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四:重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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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泠抓耳撓腮,徹夜難眠。 一個(gè)謝易就算了,還來一個(gè)宋祁,她苦惱地看著自己身上吻痕遍布,本來還糾結(jié)怎么遮掩,后來靈光一閃,想了個(gè)最絕妙的辦法:跑路。 逃避雖然可恥,但很有用。 扶泠離開那客棧,隱在鎮(zhèn)中又待了幾日,她將之前收集的謝漾所做惡事一一整理,花了重金找人四處散播,連帶著修魔的信息也一并播了個(gè)滿天飛。 寧皓走前曾給她留過一個(gè)清玄派專用的傳音符,她將魔修之事傳于寧皓,瀝峰也不是小門小派,之前謝漾所做惡事眾多,亦是不了了之,由著清玄派這等大門派來處理會更公正些。 聽說謝漾被清玄派長老捉拿,當(dāng)時(shí)謝漾口不擇言,雙方大打一場,直接就泄露了是魔修的事實(shí),當(dāng)下,眾門派便對瀝峰口誅筆伐,包括瀝峰一些受了欺負(fù)的人也站出來指認(rèn),瀝峰門主自身難保,更護(hù)不住謝漾。 多行不義必自斃。 扶泠安下心來,真正地跑路了,她倒是跑路,卻不知宋祁和謝易關(guān)系因她而僵。 宋祁第二日喜滋滋地敲門,卻一直無人應(yīng)答,推門而入才發(fā)現(xiàn)房內(nèi)一片空蕩,所有行李都收了個(gè)干凈,只桌上留了一個(gè)字條:有事先走了,勿念。 奪了他的處男身!這就跑了! 宋祁氣得將桌子拍爛,正好謝易醒來,聽到扶泠房間內(nèi)的聲響,急忙沖過來,便見他師傅怨氣沖沖地面對一地碎片。 宋祁轉(zhuǎn)頭看向謝易,又想起昨夜扶泠說“要謝易”的言論來。 他眼神十分有攻擊性地看著一臉不明所以的徒兒,復(fù)而慢慢走近,然后指著嘴角的傷口,邪肆笑道:“看到了吧,你師娘咬的,昨夜云雨,實(shí)在激烈?!?/br> 謝易聞言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師傅跟他說這些私密情事干嘛,又何時(shí)來的師娘,然后看著對方得意的模樣,瞬間明白了所指。 扶泠 他臉?biāo)查g陰沉下來,結(jié)合扶泠離開,當(dāng)下便怒極攻心,手中劍起,不由分說地和宋祁打斗起來。 兩人打得如火如荼,還顧及著不要傷及無辜,打到了郊外空曠地,當(dāng)然,最后謝易戰(zhàn)敗,撞摔在樹上吐出一口鮮血。 宋祁也不好過,臉上掛了彩,衣袖也有幾個(gè)傷口。 “怎么?要?dú)⒛銕煾??你現(xiàn)在這水平,還弱上許多?!?/br> 宋祁走近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趴伏著痛苦喘息的謝易。 “你不該強(qiáng)迫扶泠!” 說完,謝易恨恨地啐了他一口血水,宋祁嚇得一躲,覺得謝易這動作又惡心又幼稚。 “我們是心意相合,水到渠成,你懂個(gè)屁!”他說完,又補(bǔ)了一句:“你才是第叁者?!?/br> 謝易痛苦地捂著胸口,憤憤擦了擦嘴角的血,喘著粗氣道:“那她為什么走了?” 宋祁一聽,瞇著眼睛,看向謝易,仿佛要將他看出個(gè)洞,也來了氣:“我怎么知道!昨夜我們還好好的,你怎的不反思你自己做了什么臟事!” 謝易腦海中浮起被困之時(shí)因著催情粉扶泠那源源不斷流水的粉xue來,他喉頭一緊,眼神躲閃,有些心虛。 莫非?是他那夜孟浪,扶泠因著他是師侄,又行了那羞事,怕兩人相見尷尬? 他這心虛的模樣更惹怒了宋祁,他一把利劍出鞘,插在謝易的臉邊,悠悠道:“我不管你們之前發(fā)生過什么,以后,她是你師娘,若你再有不該有的想法,我便不會顧念師徒情意?!?