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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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妤覺得自己這會兒可能看起來格外像一個渣女,還沒等她組織語言安慰,就見殷玠突然一掃方才冷冽的神情,平靜點(diǎn)頭,“好,都聽你的?!睖睾桶莸膽B(tài)度倒是讓容妤有些不好意思,見殷玠低垂著眉眼似乎還有些失落,容妤咳了一聲,突然上前輕輕抱了他一下,又迅速松開,左顧右盼,“那什么,我先出去瞧瞧,你隨便參觀哈?!?/br> 說罷,容妤就準(zhǔn)備出去,就被人拽著手腕一把拉了回來落在一個溫?zé)岬膽驯Ю?,殷玠攬著她的腰,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在容妤陡然瞪大的目光中又松開了她,什么話都沒說,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臉頰都有些泛紅。 等容妤出去了,殷玠才輕笑了一聲,若有所思,“低調(diào)行事?” 中秋節(jié)后放了一天假,加上前段時間在家陪團(tuán)子,容妤已經(jīng)消極怠工有些時候了,這日好不容易勤快了一回要往店里去,剛走到店門口有老客瞧見她來了,紛紛掛著笑容迎了過來,一個勁的拱手說恭喜,什么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什么才子佳人早生貴子,吉利討喜的話不要命的往外撒,容妤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圍了。 那回給她送火腿過來的劉掌柜也在,見了她就笑,“容掌柜,若是定了日子什么時候擺酒您可得吱會一聲,我老劉也來討杯酒喝沾沾喜氣,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您也只管開口,我家夫人好歹也算是過來人也能幫襯幫襯?!?/br> “對啊,容掌柜,您什么時候成親可千萬得透個風(fēng)聲出來,我們怎么著也得備點(diǎn)薄禮啊?!?/br> “......” 容妤聽得一頭霧水,“什么成親?” 見容妤一臉驚訝的樣子,劉掌柜笑了,“您就別瞞著了,昨兒個您店里的伙計在外頭派了一天的糖果,說是店里兩位掌柜的要成親了,如今不說滿淮安城,這西市是要傳遍了?!?/br> 有間食肆的容掌柜可是個名人兒,先不提別的,光是前夜燈會上救人的義舉就已經(jīng)讓人津 津稱道了,又有與葉知府的緋聞在前,如今要成親的消息一出怎么能不讓眾人驚訝。 聽眾人七嘴八舌的說什么請客送禮,容妤只覺得眼前一黑,八字沒一撇的事兒怎么就成馬上就要成親了?還有,到底是誰上街派的喜糖? 容妤勉強(qiáng)跟眾人們打完馬虎眼,按了按額角只覺得心力交瘁,拖著沉重的步伐進(jìn)了店,然后又收獲了一波恭喜,冷著臉直接進(jìn)了后院,門口就聽見開陽的大嗓門,“咱們爺跟容娘子那多般配啊,你們說是不是?” “可不是!” “誒,是不是要開始準(zhǔn)備嫁衣這些了?我看咱們掌柜的似乎也不像是會做女紅的人吶,這些物什還是得盡早準(zhǔn)備,我知道東頭有一家不錯的綢緞莊,要不要抽時間去看看,還有繡娘,也得提早請了,嫁衣可不好繡?!崩顙鸷軣嵝摹?/br> “這就不用容娘子cao心了,咱們爺早就備著了,鳳冠霞帔八抬大轎十里紅妝,到時候一樣不少,保管讓容娘子風(fēng)風(fēng)光光出嫁。” “呀,殷公子還真是體貼?!?/br> “可不是,咱們爺對容娘子那可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怎么舍得讓她cao勞呢?!?