色了一下,鑒于莊弈君當時那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的狀態(tài),他就沒回房,直接在畫室將就了一晚。 寧致這頭剛離開家門,傭人就給莊弈君去了電話。 莊弈君正在開會,沒接到電話,等他結束會議,周秘書過來問他訂幾點的機票。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有個未接電話,回撥了過去,才知道寧致去了畫廊。 公司正在進行的項目出了點意外,需要他親自去一趟,大約需要一周的時間。因為是臨時出差,也就沒提前跟溫錦說。 他疲倦的揉了揉額角,讓秘書訂今天最晚的一班機票,然后收拾了文件,裝進公文包,一手拎著包,一手拿著外套出了辦公室,驅車來到畫廊。 寧致正在畫廊的休息室補覺。 他側身而睡,將睡未睡之際,忽覺身側一沉,昏沉的睡衣瞬間被驅散,他立馬驚醒,一睜開眼,就對上了莊弈君黑沉沉的眼。 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沒開口,休息室一片寂靜,靜的只聽得見兩人的呼吸聲。 空氣氤氳著淡淡的薄荷味,清涼的味道隨著呼吸的一起一伏隱隱繞繞,纏著鼻尖,一縷一縷的鉆進莊弈君的心房,暫且撫平了他急燥的心。 他穩(wěn)住心神,觀察對方神色,見其面無異色,心中舒了口氣,隨即自若的伸出手,想把人擁入懷中,“我陪你再睡一會兒?!?/br> “……”寧致伸手擋住了他的手,望著他眼瞼處的青黑,開口道:“你今天不用上班?” 莊弈君也不強求,他收回手,嗅著鼻端的薄荷味,不知不覺間,眼皮越來越重。 他撐著席卷而來的困意,解釋道:“公司正在進行的一單項目臨時出了問題,需要我親自去解決。” “出差啊?!睂幹抡Q劭粗嫒萜>氲娜?,道:“去幾天啊?!?/br> “兩三天吧?!鼻f弈君打了個哈欠,神智漸漸迷糊,他有心想多陪媳婦兒一會兒,奈何困意太重,加之身邊躺著的又是他惦記許久人,緊繃的神經一放松,竟是說著話就這樣睡了過去。 莊弈君睡的酣呼,寧致卻睡不著了。 他凝眉望著發(fā)出輕微呼嚕聲的男人,思忖片刻,起身穿好衣服,從畫室取來畫板,盤膝坐在床對面的沙發(fā)上,拿著筆在紙上勾勒起來。 莊弈君是被電話吵醒的。 他掛了電話,休息室里沒有溫錦的身影,想來人應該在隔壁畫室。 抬頭看了眼天色,時間不早了,他去浴.室用冷水撲了下臉。走出休息室時,不舍的看了眼隔壁畫室,他和溫錦的感情似有突破,本應抓.住機會再進一步,不想臨時要去外地出差,且一走就是好幾天。 他心中多有不舍,恨不能直接把人揣在兜里一塊帶走,但他連進去告別都不敢,就怕一進去他舍不得走,只得拎著公文包匆匆離開了畫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