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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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衣服后,蘇春日來到夏臨安所在的vip病房。輕手輕腳推開門,發(fā)現(xiàn)夏臨安正躺病床上安靜沉睡著。 蘇春日在夏臨安床邊坐下,深深看著他。 她記得上次夏臨安被自己噴了辣椒水住院時,也是這么睡著。那時,她將他認成了徐星辰,還摸了他的臉,嚇得醒來的夏臨安誤以為自己被非禮,花容失色。 其實,他和徐星辰一點也不像,完全是不同世界的兩個人。 蘇春日正浮想聯(lián)翩著,忽然聽見夏臨安略帶不滿的聲音:“怎么這次不摸了?” 他還是閉著眼,像是睡熟的模樣,可卻驀然開口,嚇了蘇春日一大跳。 蘇春日剛想要起身,夏臨安卻搶先一步將她腰肢抱住,他包裹著白色綁帶的腦袋就這么硬闖入她懷里。 他的臉還是貼在她腰肢上,暖而均勻的呼吸,點點寸寸傳到四肢百骸血液骨骼。 腰肢被束縛時,產(chǎn)生的那種隱隱約約的癢,讓感官在舒適與難受間徘徊。 蘇春日發(fā)現(xiàn),臺長果然是腦震蕩,腦子傷得不輕,今天特別粘人。 蘇春日忙想要掙扎,夏臨安的聲音卻從她腰肢上傳來,悶悶嗡嗡的:“別動,我頭暈得很?!?/br> 媽蛋,學會苦rou計了。 可蘇春日能怎么辦?女人哪有意志力能推開一只為自己受傷的小奶狗呢? 蘇春日只能告誡自己,就當是行善積德,準許這只小奶狗在自己懷里躺一會。 “衣服是及時更換的吧,千萬別感冒了?!毕呐R安深深呼吸著,嗅著她的氣息。 失而復得,總是愛不釋手。 他需要觸覺,嗅覺,聽覺,視覺,全方面感受到她的鮮活與存在。 蘇春日清清嗓子,既然他主動提到這茬,那她就不客氣了—— “臺長,老實交代,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說,到底偷了我?guī)准?nèi)|衣褲?” “你這么變|態(tài),你家里人知道嗎?” “你這樣是在犯|法邊緣瘋狂試探啊,自首吧同|志?!?/br> “啊……” 在夏臨安警告般的收緊手臂箍緊她腰肢后,蘇春日很識時務地閉嘴了。 正當蘇春日默默思考著,痛打腦震蕩傷員會不會損害她剛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見義勇為光輝形象時,夏臨安幽幽開口—— “知道女朋友的尺寸有什么不對嗎?” 作者有話要說: 1 臺長,你是個成熟的臺長了,是時候清醒了。 2 繼續(xù)跪求收藏呀呀呀呀。 3 今天繼續(xù)50個紅包,謝謝小仙女們哦感謝在20200707 20:59:39~20200708 20:59: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清涼薄荷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蘭蘭是好喵、暖小聰、哎呀呀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蘭蘭是好喵 10瓶;汞、我愛吃烤鴨 5瓶;rlmrfs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5章 55 蘇春日頓時化為一只被人掐住脖子的鴨子, 啞然無聲。 知道女朋友的尺寸確實沒什么不對。 可問題是,她不是他女朋友啊! 蘇春日低頭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夏臨安。 他的額頭明明那么好看,光潔飽滿, 現(xiàn)在卻留了道疤痕。他的性格明明那么高傲,此刻卻放下身段, 撒嬌般躲在自己懷里。 他們的關系, 確實是剪不斷理還亂。 從最初的相看兩厭, 到之后經(jīng)歷了陰差陽錯般的誤會,他那樣一個傲世輕物的人,自然認為醉后主動獻吻的她愛上了自己。 可矛盾的是, 那樣心高氣傲的一個人, 對自己的另一半?yún)s完完全全敞開了心。 那顆心,自持甚高,又柔軟溫暖。 為了替她洗脫冤屈, 他歷經(jīng)險阻,風餐露宿。 聽聞她落水消息, 他心神慌亂, 雨天撞車。 他肯為了她,放棄自己一身傲意, 蜷縮入她懷。 他并不是除了rou|體一無是處。 他是毫無錯處。 蘇春日決定今天必須要將話跟夏臨安挑明,只是此次的挑明, 不再是無奈不耐的辯解,而是認真深刻的交談。 她會將自己與徐星辰的過去跟他說明, 她會把那些被拋棄的不甘對他傾訴, 她會將之前系列誤會向他解釋。 她會告訴他,他們從沒有成為過男女朋友。 并非是要說什么絕情斷意的話,她只是覺得, 這樣好的夏臨安,值得一個真相。 就像是在八百米跑道上,他們并不是夏臨安所認為的已經(jīng)跑到了中間,他們還站在起點。 蘇春日清楚,告知夏臨安后,也許他會怒意滔天,就此脫離跑道。也許他會繼續(xù)與她攜手前進共到終點。也許他們會中途便分道揚鑣成為怨偶。 未來有無數(shù)的可能性,無法預料,她甚至不知道與他是否會有一個開始。 但至少,他們的開始,必須要清楚明白,沒有謊言混亂。 蘇春日打定主意,深吸口氣,決定向夏臨安說出真相。 然而這時,衛(wèi)力敲門進入,語氣急切:“臺長,曹制片……他,他們……來了?!?