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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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何罪之有!” 許弈君怒極反笑道:“你身為許朝國師,受百姓尊崇,卻因一己之私,置許國臣民與水火之中,你枉費了老國師臨終前對你的囑托,辜負了朕和臣民對你的信任,你竟還有臉問你何罪之有?” 國師面對昔日忠心國君的指責,非但沒有愧疚,反而發(fā)出一聲怪笑,臉上的表情更是十分的古怪且充滿了嘲諷,“老國師?陛下,你跟你的父皇一樣蠢笨?!?/br> 許弈君怒不可揭道:“你——” “難道貧僧說錯了?” 國師不客氣的打斷許弈君的話,他對寧致和許弈君勢在必得,全然沒把這一人一鬼放在心上,自是也無須顧忌,“當年貧僧年紀輕輕,又鮮少出皇宮,何來掠奪許國龍脈的秘法和陣法?” 他說著,輕蔑的看向許弈君,“是你們信任的老國師耗費一生心血研究和布置出來的,貧僧不過就是借來用用?!?/br> 國師把‘借來用用’說的輕描淡寫,許弈君周身陰氣陡然加深,“所以老國師并非死于病重,而是你所為?” “陛下,您應(yīng)該感謝貧僧。”國師淡淡道:“若不是貧僧,您怕是連一日皇帝都沒做過,許國便滅亡了?!?/br> 站在許弈君身后的寧致看著許弈君魂體周身因心生怨念而溢出的黑氣與護體的龍氣交織,搖了搖頭,抬手一掌拍在許弈君的后腦勺,“都跟你說了要保持靈臺清明,別心生怨念,你是不是不想復(fù)活了?” 許弈君正氣成了河豚,冷不防被寧致一抽,周身滾滾而動的黑氣一滯,下一瞬就如戳破的氣球,“你又打我?!?/br> “誰叫你蠢?” 寧致斜睨了國師一眼,嫌棄道:“你說你跟這么個丑東西有什么好講的?許國都滅亡——” “不知所謂的東西!本座本來還想留著你晚些動手!”這話仿佛是激怒了國師,他面色陰沉的打斷寧致的話,身后的黑霧如滾滾洪流,向前奔騰洶涌澎湃,席卷而來。 隨之黑霧的翻騰,立在眼前的國師忽地消失,寧致只覺身側(cè)一涼,憑感覺扼住對方的脖子,不想一股森冷陰涼的寒氣霎時涌.入體內(nèi),他面色一白,手卻是緊緊掐著對方的脖子不松開,眉心狠狠地擰成一個川。 許弈君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就見他家大佬掄起拳頭砸在不敢置信的國師臉上。 “你……”國師仿佛感受到了久違的窒息感,陰鷙的瞳孔里竟是生出了幾分恐懼。 “媽了個雞!”寧致自詡是個文明人,可這鬼東西身上的陰氣比之許弈君要濃郁千倍,碰一下就像是掉進了千年寒冰一下,冷的他牙根發(fā)顫,說不得回去后得躺個三五月。 一想到這鬼東西敢覬覦他的身體,他下手的動作越來越利落。 許弈君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家大佬面色慘白的扯下國師的手臂,國師凄厲的慘叫聲震的他耳膜發(fā)疼,在山間盤旋回蕩。他如感同身受一般,只覺兩只胳膊竟是隱隱作痛。 他有些不忍直視,可余光卻瞥見大佬臉色有些不對,他心中一慌,上前去拽國師—— “別碰!”寧致厲喝了一聲。 這種罪孽深重的厲鬼最是陰毒,許弈君既是想復(fù)活,便不能觸碰。且國師的魂體經(jīng)過千年的修煉,凝實的跟人相差無幾。 他卸下國師的兩只胳膊,國師凝實的魂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淡了下去。 “安安!”許弈君急的眼眶充.血,“朕不要復(fù)活了?!?/br> “別任性,叫我白白受這一頓罪。”卸下來的胳膊化成陰氣,鉆入寧致的體內(nèi),叫他猶如置身在冰窖一般,冷的幾欲麻痹,他咬緊牙關(guān),一字一句道:“你開直播,看看能不能聯(lián)系羅修玉?!?/br> “安安……”許弈君只覺心仿佛像是滾進了熱油里,又暖又疼,他抖著手打開直播—— 【陛下,你終于開播——驚嚇!什么聲音?】 【媽了個雞,主播你作死是不是,我特么帶著耳機呢,這尖叫聲,差點把我震的魂飛魄散?!?/br> 【驚恐!主播你這是在什么地方,怎么烏漆麻黑的?】 【我膽子小,別嚇唬我啊,我怕鬼的?!?/br> 【LS你是在開玩笑嗎?】 【主播,你的禮物沒了。】 【LS 1?!?/br> 【我好像看到了小哥哥的背影了,主播,你是不是缺心眼啊,不去關(guān)心一下你家大佬,還有心情直播?】 【LS的一看就是新粉,小哥哥的聲音怎么可能這么難聽?!?/br> …… 許弈君哽咽道:“你們都別發(fā)彈幕,我要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