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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罰酒的,后來覺得賭錢可能更有挑戰(zhàn)性。 可惜了,稚哥手氣不行,一把沒贏。 “臥槽,你們是不是出老千?”楊稚刷刷牌,確定一下,煩躁的很。 那臨時組隊(duì)的一個人道:“狗逼出老千了,不耍賴,都堂堂正正的。” 信你才有鬼。 楊稚腹誹,但還是玩的帶勁,就是不承認(rèn)自己智商不夠,多好的牌都贏不了。 “三帶一?!蹦侨说?。 楊稚手里的牌能壓的住,但沒輪到他,被人給截胡了,對方一個比他大的牌,直接弄死了他,楊稚陰郁,“cao,不要?!?/br> 董飛道:“四個九,炸你。” 楊稚蹙眉:“你怎么把把有炸彈?”本能反應(yīng),出老千。 董飛挑眉,“你沒有還不準(zhǔn)我有?我手氣好?!?/br> 楊稚悶頭看牌,手里牌好爛,雖然有個王炸。 但王炸也沒用,其他爛牌扛不住,王炸一跑了他就輸定了,可不出王炸他連出牌的機(jī)會都沒有。 一點(diǎn)點(diǎn)拖下來,最后手里的王炸成了悶彈,人家牌都撂完了。 楊稚那氣的…… “煩人重來,我來洗牌?!彼恍艅e人了,要自己動手。 董飛說:“稚,你認(rèn)了吧,你智商欠費(fèi)……” 話沒完就挨了一拳,楊稚錘他,拿眼刀剜他,“我看你欠?!?/br> 董飛哈哈笑。 人酒吧骰子牌九樣樣精通,楊稚不行,他就連最基礎(chǔ)的斗地主都干不過別人,別提其他要智商的事兒了,他從來不承認(rèn)自己智商欠費(fèi),他永遠(yuǎn)覺得對方在出老千。 洗牌重來,算了算,輸給陌生人快上萬了,cao,又不是賭博,斗兩把地主也能輸那么慘,衰神附體。 就他在輸,其他人一個個贏得盆滿缽滿的,他就一個沒感情的輸錢機(jī)器。 坑死了。 可他不認(rèn)賬啊,非要讓自己贏一把,熟知賭場無底洞就是形容他這類人的。 輸?shù)綐O致肯定有活路了,運(yùn)氣向他靠攏,這把牌好,楊稚底氣十足的道:“地主地主,別跟我搶?!?/br> 其他人笑笑。 董飛說:“稚,我勸你別拿這個地主,你還是跟人聯(lián)手比較好?!?/br> “滾,我牌好,”他大言不慚,“拿來?!?/br> 他把地主牌收入手中。 一場激戰(zhàn)即將展開。 “對十?!彼仁?。 “對Q?!倍w堵他。 輪了一圈上到對A了,他得炸。 “四個七。”這牌扔的霸氣。 董飛不要,牌小,其他兩家堵的住他,“四個二?!?/br> 楊稚懷疑了下人生,對方挑眉:“要不要???” “不要?!睏钪缮鷼?。 “三個J帶一。”那人先手牌。 漸漸的,輪一圈,楊稚那灰蒙蒙的輸牌感席卷而來,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可不是形容他的?這下他學(xué)精了,能出的就出,不留了,可炸到了最后,手底下的小牌又堵不住人了,對方三家聯(lián)手打他,他防不勝防,最后的結(jié)果慘兮兮。 董飛笑的特大聲,直拍他的肩膀,“楊稚啊楊稚,說好的好牌呢?” 楊稚煩,把他手甩開。 不想玩了,往沙發(fā)上一癱。 “來,輸家轉(zhuǎn)錢。”別人提醒他。 他們建了個群。 這時候楊稚癱在沙發(fā)上,鞋踩著牌桌,才記得自己沒拿手機(jī),他翻卡出來,扔到桌子上去。 “沒拿手機(jī),自己刷去?!?/br> 剛說完這句話,包廂的房門就被推開了,屋里幾個人晃了下眼睛,來人他們不認(rèn)識,董飛認(rèn)識,他轉(zhuǎn)頭看楊稚。 楊稚看進(jìn)來的人一眼,靠著沙發(fā)偏頭過去,不聲不響的說:“大忙人啊?!?/br> 沈厭視線在桌子上的手牌流轉(zhuǎn),他看看四周的人,董飛站了起來,招呼那兩人道:“先出去等一下吧?!?/br> 那兩人不認(rèn)識沈厭,也不清楚他和楊稚的關(guān)系,覺得可能兩人有什么矛盾,他們先出去等著,很有眼色。 快走的時候,楊稚喊住他們,“憑什么他來你們就走?” 楊稚坐起來,整理桌子上的牌,“回來,繼續(xù)打。” 他無視沈厭。 董飛回眸,那兩人也在等董飛的意思,董飛道:“稚,你不說……” “你們贏了我的錢就想走?有這個好事嗎?”楊稚洗牌,“坐好,繼續(xù)干?!?/br> 他們?nèi)齻€晃晃蕩蕩的又走回來了。 沒人理會沈厭,看這情況顯然的,兩人肯定鬧矛盾了,董飛同情一秒沈厭,楊稚可不是好惹的主。 他不理沈厭,沈厭無所謂,倒是主動,上前按住了楊稚手里的牌,“稚哥,想玩,我陪你。” 楊稚低眸看著沈厭按在他手面上的手,輕笑一聲:“你拿什么跟我玩?” 這對峙的火藥味。 沈厭道:“你想賭什么?” 他知道楊稚在使性子。 “賭什么不要緊,”楊稚抬眸說:“關(guān)鍵是跟誰賭,我他媽懶得看見你,懂沒懂?” 沈厭輕笑,并不生怒,“生氣歸生氣,賭錢可不能馬虎,我跟你賭,贏了也不要你的錢,這樣也不行?” 沈厭坐了下來,在一邊的沙發(fā)上。 楊稚盯著他,目光陰沉沉帶著輕蔑,“成啊,不過得說好了,我要是贏了你得付我賬。” “可以?!鄙騾挻蟠蠓椒降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