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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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他已經(jīng)走遠(yuǎn),鬼使神差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許沐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那,抱著個相機(jī),都快趴地上了。 許沐小聲說:“里面有不少照片?!?/br> 羅跡瞥她一眼,“不是病了不能出門?”隔兩秒,“我看你是不想見我?!?/br> 許沐垂著頭沒看他,“昨晚是你說的不想見我。” 提到昨晚,羅跡忍不住去看她頸側(cè),被他咬過的那個地方已經(jīng)貼了創(chuàng)可貼,但沒完全遮住,露出一點(diǎn)小邊邊,紅紅的牙印還沒有完全消退。 欲蓋彌彰的,別人看到以為她干了什么壞事,還不如全露出來。 兩人有一會沒說話,羅跡扭頭看向別處,“以前沒見你這么聽話?!?/br> 許沐裝相機(jī)的手一頓,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有開口,她整理好背包斜挎在身上,抬頭看了他一眼,“我先走了?!?/br> 瘦削的身影融入到游客中,很快消失不見。 羅跡盯著她消失的方向看了一會。 一天的行程結(jié)束,晚上有個聚餐,這次不帶其他人,只有兩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沒有老師在,大家比昨晚放開得多,點(diǎn)了很多酒。 本以為許沐不會來,但沒想到她居然早早到了飯店,還幫大家開了包間,一個人安靜坐在里側(cè)的位置等著。 十個人正好一桌,羅跡最后進(jìn)來,坐在靠門口的位置,兩人中間隔了三個人。 一頓飯下來,大家都喝了不少,z大那邊沒有女孩,桌上只有許沐和沈瑜兩個女生,男生照顧她們兩個,沒有勸酒,但許沐很捧場,喝了不少。 整個席間,兩人目光沒有交匯。 a大幾個人定下了明早集合的時間,他們的動車在上午十點(diǎn),要早點(diǎn)去車站。 而z大的動車在上午十一點(diǎn),一個往南,一個往北。 羅跡垂目無言,自己喝了一杯。 大家玩得盡興,很晚都沒有結(jié)束,中途沈瑜同學(xué)過來把她接走。許沐頭有點(diǎn)暈,去了洗手間,好一會都沒回來。 房間里沒了女生,男生們的話題就大膽不少,聊得很開。 羅跡聽了一會,拿起桌上的手機(jī),“我去洗手間。” 這家餐廳男女洗手間在不同樓層,羅跡幾步跨上二樓,拐了個彎,在洗手池旁看到許沐。 她雙手撐在洗手臺旁,低著頭,頭發(fā)垂在兩側(cè),遮住她的臉。 羅跡走過去站在她身邊,語氣很淡,“不能喝還喝那么多?!?/br> 許沐抬起頭,似乎剛剛洗過臉,額頭和臉頰還有水珠,臉龐紅紅的,她透過鏡子看羅跡。 他手插著兜,目光和說出的話一樣淡,領(lǐng)口解開兩粒紐扣,結(jié)實(shí)的胸膛若隱若現(xiàn)。 過了會,許沐低下頭,“我想回去了。” 羅跡皺眉,“難受?” “有點(diǎn)?!?/br> 羅跡沒說要跟她一起走,許沐也沒有問,但路過一樓時,他沒回包間,跟著她一起出來。 兩人并肩走在回酒店的路上。 許沐給隊(duì)友發(fā)信息說自己先走,電話馬上追過來問她在哪,要送她回去。 許沐推脫掉,“不用,你們玩吧,我馬上到了?!?/br> 羅跡也給天涯發(fā)了條信息,天涯回復(fù):放心大膽的去吧老大,其他人我都給你攔住了。 羅跡:…… 周圍很安靜。 羅跡從兜里摸出一盒口香糖,打開蓋子遞給許沐。 許沐拿了一塊,“謝謝?!?/br> 羅跡自己也吃了一塊。 本來不長的一段路,好像怎么都走不完。 兩人誰都沒再說話。 