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霸總的嬌氣包閨女、藥門仙醫(yī)、你喜歡的人是我男朋友、易大叔和陳大叔、失格情人、假孕后我繼承了帝國、每天都在拯救虐文受 完結(jié)+番外、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主角總被人看上、重生為貌美小少爺
一片黑暗。 江生坐在杜遇的床邊,靜坐了一會兒,耳邊傳來了平緩的呼吸聲,意識到他睡著了之后,江生這才起身上了自己的床。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實在太忙了,九點多才到家,哭了,明天雙更補上,各位原諒我。感謝在20200421 22:14:08~20200424 02:01: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椒鹽草莓拌尖椒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阿遇的小嬌妻 9瓶;LH7 5瓶;椒鹽草莓拌尖椒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章 第二天家里就鬧騰了起來。 杜彥雨知道杜遇過敏的事,著急忙慌的叫福山和江生帶他去醫(yī)院看看。 讓江生意外的是,就連杜彥雨也不知道杜遇的過敏原因,最后還是停車進來的老馬說的,說杜遇對蝦過敏。 “蝦?”杜彥雨轉(zhuǎn)頭問芳媽,“阿遇昨晚上吃蝦了?” 他上了年紀,很多事轉(zhuǎn)頭就忘了。 芳媽看了眼坐在沙發(fā)上喝咖啡的姚小慧,猶豫著說,“是,昨晚上是吃了,是太太叫福山……” 說到最后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只有杜彥雨和她能聽見。 那剩下的半句話杜彥雨也明白了。 十年前的事情讓他心力交瘁,這幾年家里的事他都不大管,心思幾乎就在公司上。 對于杜遇,他總覺得自己虧欠這孩子,十年都沒讓他出去過,所以總是想把最好的留給他,想到日后自己要是死了,至少他還不愁吃喝。 可是這并不代表他可以允許其他人來欺負他的兒子。 “阿遇對蝦過敏你知道嗎?” 他走到姚小慧旁問。 姚小慧攪和這咖啡,“我哪里知道這個,他那臉上是過敏了?” “嗯,昨晚上吃了蝦?!?/br> 姚小慧抿了一口咖啡,忽然反應(yīng)過來杜彥雨的意思。 杜彥雨的懷疑的確是錯了,姚小慧雖然討厭杜彥雨,可絕不會干這么愚蠢的把戲,就是要害他,也要找別人,又怎么會把自己牽扯進去。 “啪”的一聲,姚小慧把咖啡放在桌子上,氣得冒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覺得是我姚小慧故意要害你兒子!” 杜彥雨看著她,他不喜歡吵架,聲音依舊心平氣和,“我沒有這意思?!?/br> “沒有?你摸著良心說,杜彥雨,你看看你把我當什么了?我二十二歲就嫁給你了,現(xiàn)在三十二了,華盛的梁太太兒子都上小學(xué)了,我呢,我還給你這個傻兒子做后媽,平時不理我就算了,現(xiàn)在你兒子出了點事你就懷疑我!我,我真是不要活了!” 說著就鬧了起來。 姚小慧對杜彥雨不肯跟他生孩子這事一直耿耿于懷,只要一吵架,就要把這事拿出來說一次。 但這回她是真氣死了,說著就在家里鬧,身旁幾個菲傭連帶著芳媽在一旁攔著勸,家里一時間吵的厲害。 杜彥雨也煩,他不想讓杜遇看到這些事,揮揮手對著江生說,“帶阿遇出去吧?!?/br> 說著他就上了樓。 杜遇倒沒注意這一場鬧劇,臉上的紅疹雖然還沒消下去,但淡了很多,有些出神的正看著門外。 江生也習(xí)慣了他這樣,拍拍他的肩膀,“阿遇我們出去?!?/br> 外面是艷陽高照,暖風(fēng)習(xí)習(xí)。 津港的天氣是出了名的怪,昨天穿棉襖,今天就能短袖。 光有些刺眼,杜遇站在臺階上,微微抬頭,刺眼的光讓他的眼睛很不適,他仰著脖子,瞇著眼,喃喃道,“蝴蝶……” 說完他緩緩低下了頭看著江生。 江生忽然才想起,他答應(yīng)過杜遇,要陪他一起放風(fēng)箏。 今天顯然是個不錯的好時候。 他比杜遇站矮了一個臺階,兩個人這樣面對面站著,視線幾乎是平視。 江生笑笑,“阿遇今天想去放風(fēng)箏嗎?” 杜遇懵然的抬起了頭,視線所及處是不遠處的一顆高高的法國梧桐,移植到杜家很多年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還只是七歲,小時候的事情好像還歷歷在目,記憶里回想起,有一次和杜厲還有他的母親李嘉宜在洋房的大草坪上放風(fēng)箏,他不小心,把風(fēng)箏落在那顆梧桐樹的樹頂,是杜厲找了個長梯過來,才好不容易拿下來的。 一切仿佛就好像是在昨天。 他不知道,距離那一天,已經(jīng)過去十年了。 杜厲死了,母親也走了。 而他,也永遠只活在了七歲。 人的一生就像是一條看不見終點的時間海,從初出生開始就坐上了一條獨木船,在一望無垠的河面上獨自泛舟,沒有人知道自己的終點在哪,只能被迫劃著雙槳。 而杜遇就是停留在了海面上的那一艘小小木船,所有人都在往前劃,只有他,失去了劃著雙槳的意義。 他頭仰得越來越高,幾乎就要看見頭頂?shù)奶枺劬Ρ淮痰秒y受,瞇成了一條縫,但他就是要看見那顆樹的樹頂,有時候,他就是固執(zhí)的厲害。 忽然眼前的光暗了下來。 是江生站了過來,站到了他的身前,高大的身影一下子就把杜遇眼前的事物全都擋住了。 “阿遇在看什么?” 沒了那刺眼的光,他的眼睛漸漸睜開,不諳世事的目光抬眼看他說,“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