/br> 說罷,他拂袖離去,劍也拔出跟隨而去。 兩人就此決裂,冷面相待。 扶泠給扶生掌門也飛去傳音信,一切準(zhǔn)備妥帖,她四處游歷,想找那魅魔體質(zhì)的解法,吸收了宋祁兩回jingye,她倒能撐上好一段時(shí)日,并且修為突飛猛進(jìn),竟然又突破了兩層。 可拿宋祁當(dāng)解藥,宋祁那廝高傲如鳳,肯定覺得大受屈辱,還會借著此事打壓她! 但和宋祁修成道侶,也不是不行 可謝易啊呀啊呀,她想什么呢? 扶泠趕緊搖搖腦袋,將腦中掙扎的想法拋出,覺得自己真是叁心二意之輩。 出來好幾個(gè)月,這妖界魔界各處地方她都去過,也沒打聽到有什么解法,中途也發(fā)生了幾次情動,她硬生生熬過去,每回都是蝕骨的鉆心的癢,好不容易挨到第二日,她全身是汗,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她算是掌握了規(guī)律,每兩個(gè)月,逢著十五月圓之夜,便會情動一次,靠自己的毅力熬過去倒也能熬,但情動之時(shí)會散發(fā)求歡的氣味,容易引來些嗅覺靈敏的野獸,實(shí)在危險(xiǎn)。 她想了想,還是準(zhǔn)備回扶生山,在自家地盤,只需要硬生生挺過去便行了,至少不用面臨其他的危險(xiǎn)。 打定主意,她就往扶生山走,再過幾日又到情動時(shí)刻,她提前找到了一處山洞,將山洞封好,又將退妖除獸的陣法早早布置好,便在洞中靜待那時(shí)刻的來臨。 * 扶生山中 “師傅!” 謝易攔住宋祁,宋祁瞥了他一眼,神態(tài)倨傲,諷刺笑道:“還知道我是你師傅?” 謝易眉眼微垂,眼中掙扎,還是緩緩說道:“我找到扶泠了?!?/br> 宋祁聞言臉色一變,問:“在哪?” 自從扶泠走后,他二人先后回山,較勁似的各為一派,用不同的法子找扶泠,但從未互相溝通過,今日還是頭一回,謝易主動來說。 謝易跪在地上,輕聲道:“我可以告訴師傅,但是我要扶泠?!?/br> “你!” 宋祁看著眼前恭敬的徒兒,眼睛危險(xiǎn)地瞇起。 既然還想要扶泠,又何須將這個(gè)消息共享? “我我不介意扶泠和師傅在一起,只要師傅也能,放過我和扶泠在一起?!?/br> 謝易薄唇緊抿,耳根微紅。 他心里泛起苦澀,心底里根本不愿意和旁人共享扶泠,可他查到扶泠那體質(zhì),需得靈力高強(qiáng)的修士精元才可令她舒暢,他怕他還沒成長起來,扶泠便已經(jīng)選擇了更厲害的道侶,屆時(shí),他便一點(diǎn)機(jī)會也沒有了。 只要能待在扶泠身邊,怎么都可以。 他已與扶泠有了肌膚之親,他知道,扶泠不討厭他,至少扶泠的身體不討厭他。 扶泠正在回扶生的路上,等回了扶生,他根本搶不過師傅,還不如現(xiàn)在就逼師傅同意! “你瘋了?”宋祁眉尾挑起,眼中震驚又不解。 謝易言之鑿鑿道:“我不跟師傅透露扶泠的行蹤,我便也可以自己去接近扶泠,討她歡心,可我知道扶泠對師傅也有情意,我不想扶泠為難,也不想師傅為難?!?/br> 謝易話中說扶泠對他又情意,聽得宋祁舒心,但思及其他,心中泛起惱怒:“既然為難,那你退出,我和扶泠雙宿雙飛,你成人之美,我必有重謝?!?/br> 宋祁還是不太愿意,但謝易仍聽出宋祁語氣已緩和許多,不似剛才那般強(qiáng)硬。 他又勸道:“師傅何必固執(zhí),我只要扶泠,我也不會打擾你們,師傅指東,我不往西,我只求能陪在扶泠左右?!?/br> “尋常人家男人有妻有妾,那對扶泠來說,師傅做妻,我為妾,決不相爭?!?/br> “求師傅了!” 謝易頭抵在地上,重重一磕,碰出個(gè)紅印子,他語氣恭敬得不像是提出這般悖德之論。 “你!” 簡直荒唐! 宋祁氣噎,指著地上的謝易,震得說不出話來。 宋祁拂袖離去。 謝易在他身后高喊:“我只等師傅想一日,若是不愿,那我便自己去找扶泠。” 還未到一日,當(dāng)天晚上,謝易的房門被敲響,夜色如水,月色皎皎,照著那身白衣出塵的男子:“走吧,帶我去找扶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