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你是誰的兔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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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白顏成績中等,長相中等,性格也很一般。 這么普通的白顏,怎么能引起許嘉言的注意呢? 所以她只是肖想,一個人默默的,誰也不告訴,癡心妄想地肖想著。 籃球賽里,高一和高二的人在打球賽。 高二的人有許嘉言…… 剛好對他們班。 她聽著身邊活力十足的女孩子們喊著加油加油,而她世界卻并不吵鬧。 有許嘉言的世界,那便是安靜的,她在角落里,許嘉言是中心唯一的亮光。 他攔住了球,跳躍得輕盈,臉上汗水落在衣服上,喉結(jié)分明…… 一個叁分球,女孩們都在為他喝彩。 連帶著自己班上的女孩子們,也臨陣倒戈。 他就是這么一個發(fā)光體,受歡迎,被喜愛,這令她不快又嫉妒,只想將他藏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眼神太露骨,那陽光笑著的少年忽而看過來,正對上她微微薄怒的眸子。 這個少年,他眼里有星星…… 白顏覺得時間過了有一個世紀那么長,但其實很快,少年的視線就轉(zhuǎn)回了球上。 她不敢再看下去了,只想逃走。 下體無端濕膩,只是被他流著汗認真地看上一眼,腦海中便已浮現(xiàn)被他cao哭的畫面。 許嘉言,在床上……流汗的話,應(yīng)該也是這么性感吧。 她逃回了cao場,坐在離籃球場老遠的地方眺望著。 有那么多女孩子在為他加油,她剛剛看到了,校花也在那里…… 如果再漂亮一些,是不是有一點點可能和許嘉言在一起呢? “白顏,你怎么自己在這兒啊!” 沉葉走過來。 這個人真是陰魂不散啊,學校這么大,還是每天都能見幾次。 “一會我打球,要不要去看!” 沉葉揉了揉她的腦袋,問。 白顏搖搖頭,興致缺缺。 “好吧,那一會給哥哥準備瓶水?” 沉葉看不得她這么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坐著的樣子。 白顏有些煩沉葉,拿出手機給他發(fā)消息。 “哼,真把自己當哥哥啦!” “那你當我jiejie?求你啦,上次你跑長跑,我還給你買了水誒!” 那人回她,慣用無賴的語氣。 “好吧,沉弟弟?!?/br> 白顏笑著打出字,驕傲地揚了揚下巴,才搖曳著裙子往小賣部去。 沉葉看著她的背影,寵溺笑開。 沉葉的mama和白顏的mama是多年的閨蜜。 兩家買房子也買在對門,剛好沉葉出生,第二年白顏也呱呱墜地。 兩人從小玩到大,比父母更加熟知對方的各種糗事。 可是白顏也不敢告訴沉葉,她喜歡許嘉言。 她是個長大的女孩子了,應(yīng)該有自己的心事。 (5) 在許嘉言這里,她是變態(tài)吧。 不然怎么會跟個癡漢一樣,跟進來,躲在廁所隔間,聽那個少年尿尿。 “嘩啦啦”的流水聲…… 她聽得臉紅心跳。 那少年的性器應(yīng)該是粉色的,還沒硬起來的時候軟軟的像一條可愛的小蟲,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把著那rou根的中部,頂端便汩汩流出淡黃色腥氣液體。 抽水的聲音響起,少年將他的性器放回褲子里,整理好白色襯衣的褶皺,推開門洗手。 男廁所的大門一關(guān),她才長吁一口氣,躡手躡腳地推開隔間的門。 眼尖看到洗手臺上的手機,她走近,是許嘉言的。 許嘉言的手機她認得,掛了個海賊王的鑰匙扣…… 她拿起來,正糾結(jié)著怎么辦,門被推開。 又是一陣尷尬的對視。 許嘉言驚訝地看著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的女孩。 她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看著很軟,她微張著嘴,眼睛里又怕又羞。 拿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著,一副小獸如臨大敵的模樣。 白……顏…… 他記得,那只兔子……一見他就害怕地跑掉的小兔子。 可惜,不是他的兔子,是沉葉的兔子。 他失笑,推開門進去。 “同學,是你撿到了我的手機嗎?謝謝哦。” 感覺女孩已經(jīng)宕機了,只能自己先開口啟動了。 為了避免她尷尬,刻意忽略了這個不合時宜的失物地。 他的聲音清冷,帶著故作的輕快,若是以前,定能一秒把她從其他走神的世界里拉回來。 可是現(xiàn)在……她只想挖個地洞鉆進去!或者給個失憶藥丸,她一定不管用什么辦法都會逼著許嘉言吃下去。 可他就在面前,被她傻愣愣地盯著。 近距離地看他,更加可口,五官分明,櫻唇玉肌,鶴骨松姿……美好得不似凡人。 他眼神噙著笑,氣質(zhì)溫潤儒雅。 “老子剛剛那球真是可惜了!” 門外傳來對話。 白顏一慌,差點把手機墜了地。 “砰”的一聲,隨著男廁所門打開,其中一個隔間也被大力關(guān)上。 “哎喲!兄弟你拉肚子?。∨苓@么快!” 進來的男生看著那關(guān)掉的隔間門調(diào)笑一聲,便和同伴一人一個隔間解決生理需求了。 廁所隔間空間小,許嘉言微微蹲著,手撐在白顏兩邊。 兩人挨得極近,呼吸纏在一起。 白顏低著頭,只覺得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許嘉言側(cè)開頭,暗道這女孩真是只兔子,容易害羞得很,也不知道進男廁所干嘛。 他記得……這女孩是個啞巴……那…… 他搖搖頭,努力把自己腦中齷齪的念頭拋開。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惡趣味,一見這兔子怕他,就愈發(fā)想逗她! 看著她嬌嬌氣氣的耳朵都紅透,便想對她做更過分的事。 他真是魔怔了…… 這是沉葉的兔子,不是他的…… 襯衣的一角被小手拉住,許嘉言看她。 她鼓起勇氣抬起頭,許嘉言剛看清嫩白純潔的小臉,唇便迅速印上來。 她唇抵著他的,睫毛微微顫抖,泄露了自己的不安。 唇很軟…… 白顏迷迷糊糊地想著。 她……親了許嘉言! 這破罐子破摔的勇氣是誰給她的! ?。∷栉哿嗽S嘉言! 等回過神來,白顏的整個身子都害怕地抖動起來。 許嘉言肯定討厭她了…… 就是這種眼神…… 想欺負她,弄臟她…… 少年眼神越發(fā)地暗沉,氤氳著白顏沒看過的色彩…… 像是變了一個人,帶著兇狠的、偏執(zhí)的占有欲。 察覺到她的退意,少年捏著她的手臂,便輕易地將她抵在墻上,加深了這個吻。 白顏怕得整個人抖得更厲害了。 許嘉言親得太深了,抵開她的牙齒,舌頭不住往里鉆。 親得又深又狠,她仰著細嫩的脖子承受著,嬌弱無骨,像是一朵正受摧殘的小花兒。 真甜…… 許嘉言逡巡著她的牙床,挑起她的舌頭逗弄,包住她,探入她。 她發(fā)不出聲音,可渾身抖著,眼角逼出了淚。 真是只嬌氣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