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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乒乓乓叮叮咣咣,蝴蝶效應(yīng)來得太快太猝不及防,桌子倒了又砸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小型資料架,資料架倒 了又砸到了旁邊的一臺備用投影儀,短短一瞬間,豎著的全橫著了,橫著的一股腦兒全散架報廢了。 助理室分分鐘面目全非,活像遭襲了地震大災(zāi)難。 白哲回過神,感覺整個恒居都跟著抖了三抖。 他眨了眨眼,呆頭呆腦的看了看辦公室里的一片狼藉,再呆頭呆腦的看了看魏硯,一時還處在懵逼狀態(tài)。 臥槽!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魏硯當真是無可奈何,“疼不疼?” 白哲一臉蠢樣的‘??? ’了一聲。 魏硯只得重復(fù),“我說你的后背,疼不疼?” 白哲驟然煞白了臉,彎著身子冷汗直冒,這道屏風(fēng)到底是用什么玩意兒做的?這么結(jié)實這么硬? 魏硯嘆了口氣,“你請假一上午到底做什么去了? 一張臉和開了染缸一樣?”他舉起兩人還握在一起的手,“手 背又是怎么了?被抓成這樣?” 白哲反應(yīng)過來,急急忙忙掙開他的手,磕磕巴巴道:“沒、沒事,就是和人發(fā)生了點小摩擦......” 魏硯顯然不信,垂下頭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白哲正好抬起頭。 估計是兩人湊得近,身高差又太萌,一不留神就嘴對嘴親了個正著。 魏硯:“……” 白哲:“! ! ! ” 他再一次鬧了個大紅臉,立馬手忙腳亂把人推開,跟個小蝦米似的縮到沙發(fā)邊,還把頭埋進了膝蓋里裝起了 鴕鳥。 容他好好冷靜一下,這一切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 魏硯伸手抹了抹嘴,結(jié)果抹了一手油光發(fā)亮。 他掀起眼皮子看向廢墟成堆的辦公室,就覺白哲這人一定是屬掃把星的。 這道屏風(fēng)是用正宗的紅酸枝雕成,熱帶木材一般都重的要命,擱這兒幾年了都沒人能撞得動它,白哲八成自 帶滿點倒霉屬性,碰什么什么就遭殃完全不帶商量。 阿基米德曾說過,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撬起整個地球,若是輪到白哲,給他一個爆發(fā)點,他鐵定能拆了整座 樓。 魏硯揉了把臉,見他還在裝死,無奈道:“起來,蹲著不累嗎?” 白哲慢吞吞的抬起頭,臉上全是眼淚。 “你......”魏硯不自在的移開目光,干咳一聲,“你哭什么?” “我沒哭!”白哲心里拔涼拔涼的,滿心都是酸楚,“就是給疼的......” 魏硯幾不可聞的又嘆了口氣,走進休息室拎了個藥箱回來,“那你別動,我給你擦點藥?!?/br> 他用棉簽沾了碘伏,“兩只手,伸出來。” 白哲猶豫半響,伸出了兩個爪子,“你輕點兒......疼??!” “叫什么叫?又不是酒精?!蔽撼幉挥勺灾鞣泡p了動作,不經(jīng)意的問:“你又去非禮哪個女人了?對方下手這么 狠?” 白哲給自己喊冤,“非禮你妹啊,明明是那個死娘們兒先來惹老子的!等等,什么叫‘又’?” 魏硯答非所問,“你后媽陳倩倩?” “除了她還能有誰? ”白哲憤恨不已,“再等等,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別亂動,”魏硯換了一根新棉簽,看著他那張五花八門的臉,“臉呢?被她咬的?” “怎么可能?”白哲朝天翻了個白眼,“被顧思陽給打的,我不就放了他一晚鴿子嗎?真是的 你給我擦了什么?” 魏硯被他幾聲嚎震得耳朵疼,“這回是酒精了,頂著一臉碘伏你好意思出門?” 白哲疼得眼淚汪汪,酒精擦上去又涼又痛,那酸爽簡直無法形容。 “好、好了嗎?” 魏硯扔掉棉簽后從藥箱里找出了一瓶藥酒,“好了,脫衣服?!?/br> “什么? ”白哲差點跳起來原地爆炸,“脫衣服干嘛?” 啊啊啊啊啊! 第38章 未婚妻VS未來老婆 魏硯慢條斯理道:“你早上從樓梯上摔下來,現(xiàn)在又撞上屏風(fēng),不把淤青用藥酒揉開,過兩天有你受的?!?/br> “不不不,不用了! ”白哲一臉驚恐萬狀,慌慌張張的往旁邊挪,“我受的住絕對受的住!” 魏硯晃晃手里的藥瓶子,琥珀色的瞳孔中不自覺漾起一絲笑意,“后天去丫市出差,估計得跑好幾天工地,你 確定吃的消?” “??? ”白哲懵了懵,毫無底氣道:“應(yīng)該沒問題的......吧?!?/br> 魏硯忽然正色道:“行了別鬧了,我對你那副白斬雞一樣的身體沒興趣,衣服脫了去沙發(fā)上躺好?!?/br> 白哲只覺一股血氣猶如脫韁野馬轟轟轟的往腦門頂沖! 什么叫脫了衣服去沙發(fā)上躺好?話能不能不要說的那么暖昧? “嗯? ”魏硯盯著他的臉面露疑惑,“臉怎么那么紅?酒精過敏了?” “沒沒沒,沒有!”白哲頭搖成了撥浪鼓,有些犯結(jié)巴,“你你你,你離我遠點,你、你要干嘛?別扯我衣 服!” “別亂動?!蔽撼帍南破鸬囊陆沁吙匆娝麥喩矶际强某鰜淼那嘧希认胂笾械囊獓乐睾芏?,把手里的藥酒扔到 沙發(fā)上,臉色當場冷了下來。 “你不動我就不動! ”白哲身上疼的不行,跟蝸牛似的又往一旁悄悄挪了挪,一挪之下才發(fā)現(xiàn)蹲久了兩條腿麻 的厲害。 魏硯干脆故技重施,一把將他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