/br> “那也是,這年頭很難再找到像殷公子這樣體貼的郎君了......” 容妤聽了半天墻角,勉強(qiáng)才壓下了沖進(jìn)去暴揍開陽一頓的沖動,已經(jīng)不知道該擺出一副怎樣的表情了,低調(diào)行事?神特么低調(diào)! “掌柜的,”狗剩匆匆進(jìn)來,見容妤蹲在墻角畫圈圈,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后趕緊道,“掌柜的,徐家酒樓來人了。”,,大家記得收藏 第76章 76、名分 容妤保持著蹲在地上的姿勢還在郁悶中, 見狗剩有些慌張的進(jìn)來通稟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哪個徐家酒樓?” 狗??嘀? “咱們淮安城里還能有哪家?” 看狗剩的反應(yīng)容妤頓時明悟,擰了擰眉, “我們素來跟徐家沒什么交情, 來的是誰?”徐家的名聲可不怎么好聽,自個兒家里就是開酒樓的, 總不能是大老遠(yuǎn)的跑她這兒吃飯來了吧。 “是徐大公子,”狗剩忙道, “前擁后簇的還帶了不少仆從來,一進(jìn)來就嚷嚷著要找您,將咱們店里的客人都趕走了不少,我看那架勢分明就是來找茬的,徐大公子是出了名的混不吝, 掌柜的您要不要避一避?” 容妤擰了擰眉, 狗剩的擔(dān)心其實也不無道理,徐家酒樓的當(dāng)家人徐老爺子有兩子, 長子于廚藝上沒什么造詣只專門負(fù)責(zé)店里的經(jīng)營, 這位可是淮安一霸,倒不是說欺男霸女, 而是口碑名聲著實是不好,三教九流認(rèn)得的人多,但凡是有跟徐家不對頭的商戶就暗戳戳使壞,一會兒是地痞流氓在店里鬧讓店家做不成生意, 一會兒又是說什么吃食有問題鬧死了人,再要不就干脆釜底抽薪挖廚子,不把商家逼得倒閉不退休,偏徐家頂著塊御賜招牌,和衙門里頭的人關(guān)系也不錯,就算是苦主鬧上公衙了也頂多只能算個不良競爭,又沒打砸搶掠自個兒經(jīng)營不下去怨不著旁人,長此以往徐家已經(jīng)成了淮安城里的龍頭老大,倒不是說大伙兒都信服,而是壓根就不愿意硬碰硬對上,寧愿捏著鼻子吃點(diǎn)虧。 沒辦法,上頭有人罩著,這年頭做生意不光得拼手藝還得拼背景啊。 “這是我的店我避哪兒去?”眼見狗剩都快急成熱鍋上的螞蟻了,容妤倒沒有很驚慌,“先出去看看?!庇譀]得罪人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他徐家再怎么猖狂也沒那個膽子直接動手。 要她說徐家純粹就是上趕著作死,以為拿了塊招牌就上了天了,大刺刺的掛在門上一天三遍的擦,只差沒有上香擺瓜果給供著了,武官下馬文官下轎聽著是挺牛逼,但真當(dāng)天家的便宜這么好占?沒聽說過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么,如今徐家能這么嘚瑟不過是 沒人往上揭發(fā),要是碰上了硬茬誰倒霉還不一定呢,畢竟誰說牌子掛上了就不能往回收? 容妤拍了拍衣裳,剛起身打算去會會這位大公子,就見方才還在廚房開茶話會的諸人一個個的全冒了出來。 開陽擼著袖子躍躍欲試,“容娘子,是不是有人找麻煩來了?別擔(dān)心,讓兄弟們抄家伙上,保管將人打得屁滾尿流?!遍_陽很興奮,長時間不練手技藝都已經(jīng)生疏了,現(xiàn)在每天只能擱這兒劈柴都快給悶壞了。 一揮手,院子里頭不知打哪兒又刷刷落下幾道人影,都是年輕壯小伙兒,還都統(tǒng)一穿著店里的員工制服,容妤認(rèn)得這些人都是殷玠府里頭的護(hù)衛(wèi),當(dāng)然,如今已經(jīng)是有間食肆的臨時工了,光管飯不發(fā)工資的那種,干活一個頂倆兒,吃飯一人頂三,自從有了他們店里再也不愁有剩飯剩菜了。 “掌柜的放心,兄弟們個個都是好手,排面管夠?!