進(jìn)了大堂,羅跡先去前臺要了杯蜂蜜水,再回頭時看到許沐蹲在電梯口的垃圾桶旁。 他快步走到她身邊,握住她肩膀,“許沐?!?/br> 許沐閉著眼睛,只覺天旋地轉(zhuǎn),沒想到這酒后勁兒這么大,“我緩一下?!?/br> 羅跡伸手摸她的臉和額頭,男生手大,一掌能遮她半張臉。 她哪哪都是熱的,羅跡沒猶豫,直接將人橫抱起來進(jìn)了電梯,他沒手,讓許沐按電梯。 許沐撐著睜開眼睛,手指晃了晃,按了二十層。 他這樣抱著她,掌心的溫度跟從前一模一樣,熱量透過衣衫布料傳遞到她細(xì)膩的皮膚上,灼熱guntang。 許沐掙扎著要下來,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羅跡嘆了口氣,低聲警告,“別亂動?!?/br> 兩人身上都是酒氣。 走到門口,羅跡不放人,“房卡。” 許沐從隨身包包里翻了一會,找到房卡對了半天位置,最后滴滴兩聲,門開了。 房間跟羅跡那間一樣大,他把人放到床上,鞋脫掉,外套也脫掉,扯過被子給她蓋好。 他壓低了身子看她。 她眉頭蹙得緊緊的,很難受的樣子。 許沐人生中第一次喝酒是在高中。 那時他們已經(jīng)開始談戀愛,他哥們過生日,她陪他一起去,特別給面子地喝了一點(diǎn)。 酒量太差,簡直一杯倒,羅跡發(fā)誓再也不讓她碰一滴酒。 剛剛吃飯時看她喝了不少,就知道她一定要難受。 客房部送來蜂蜜水,羅跡喂了她一些,剛要起來放杯子,許沐忽然伸手抓住他衣領(lǐng)。 她有些恍惚,分不清在夢里還是現(xiàn)實(shí),只下意識不想讓他走。 杯子掉在地毯上,蜂蜜水掙扎著滾了兩圈,終究逃不過地心引力,浸入地毯深處。 羅跡撐在她兩側(cè)的手逐漸用力,“你喝醉了?!?/br> 許沐不說話,瞇著眼睛看他兩片薄唇。 幾秒后,羅跡開始吻她。 醉酒真好,沒醉也可以說醉了,做什么都可以推到酒身上。 羅跡燥得很,單手扯自己衣領(lǐng),燈關(guān)掉。 窗外不知什么東西飛過,撲棱著翅膀拍打玻璃。 在某一刻,羅跡忽然停下,他呼吸很重,赤紅的雙眼盯著她,“沒做過?” 許沐不懼不退,迎著他的目光:“你做過?” 羅跡額頭抵著她肩膀,緩了很久,想起身,許沐摟住他脖子,“慫了?” 羅跡咬牙,“松手?!?/br> “慫了就承認(rèn)。” “你會后悔。” 兩人對峙很久,最終羅跡放棄。 如同那些被遺忘在歲月角落的零散記憶,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他從來拗不過她,相比贏了她,他更喜歡看她勝利時一臉得意又滿足的小模樣。 羅跡伸手捂住她眼睛,“你沒機(jī)會了?!?/br> 他瘋狂吻她。 過了明天,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咬人家之后說啥來著 這章還有小紅包 第004章 羅跡醒來時,床邊已經(jīng)空了。 房間收拾得干干凈凈,許沐的行李箱不見了,他的衣服整整齊齊疊放在床頭柜上,他隨手翻兩下,看到他的內(nèi)褲被折成很小一塊,塞在褲子和襯衫中間。 許沐連個紙條都沒給他留。 羅跡忽然意識到,他連她的電話都沒有。 床上一片狼藉,記憶依舊清晰,羅跡靠在床頭,仔細(xì)回想昨晚每個瞬間,是從哪一刻開始失去控制的? 說不清楚。 天涯打來電話,聲音興奮的要顫抖起來:“老大你昨晚住哪了?” 他其實(shí)想問是不是住二十樓,但不敢。 羅跡問他幾點(diǎn)走,天涯說半小時后。 “我現(xiàn)在回去?!?/br> 掛了電話,羅跡穿好衣服,再三檢查屋子里有沒有她遺留的東西,確定沒有才打開門走出去,正碰上打掃阿姨推著車路過。 羅跡叫住她,問她有沒有看到這間房的女生。 阿姨說人早走了,“那小丫頭特意跟我打招呼,說她有個朋友晚點(diǎn)走,押金退給她朋友就行,要退房嗎?” 羅跡沉默一會,“退吧?!?/br> 羅跡到達(dá)車站時,許沐的動車已經(jīng)開始檢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