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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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題刷累或者思路不順的時候,喜歡站在窗前眺望遠方。 但今天的他卻沒有像以前那樣欣賞鎮(zhèn)子上的美景,反而饒有興致的盯著院門口徘徊的人看。 院門口的人正是霍弈君。 南家大院關(guān)著,說明南嬸和南山都不在家,但門沒上鎖,說明里面有人,這個人是誰,答案不言而喻。 算了,還是直接丟院子里吧,反正南嬸回來,看到雞肯定能猜到是南大伯送來的。 心中這么想,他把門推開了一條縫,俯身打量院子的情況,見院子里靜悄悄的,沒有人影,緊繃的心剛松懈下來,就聽到頭頂傳來一道聲音—— “嘿!你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霍弈君下意識循聲望去,就見那個小騙子居高臨下地望著自己,他懵了一瞬,隨即反應(yīng)過來,先前他糾結(jié)的一幕肯定全落入了這個騙子的眼中,心底不由的升起一股憋屈感。 早知道是這樣,他還糾結(jié)那么多做什么? 寧致仿佛才認出他一般,恍然道:“哦,原來是那個偷偷抹——” “住嘴!”霍弈君朝家的方面張望了一眼,院墻有點高,什么都看不見,他又抬起頭瞪了寧致一眼,道:“南嬸在家嗎?” “找我大姨啊,她出去買菜了,你有事兒跟我說也是一樣的?!睂幹抡f道:“你等會兒,我這就下來?!?/br> 等什么等! 霍弈君看窗口沒人,一把推開門,把雞丟了進去,然后帶上門拔腿就往家跑。 寧致下來的時候,沒看到人,院子里卻多了兩只老母雞。 耷拉著腦袋的雞用網(wǎng)袋裝著,爪子上緊緊的綁著繩子,似是聽到了腳步聲,猛地又開始撲棱起翅膀來。寧致看著想掙扎卻又掙脫不得的老母雞,忽地笑出了聲。在司命神那看話本的時候,還一度以為霍弈君不好接近。 畢竟話本里的‘霍弈君’因成長環(huán)境等因素問題,養(yǎng)出及其陰沉敏感的性格,且極度排斥外人的接近。 但事實上,他們在深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個霍弈君的性格并不陰沉,敏感可能有點,卻沒有話本里那么深,而且這個霍弈君的心底還意外的殘存著少許天真。 不過想想也是,話本終究只是話本,不過是司命神書寫出來虛擬人物。 雖說有天道加持的命運之力,可霍弈君怎么說也是個實力與他父親不相上下的神,作為混沌孕育而出的上古之神,若是連這點理智和心性都沒有,怎配稱之為神尊? 當然話也不能說的太滿,得繼續(xù)看看后續(xù)的發(fā)展。 南mama還沒回來,倒是南山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回來了。 他一走進家門,便迫不及待的丟下書包,拿起桌上的茶壺對著壺嘴咕嘟咕嘟猛灌了幾口涼茶,反手擦凈嘴巴,跑到廚房,廚房里什么都沒有,他又回到院子,對院子里正在喂雞的寧致問道:“弟啊,我媽呢?” “買菜去了?!睂幹骂^也不回的道。 “哦,那你先等我會兒啊?!闭f著,他走到院墻邊,扒上墻頭,沖隔壁喊道:“霍弈君!” “霍弈君!你在不在?” “江爺爺,霍弈君回來了嗎?” 正在陽臺抽旱煙的江老爺子瞥了眼外孫緊閉的房門,繼續(xù)沉默。 而房間里的霍弈君正在發(fā)愣,壓根兒就沒聽到南山的叫喊,直到—— “別喊了!” “怎么啦?”南山扭頭不解的問道。 寧致把手中的米灑在地上,拍了拍手,故意放大聲音道:“你說的霍弈君是不是個蓄著一頭短發(fā),個子高高瘦瘦,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喜歡把校服的拉鏈拉到最上面,然后臉有點白,眼窩很深,鼻梁很挺,嘴唇很薄的男同學(xué)?” “哦,對了,我記得他眉尾好像還有一條很淺的疤?!?/br> 南山聽呆了,好久才干巴巴的道:“你怎么知道?” 寧致微抬下巴,戳了戳地上啄米的雞,“他剛才送來的,也不知道為什么見我就跑……”說著,他摸了摸自己的臉,自戀道:“難道是因為我太帥,所以自卑了?” 霍弈君:“……” 作者有話要說:霍弈君(微笑):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從此發(fā)現(xiàn)了你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