睘槭椎男×洗笠粋€德行,豁著嘴笑,長著一張?zhí)煺鏌o邪的娃娃臉,卻掛著一幅迫不及待要搞事的表情,其他人也都紛紛跟著點(diǎn)頭,驕傲的挺了挺胸膛,容掌柜可是他們未來的王妃,哪個不長眼的敢動廣平王府的人,嫌命長了不是?再者說了,他們現(xiàn)在可是在有間食肆做工,來店里鬧事那不就是砸兄弟們飯碗么,這哪兒還能忍? 見一幫年輕小伙子跟打了興奮劑似的嗷嗷的就要往前頭沖,容妤嘴角抽搐趕緊叫停,人家還沒說是來鬧場子的呢,這一個個的又是拎棍子又是拿斧頭的是想干嘛?講真她現(xiàn)在是真的開始懷疑殷玠的正經(jīng)職業(yè)了,畢竟哪家正經(jīng)商人會養(yǎng)出這么一群兇殘的護(hù)衛(wèi),是真的兇殘,一言不合就要斷人腿的那種。 嚴(yán)厲制止他們不許胡鬧,容妤理了理衣裳,就往大堂去,剛進(jìn)大堂,容妤就皺了皺眉。 現(xiàn)在正是用午膳的時候,店里客人不少,只是眼下大堂里卻安靜的緊,食客們一個個的噤若寒蟬,目光全落在了大堂中間被一眾仆從圍著的青衣中年男子身上,男人大刀闊斧的坐在椅子上悠閑的喝著茶,一看樣子就知道不是來吃飯的,紅豆在柜臺前站著,臉色不大好看。 “貴客上門有失遠(yuǎn)迎?!辈还軐Ψ降降资谴蚴裁?/br> 主意,來店里的就是客人,容妤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率先迎了上去開口問好,“哪陣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 聽見響動,見到一位妙齡女郎緩緩走來,徐大公子也就是人稱徐大爺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艷,似乎是有意給她一個下馬威,慢悠悠喝了口茶,等容妤到跟前了,這才抬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目光定在她臉上的時間格外長,不咸不淡的應(yīng)了一聲,“這就是容掌柜吧,百聞不如一見吶,果然是貌美如花,難怪能在短短時間里將店子經(jīng)營的風(fēng)生水起......” 不加掩飾的打量的目光給人感覺跟毒蛇盯上似的,再一聽他的話,容妤皺了皺眉,果然是來找茬的,這話里話外只差沒說她仗著皮囊四處勾引人了。 店里還未走的食客也聽見了,心中對徐家大爺感到不屑之余不禁也同情起了這位年輕女掌柜,徐家的名聲可不好,如今瞧這架勢分明就是來店里找茬來了,也是,有間食肆最近在淮安城里風(fēng)頭正盛,這兩年徐家酒樓后繼乏力菜品越發(fā)沒意思了,只靠著一塊匾撐著,因此對城中后起之秀多有打壓,如今這魔爪也要伸到有間食肆頭上來了? 大家紛紛屏住了呼吸,就想看這位掌柜的要如何回應(yīng)。 容妤臉上笑容不變,只當(dāng)沒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徐大少謬贊了,今日是來店里吃飯的么?” “吃飯就不必了,”徐大少覷了她一眼,似乎也沒想到她能這么穩(wěn)得住,“倒是有些事要與掌柜的商談?!?/br> “那好,”容妤臉上帶笑,“往樓上請吧?!?/br> 徐大少撣了撣袖子,起身就往樓上走。 等人一上去,店里方才還安靜如雞的客人們紛紛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容掌柜,徐家可不好惹,您得當(dāng)心吶?!?/br> “就是,特別是這位徐家大爺,那手段可不是一般的陰,我有個朋友也是開酒樓的,就因為不小心得罪了他,硬生生被整垮了。” “唉,容掌柜您小心些?!?/br> “......” 聽眾人一句我一句的安慰,容妤彎了彎唇,安撫了兩句,又讓紅豆給每一桌都免費(fèi)送一份涼菜,才帶著硬要跟著的開陽上了樓。 “不知道徐大少是有什么事要與我談?”容妤坐在對面,淡淡問道。 “ 容掌柜,聽說你與祥林記的許掌柜要合伙開店了?”