/br> 不怪衛(wèi)力結(jié)巴,主要是從沒見過臺長會這么柔情似水地縮一女人懷里。 雖然是狗糧,但卻是有毒的狗糧,衛(wèi)力恨不得掩鼻。 蘇春日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此時被打斷情緒,只得咬牙瞪向衛(wèi)力,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的憤怒——“大哥,你上輩子的爹是愛迪生是吧?這個時候打岔?你狠不狠???” 衛(wèi)力反瞪過去,還給她一個無辜的怒意眼神——“干什么?干什么?我才幾分鐘不盯著,都演到誘|惑君王不早朝這步了?” 夏臨安并沒有看見兩人的眼神對戰(zhàn),此時,他念念不舍地從蘇春日懷里抬起頭。 這次說什么也不等了,打鐵趁熱,蘇春日忙囑咐:“臺長,等曹制片走了,馬上通知我,我有要緊的事跟你說!” 頓了頓,蘇春日加重語氣:“今天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必須要留出時間讓我跟你單獨談下。是關于我們之間的事,很重要。” 衛(wèi)力愣住,將視線瞄向蘇春日的小腹,又移向夏臨安,帶著靈魂被撞碎的質(zhì)問——“這種臺詞,這種語氣,十有八|九是有了。臺長你為什么要如此想不開自毀清白?” 夏臨安接收到了衛(wèi)力的信息,也納罕了。他承認自己在夢里是對蘇春日做過可以有孩子的事,但現(xiàn)實中他們還是清清白白啊。還是說,她喝醉那天他也醉了?啊,腦震蕩想到腦袋疼。 蘇春日則沒意識到兩個直男的齷|齪思想,因為怕被曹制片撞見誤會,忙溜出了vip病房。 ////////////////////////////// 要跟臺長說清楚,困難度不低。蘇春日邊打著上萬字的腹稿,邊走回自己病房。 然而就在拐角處時,她停下了腳步——蘇春日看見,徐星辰站在自己病房門口。 他似乎沒有進去的意愿,只是隔著玻璃門望著里面。里面并沒有人,可他仍舊專注地看著,就像是在用自己的眼記住最后一些溫度或者氣息。 他側(cè)面的濃密睫毛,在微微抖動,像是受傷的,蝴蝶的翅膀。 他閉上眼,像是要將那些溫度氣息永久刻入腦海。隨后,他轉(zhuǎn)身離開,背影眷戀又決絕,矛盾又融合。 從始至終,蘇春日都沒有去追,也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 并不是放下,只是害怕。 害怕重蹈覆轍。 徐星辰離開后,她經(jīng)歷過最黑暗的日子,現(xiàn)在好不容易爬起來,能感受到曙光照拂在身上的溫度,她沒有勇氣再往回看,看那些冰冷泥濘。 徐星辰也許是在電視上得知了她落水,生死未卜。他們認識多年,過來看望也是無可厚非。換做是她,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可就像徐星辰在物理系教學樓后院說的那樣,下個月他就要再次離開,那次就是他們的道別。 而那一次,她拋下了所有的自尊,用行動給了他解釋的機會。徐星辰清楚的,只要他解釋,她會生氣,她會懲罰,她會報復,她也會原諒。 可是他仍舊沒有解釋,就這么走了,就像是多年前一樣。 她清楚徐星辰,他有最柔軟的外殼,也有最堅硬的內(nèi)核。 他決定的事情,都不會改變。 蘇春日告誡著自己,徐星辰已經(jīng)是過去,今天自己必須要跟夏臨安將事情梳理清楚,絕不能再節(jié)外生枝。 蘇春日回到了自己病房,和她離開時一樣,手機仍舊在床頭充著電,不時發(fā)出滴滴滴的信息提示音。加濕器冒著白色的細小霧滴,發(fā)出咕嚕咕嚕的水流滾動聲。窗外大雨已歇,只有屋檐處的余水,重重砸落在樹葉上,發(fā)出水滴破碎的噼啪聲響。 她腦門有些熱,體內(nèi)高溫仍在持續(xù)上升,可身體卻陣陣發(fā)寒。 一位年輕護士走進病房,為她測量體溫,拿來退燒藥物。 “好像燒得厲害了些,吃藥后多休息下。” “對了,剛有個很文俊的男士來過,看樣子應該是你的追求者吧。也難怪,你這么漂亮,肯定很多人追的。” “不過那位可真關心你,估計是一路跑來沒停過,喉嚨都是啞的,氣都喘不過來的樣子。直接沖到護士臺前,來來回回的就只叫著你的名字,其他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還是我們護士長有經(jīng)驗,看他那樣子是急魔怔了,忙解釋說你沒事,人好好的,他這才靜下來,在走廊座椅上坐著?!?/br> “估計是嚇得夠嗆,坐下來后手還抖著,卻不忘抬頭跟我們道謝,特別禮貌紳士。緊張成這樣,看來對你是真上心,我們幾個護士看著好羨慕……誒,你去哪?藥還沒吃呢!” 蘇春日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她滿心滿腦里只想著攔截到徐星辰。 醫(yī)院電梯永遠緩慢而擁擠,蘇春日直接在樓梯間快速奔跑著。情緒激動下,發(fā)燒癥狀越發(fā)嚴重。她腳步虛浮,差點跌倒,但來不及停歇,她握住扶手,深喘口氣,繼續(xù)向前奔去。 她和他,必須要在今天做個了結(jié)。 終于,在醫(yī)院大廳內(nèi),洶涌人潮里,她看見了徐星辰的背影,那樣干凈安寧。 “徐星辰?!彼谐隽寺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