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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盯著對方的眼睛,火花四濺,別人看不見,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之間的曖昧,他們自己才懂。 “不應該先問大家嗎?為什么單獨問我?”楊稚這邊的燈光亮一些,他的眉眼更是漂亮,撩的人心癢。 沈厭對他道:“女孩們自然是低濃度的酒,我不知道稚哥的酒量,也不知稚哥喜歡什么酒,當然要單獨問你了。” 楊稚考慮道:“嗯……跟你一樣就好了?!?/br> 沈厭重復:“跟我一樣?” 楊稚說:“就我們兩個男的,你能喝的我當然能喝,隨便點?!?/br> 他靠在了沙發(fā)上。 沈厭掀唇,對大家伙道:“稍等?!?/br> 沈厭離開了。 劉怡盯著沈厭起身,臉蛋絕了,身材也絕了,立馬讓他想起韓國劇里的長腿歐巴,楊稚身邊有這種等級的帥哥聞所未聞,還他媽這么會做人。 劉怡來了興趣,傾身道:“稚哥,你這學弟可以啊,什么情況我能問問嗎?” 楊稚言簡意賅:“單身?!?/br> 一群姑娘放亮了眼睛。 楊稚又補充了一句:“gay?!?/br> 瞬間又萬里無云。 劉怡砸吧嘴,“可惜了?!?/br> 楊稚看她一眼。 劉怡道:“為什么真帥哥都喜歡搞基?” 楊稚重新坐直,看沈厭離開的方向,說道:“因為帶把兒,有勁。” “別sao好嗎稚哥?” “不sao,”楊稚說:“實話。” 本話題結束,算一下時間,楊稚想差不多了,他便話鋒一轉(zhuǎn),對上了沉默無言的薛苗苗,對方則明里暗里的秋波蕩漾了。 楊稚道:“苗苗?” 薛苗苗一愣,“哈?” 楊稚伸手出去,“咱們聊聊唄。” 一群人圍著起哄,他們倆不理,就這么牽著手起身了。 彼時,沈厭正靠在吧臺的一邊,看向楊稚的方向,對方伸手將一個女孩兒牽起來,一群人圍觀起哄,那邊氛圍蠻熱,楊稚牽著手把人帶出了大廳。 沈厭手指敲著吧臺,微微暗淡了神色。 你知道有些人就是在吊著你,但是你愿意被吊著,這么久了,新鮮感都快進化成真愛了,可真叫人沒辦法。 因為對方的手段太高,他能吊著你讓你不徹底失了激情,又不答應你,這不是普通獵艷的人所能辦得到的。 楊稚的手段高到什么地步不說,先就論自己吧,他自問不是個愛舔誰的主,畢竟流連花叢這么多年了,誰不懂玩玩這個道理?只是不好,他大概是遇見了所謂的真愛,他怎么就覺得自己醋壇子翻了一次又一次?到底是楊稚手段太高還是他動了真心了? 不知道呢,反正這個人是他的,誰能覬覦? 既然這么會玩就陪你玩嘛,誰他媽讓先動心的人是我呢? 沈厭舔了舔牙齒,想方才他的親近,再想現(xiàn)在他的舉動,方才都要把人抱進懷里了,就差定棺蓋宣布這人是我的了,轉(zhuǎn)眼間楊稚就去獵了其他人,一收一放,叫人心里很不爽。 沈厭提著酒回來的時候,這邊便少了兩個人,他明明看見了,卻裝不明白,安分的擺著酒,不經(jīng)意的說一句:“人不齊啊。” 劉怡幫他擺酒,很會圓場,說道:“不用管他們,這兩人可是一路火花帶閃電,馬上官宣了。” 沈厭聞聲輕笑,坐下來道:“有苗頭?” 劉怡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給身邊朋友們拿好酒,自己一屁股坐下,她道:“海南就開始了,眉來眼去的膩歪人?!?/br> 眉來眼去?楊稚么?會玩哦。 沈厭開酒,提起酒在手里,端坐著,“是稚哥主動的么?” 劉怡樂于說這個,楊稚的花花歷史數(shù)不勝數(shù),她也是一路看過來的,就道:“不是,苗苗表的白……” “不,”沈厭打斷她,雙眸中沒有任何波瀾,似乎只是在談家常話,“我說的是這次?!?/br> 劉怡坦然道:“這次是他自己主動的。” “哦?為什么呢?”沈厭好奇:“上一次沒有成嗎?” 劉怡說:“上次稚哥沒同意,這次才攢的局,應該是后來才來電的。” 沈厭輕笑:“不一定。” 劉怡抬眸:“什么不一定?” 沈厭按下了手中的酒,站起身,“我說,他來不了電。” 劉怡皺眉,沒懂。 沈厭顯然不打算解釋。 他轉(zhuǎn)身往一個方向走了,劉怡注意那是楊稚跟苗苗離開的方向。 怎么來電呢?第一次不來電,往后就不會有電,就算要來電,也得問過他同意啊。 對不對?楊稚。 沈厭爬上了樓。 酒店二樓是包廂,因為都在包廂內(nèi),外面就很寂靜,鋪著深紫色的地毯,金碧輝煌的墻面反著光,映照來人的臉。 沈厭清楚看見自己的臉在墻面上被照射出來,他真不想看見自己生氣的樣子,還挺恐怖的。 那雙眼睛這么沉,瞳孔這么黑,像是不干凈的東西沾了身,周遭都是陰沉沉的磁場,由那雙桃花眼攝出。 推開包廂的門,不在。 再推一個,不在。 繼續(xù)推…… 有人被嚇了一跳,以為這人是來犯罪的,臉色沉的嚇人。 沈厭就這么沒素質(zhì)的一個個推門,打擾了別人也并不道歉,推完推下一個,難搞,他明明把規(guī)矩禮儀這一節(jié)做的挺像樣的,今天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