徐大少也不繞彎直接開門見山,臉上浮出一絲冷笑,“不知容掌柜是怎么個意思,這是要與我徐家搶生意?” 容妤擰了擰眉,見他面露不善,“這話如何說? ” “我徐家早有意入股祥林記,都已經(jīng)談的差不多了你這橫插一杠子,莫不是仗著后頭有人撐腰就無所顧忌了?” 祥林記? 居然是為這事兒。 許月沒瞞她,當(dāng)初談合作的時候就提到了徐家這一茬兒,也說的很清楚她已經(jīng)將徐家拒了,畢竟徐家開的是酒樓,糕點(diǎn)一途上還真沒什么造詣,吃飽了撐的才會引狼入室跟他們談合作,況且那叫合作么,分明就是幾個叔伯想聯(lián)合外人來謀奪家產(chǎn),許月又不傻,能創(chuàng)下這么大的家業(yè)也是個有膽識的。 在容妤看來談生意么,那肯定是自身利益最大化,能合作最好不能合作也就罷了,大不了就是有緣江湖再見,眼下看來,她實在是低估了徐家人的心胸,居然還巴巴找上門了。 當(dāng)初既然已經(jīng)談妥了容妤這兒就不會中途變卦,咱們各憑本事,真當(dāng)?shù)晷【褪擒浭磷雍媚媚蟀 ?/br> 兩人你來我往,一個面色冷沉,一個臉帶笑容,容妤充分發(fā)揮了什么叫做說話的藝術(shù),任你怎么威脅我這兒就是歲月靜好。 在容妤這兒碰了軟釘子,徐大少火氣也來了,“砰”地一下放下茶杯,“容掌柜的意思是要與徐家作對了?”目光涼颼颼的盯著她,面色十分不善。 不跟你合作就是作對,你這被害妄想癥可真大。 容妤很淡定,“徐大少說笑了?!?/br> 開陽瞅瞅臉色發(fā)黑的徐家大爺,再看看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容妤,悄悄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未來主母能降住王爺?shù)呐樱@氣勢就是不一般,簡直就是不畏強(qiáng)權(quán)的典范吶。 徐大少冷眼瞧了她一會兒,見她沒有要松口的意思,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容掌柜店里的吃□□致,在淮安城里可是頗為出名吶?!?/br> 容妤等著他的后話,果然—— “不如與徐家合作......” 等徐大少話說完,不光容妤無語,就連聽得昏昏欲睡的開陽都瞪大了眼,怎么說呢,就沒見過這么厚顏無恥之徒,這哪里是合 作,分明就是想空手套白狼討菜譜秘方,合著這才是最終目的呢,容妤都不知道是不是該感到榮幸,她這胡亂湊的吃食居然還能入得了徐家的眼,容妤除非是腦殘才會答應(yīng)。 一連兩個被拒,徐家大少的臉色已經(jīng)十分難看,目光有些陰狠的盯著她,“容掌柜可得想清楚了,不要以為有葉知府撐腰就可以肆無忌憚......”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外頭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緊閉的房門被人推開,緊接著一道冷冽的男聲傳來,“開陽,送客。” “好嘞?!遍_陽等這句話等很久了,一聽最大的靠山發(fā)了話,趕忙就精神抖擻的起身,臉上都快笑出花了,“徐大少,您請回吧,店里事多著呢還有得忙?!?/br> 徐大少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墨衣男子,再看看無聊玩手指的容妤,氣的臉?biāo)⒌镁图t了,自打徐家飛騰走哪兒不是得人畢恭畢敬,什么時候被這么轟趕過,開陽才不管他怎么想,一副你再不走我就提棍子趕人的模樣,徐大少狠狠的瞪了殷玠一眼,再看外頭被一眾青年男子圍著的仆從,臉色白了又黑,哼了一聲甩下一句等著瞧,立馬就帶著人走了。 來的時候氣勢洶洶走的時候灰頭土臉,容妤還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著頭,笑吟吟的看著過來的殷玠,“你這會兒怎么來了?” 