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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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 臉怎么有點熱……剛剛還冷呢…… “那洗吧?!备笛芙饬藝谒g的西服。 “哎!”江星懷伸手捂住前面,“就不能吱個聲嘛?!?/br> 傅衍早已經(jīng)背過了身,聞言笑了,“我還以為你多大能耐呢,脫衣就害羞了嗎?!?/br> “你光著試試?”江星懷哼哼著伸手打開了熱水閘。 熱水裹著霧氣噴灑而下。 “抓著我?!备笛鼙持恚觳采炝诉^去。 江星懷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霧,抓住了傅衍結(jié)實有力的胳膊,避開腿小心地湊了過去。 江星懷一個澡洗完,傅衍身上基本也濕完了。 送江星懷回房間后,他也迅速沖了個澡。 揉著濕頭發(fā)經(jīng)過江星懷的房間,他抬手敲了敲:“記得鎖門,早點睡 。” “知道拉——”江星懷聲音從門里面?zhèn)鬟^來,拉的特別長。 傅衍聽笑了,回到自己房間,關(guān)上門,剛往前走了兩步。 想到什么突然回頭看了一下門的鎖,這是老式的樣板門,鎖早就壞了。 傅衍皺眉,拿起自己床上的枕頭,出了房門。 “干嘛你?”江星懷看著拿著枕頭推開他房門的傅衍,“一個人睡害怕?。俊?/br> “是?!备笛茳c頭。 “來吧。”江星懷笑瞇了眼睛,拍了拍床。 他喜歡跟傅衍睡,會睡得安心,他本來一個人睡就有點怕。 “我吹蠟燭了。”傅衍躺靠在外面。 “等會兒!”江星懷迅速鉆進被子里,貼著傅衍,“吹吧?!?/br> 傅衍感受著胳膊被環(huán)抱的觸感,啞然失笑。 蠟燭熄滅,房間變得一片漆黑。 江星懷又往傅衍那邊靠了靠,忽然吸了一口氣。 傅衍身上有很好聞的味道,是檸檬味的舒膚佳肥皂混著他新?lián)Q的襯衫上獨有的冷香。 像一棵大樹。 江星懷使勁嗅了嗅,又具化了一下。 傅衍是一棵高大松樹,溫和又嚴肅。 “你身上真好聞。”江星懷輕聲說。 “小狗?!备笛苄χ牧伺乃谋?,“快睡。” “晚安!”江星懷閉上眼睛。 半響,傅衍悄悄低頭,直到下巴鼻尖接觸到身旁小孩兒蓬松柔軟的頭發(fā)。 小孩兒身上是很暖和的檸檬香,很淡,讓人心底發(fā)軟。 “晚安……”傅衍輕聲說。 小房間有兩扇窗戶,但沒窗簾,光線隨著時間變化透了進來。 傅衍起的早,他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剛5:30,外面天剛亮。 這個時間點,倉庫里睡著的人大多都沒醒,正是睡得沉的時候。 所以房門從外面被推開,一顆油膩膩的腦袋探進來的時候傅衍甚至于都氣笑了。 傅衍翻身下床,開門,拎住男人的衣領(lǐng),直接就往樓下拖。 “哎!你干嘛!你干什么!”男人瘋狂掙扎,卻完全掙脫不開。 江星懷驚醒,轉(zhuǎn)頭看過去,看見了兩人的背影,飛快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惡心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本來早上起床氣就重,這會兒提著滑板就跟了過去,一滑板扇在了男人的臉上:“死變態(tài),昨天就想打你!還敢來!” 傅衍抓著男人的衣領(lǐng)沒松手,繼續(xù)往下拖。 巨大聲響驚起了睡著的人們,二樓緊閉的門全部被打開,好些人下了樓梯走了過來。 傅衍扔出手里的拖著的人。 男人踉蹌了幾步,立馬要面子的站了起來。 朱高飛穿著大褲衩就跑了出來,見樓下站著的是江星懷,立馬跑了下去:“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這死變態(tài)昨天晚上我洗澡的時候就摸我,今天早上還跑我房間里來!”江星懷厭惡的呸了一口。 “什么我就摸你了?誰看見了?我摸他一男生干嘛?”男人站直后像模像樣的扯了扯西裝,挺直了背,“這是污蔑!還有,今天早上我只是走錯房間了!” “和氣生財!和氣生財!”朱高飛抹了把眼屎,抬手出槍,笑瞇瞇地指著他的頭,“我不管,你好好道歉,不然老子就打爆你的頭?!?/br> 男人臉色恐懼又不忿。 圍觀著的人開始議論紛紛,男人抵不住心理壓力,終究是開了口。 “對不起……”男人低聲含糊的著道了歉。 傅衍皺眉,臉色難看。 “算了,走吧,別跟這種傻逼計較。”江星懷不爽的揭過。 他也就是昨天沒穿衣服,施展不開來,按平時這男的要敢摸他,腦袋敲開他的。 男人見自己被輕輕放過,轉(zhuǎn)過身準備走,嘴里卻嘟嘟囔囔的,聲音很小,“老子玩過多少小男生,玩廢玩殘的,現(xiàn)在都什么世道了,你還能一直守著不成……” 傅衍腳步停住,眼神徹底沉了下來。男的說的這句話正正好戳在了傅衍心尖上。 他最開始的意圖只是通過威懾讓這人形成心理壓力與恐懼,讓他再也不敢對江星懷做出什么舉動。 但是現(xiàn)在,傅衍緊緊皺著眉,這個男的不經(jīng)意間吐露出來的某些類似于慣犯一樣的信息,他甚至于只是想一想都手腳發(fā)涼。 一秒鐘都沒有多想,傅衍轉(zhuǎn)身一把拎住男人的衣領(lǐng),拖著甩在了墻根處。轉(zhuǎn)腰,抬手,蓄了全力的一拳重重揮出。 男人連慘叫都喊不出來,臉上就被砸了好幾拳。 傅衍第六拳打過去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有點神志不清了。 死死抓在傅衍胳膊上試圖進行微弱阻攔的手也松了開來。 圍著的一群人都看呆了,沒一個人敢上去拉。 “哎!傅總行了!行了,人要打死了!”朱高飛眼看著男人翻了白眼,馬上去阻攔。 傅衍喘著氣,停手,咬著牙直起身。胳膊突然被抱住,他偏頭看,是江星懷。 “你手出血了?!苯菓寻欀碱^,“別打了?!?/br> 傅衍平息呼吸,反抓住了他的手。 男人這才掙扎著半彎腰的站起來,拼了命的呼吸,接著又彎腰干嘔。 “哥們兒,你好歹也是一公司老板怎么能干這下三濫的事兒?”朱高飛冷著臉諷刺。 男人抹了一把滿是血的臉,又癱在了地上,眼里滿是屈辱的恨意。 “找人看著他?!敝旄唢w低聲跟自己身邊人說了一句后,高聲開始疏散圍著的人,“都別看了,散了散了,早餐應該做好了!都去吃早餐!” 聽見吃早餐圍在這邊倉庫的人都朝那邊走了過去,等人走完了,江星懷才我cao我cao的喊了起來。 “怎么了?”傅衍偏頭看他。 江星懷眼睛亮乎乎的,仰頭看著他,“你絕對練過!肯定的!你是不是練過拳擊!” “學過一點,你先去吃早餐?!备笛苊嗣念^,“知道在哪兒拿?” “知道。”江星懷還是很興奮,“你要吃嗎!吃什么!我的都給你吃!” “你先去,我去洗個手?!备笛苄χf。 江星懷不疑有他,蹦著轉(zhuǎn)身走了。 傅衍看他走遠,轉(zhuǎn)頭看向朱高飛:“把人鎖起來?!?/br> 朱高飛咬著煙嘴一愣,接著笑了:“傅先生比我狠?!?/br> 傅衍看著他沒說話。 “肯定鎖好,放心。”朱高飛笑了笑,又說,“我還得去弄幾臺發(fā)電機過來,先走了?!?/br> “我明天要就離開這里?!备笛荃久己鋈徽f。 “聽我家那傻小孩兒說了?!敝旄唢w笑。 傅衍聽到這兒頓了頓,隨即輕聲開口:“他會留在這里?!?/br> “他很喜歡你?!敝旄唢w蹙眉。 “我也很喜歡他?!备笛苷f。 朱高飛斂下笑容,“傅先生去找誰?” “一個朋友?!备笛苷f。 “做什么的朋友?!敝旄唢w問。 “你想問什么?!备笛苄α?。 “沒什么?!敝旄唢w聳了聳肩,轉(zhuǎn)頭換了個話題,“傅先生對這突如其來的病毒怎么看?!?/br> “朱先生?!备笛苄θ莶粶p,“你想多了?!?/br> “我當年玩狙的?!敝旄唢w瞇上眼睛,伸手點了點自己眉心,“我對危險有預判,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它就在提醒我。” “這場幾乎全球范圍的病毒感染,迅速又無解,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我個人覺得比起世界上突然就出現(xiàn)了這種病毒,我更相信,是人為制造,不管是不是有意或無意的轉(zhuǎn)播,參與這些病毒研究的人,他們造成的損失和恐慌已經(jīng)無法用數(shù)字來衡量。你在這里面扮演的角色我不知道,但是無論你是不是了解這個病毒,知不知道這個事情的開端……但是,以你在這方面的位置,你如果什么都不知道,我不信?!敝旄唢w點了根煙,“還有,你去找的那個人,那個朋友,也許就是這場怪異病毒的參與者,盡管事先你不知情。” 傅衍盯著他看了兩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