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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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的寧致洗完澡出來,發(fā)現(xiàn)房間里少了一個人,他頓了一頓,目光落在正在給沙發(fā)換沙發(fā)套的南山身上,問道:“小黑皮,你兄弟呢?” 南山已經(jīng)對小黑皮這個稱呼免疫了。 他頭也不抬的道:“出去抽煙了。” 抽煙? 寧致擦拭頭發(fā)的動作頓了一頓,隨即丟開手中的毛巾,換上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璋档淖呃撒畷r亮堂如白晝,他左右觀望了一會兒,隨即走到樓梯間,再上下打量了一番,見樓上的聲控?zé)暨€未暗下去,他順著燈光,攀著樓梯,來到七樓。 月光悄然彌散,游蕩的夜風(fēng)拂過樹梢,裹挾著涼意,送到空曠的樓梯間。 霍弈君背倚著墻壁,墻壁上還殘留著白日的余溫,他微垂著腦袋,細(xì)長的手指夾著煙,裊裊青煙升騰而起,繚繞盤旋,模糊了他的面容。 寧致忽地開口道;“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抽煙?” 霍弈君下意識接話道:“我沒抽——” 話音一落,他猛地抬起頭來,猝不及防間和一雙墨黑色的眼珠撞在一起,心頭立時閃過一絲驚慌,強(qiáng)行解釋道:“我真沒抽,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需要尼古丁來冷靜一下?!?/br> 寧致看著他那一副急待解釋的模樣,心中莞爾,面上卻是不顯分毫,“那我看你動作挺嫻熟的啊。” “我……”霍弈君急切的把手中燃燒了不到一半的煙扔腳邊,抬腳踩滅,又撿起來,丟到垃圾桶,這才一屁.股坐在臺階上,揉著臉老實(shí)說:“其實(shí)我抽的不多,有時候心煩了,會偷偷抽上一根。” “你有煩心事?”寧致抓.住他話里的重點(diǎn),道:“方便說嗎?” 當(dāng)然不方便??! 可這話他說不出口,他想了想,道:“南山跟你說過我家的事嗎?” “說過一點(diǎn)?!睂幹聫澫卵牧伺呐_階上的灰塵,在霍弈君身邊坐下,斟酌了一下語言,道:“他說你跟外公長大,有個奶奶,對你不是很好?!?/br> “呵!”霍弈君苦笑了一聲,抬手捂著臉,良久才放開手,扭頭直視著寧致,“我沒有父母,我爸是被我媽親手殺死的,同時她放了把火,把自己也燒死了。” 霍弈君一邊說著話,一邊緊張地盯著寧致,不放寧致臉上的任何一絲細(xì)微的變化。 寧致眉峰一挑,“你知道她那么做的原因嗎?” “原因……”霍弈君沒從他眼中看到輕視和鄙夷,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有點(diǎn)莫名的興奮,又像是隱秘的歡喜…… 他收回目光,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一個淺淡的弧度,淡淡道:“因?yàn)槌鲕墶!?/br> 他一直以為這個秘密很難說出口,可真當(dāng)說出來了,卻發(fā)現(xiàn)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難以啟齒,“記憶里,我媽是個很溫柔很愛笑的人,她經(jīng)常對我說,她這輩子最幸運(yùn)的事就是喜歡的人剛好也喜歡她,還跟她有了愛的結(jié)晶,可她不知道,男人的嘴,都是騙人的鬼。” “噗!” 寧致輕笑了一聲,打破有些沉重的氣氛,抬手拍了拍霍弈君的肩膀,道:“你這是把全天下的男人都罵進(jìn)去了,包括你和我?!?/br> 霍弈君小聲道:“不包括你?!蹦沩敹嗑退銈€男孩。 當(dāng)然,后面那句他不敢說,他正了正色,繼續(xù)道:“我父母從小就認(rèn)識,但發(fā)展成戀人是從大學(xué)畢業(yè)后開始的,那時候我媽有個姓江的閨蜜,他們倆交往約會的時候,都會帶上姓江的女人?!?/br> 倆人什么時候好上的,日記里有跡可循,可怎么好上的,霍弈君不知道,日記本里也沒寫。 日記本里是這么寫的: 今天是霍文年的生日,我?guī)е案鈦淼交粑哪甑乃奚?,想給他一個驚喜,可開門的人……是柔柔…… 柔柔說,她猜到了我會去過去,所以提前過去了。 可我心里,總有點(diǎn)不舒服。 霍文年來接我下班,可他的副駕駛座上坐的是柔柔。 你們……你們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柔柔說,她有男朋友了。 她的男朋友是艾友德,是我的初中同學(xué)。柔柔什么時候認(rèn)識艾友德的? 今天是我的生日,霍文年送了我一條項(xiàng)鏈,可柔柔也有一條一模一樣的,說是她男朋友送的,可我心里總覺得怪怪的,是我太敏感了嗎? 霍文年跟我求婚了。 我們結(jié)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