殷玠總覺得她的笑容似乎有些深意,輕咳了兩聲,“接到消息就立馬來了,怕你受欺負(fù)?!?/br> 怕自己受欺負(fù)? 容妤偏了偏頭,臉上不自覺掛上了大大的笑容,嘟囔道,“受欺負(fù)談不上,就是有些惡心人?!辈贿^,“你方才可真夠直接的,說趕人就趕人,一點(diǎn)情面都不留?!蹦挠芯瓦@樣直接將人轟出去的。 殷玠從來就不知道留情面這三個字怎么寫,沒有直接讓人拎著從窗戶扔下去就不錯了,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上門來找茬兒簡直就是吃飽了撐的活膩了,絲毫沒有喜新厭舊翻臉不認(rèn)人的愧疚感,殷玠很霸氣,“日后要是再有這種不三不四的人上門搗亂,直接叫開陽帶人打出去?!?/br> 依徐家人的脾氣只怕今日這一趕還真就得結(jié)下仇了,容妤撐著下巴嘆了口氣,“日后店里只怕是不得安生了,好歹人家有塊金字招牌呢。 ” 見容妤一副頗為苦惱的樣子,殷玠不禁繞到她身邊俯身伸手給她撩了撩垂下來的發(fā)絲,兩人離得近,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是殷玠將她攬在懷里,“不必?fù)?dān)心,有我在,淮安城里沒人敢難為你,天塌下來有我頂著,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殷玠聲音有些低,看著容妤白皙的側(cè)臉眼中泛著柔情,垂在身側(cè)的手動了動,想去扣她的手指,至于徐家什么的還真不值得他放在眼里。 還沒等他伸手,就見容妤突然轉(zhuǎn)頭直勾勾盯著他。 殷玠被她看得突然背脊有些發(fā)涼。 “怎么了?” 容妤粲然一笑,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揪住了殷玠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說好的低調(diào)行事呢,怎么現(xiàn)在滿淮安城都知道你我要成親的消息了?還有,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要成親了?” 趕在殷玠開口之前,容妤迅速冷笑了一聲,“別什么都往開陽身上推?!?/br> 兩人鼻息相聞,殷玠看著容妤因為憤怒而愈發(fā)明亮的美眸,眸光微閃,沉默了片刻,突然伸手?jǐn)埳狭怂w軟的腰肢將人使勁往懷里一扣,緊接著委屈扒拉的男聲響起,“阿妤,我就是想要一個名分。” 容妤,“......” 容妤被這句話給鎮(zhèn)住了,有些不敢置信的抬頭看他,只見男人薄唇緊抿滿臉委屈,哪兒還有方才霸氣扔人的模樣,容妤精神有些恍惚,她似乎覺得有哪兒不對,應(yīng)該說,從那夜答應(yīng)他的告白后殷玠就開始不對勁了,什么沉穩(wěn)冷靜美男子的濾鏡通通沒了,取而代之就是甩著尾巴的大狼狗,見到人就要上來蹭蹭,就比如說現(xiàn)在。 “男未婚女未嫁,你可是親口應(yīng)承了的,憑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見不得光,難不成你想拋棄我?”殷玠惡狠狠的盯著她,“你想都別想!”斬釘截鐵的話一落,容妤只感覺攬著自己腰肢的力道又緊了幾分。 沒的說,容妤現(xiàn)在除了后悔就是后悔,這人吶果然不能只光看臉,這不就掉坑了,容妤萬萬沒想到自個兒還有被逼婚的一天,面無表情試著想摳下他攬著自己腰肢還不怎么正經(jīng)的手指結(jié)果沒能成功,容妤放棄,轉(zhuǎn)而掐上了他的臉,將腮幫子扯得老長,“放手!” 殷玠由著她搓捏糅圓就是死活不撒手,將賴皮貫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