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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路今熠耳根泛紅,連忙躲開,幾乎下意識地后退半步。因?yàn)樗@句虎狼之詞,他竟還可恥地聯(lián)想到與某人在一起時的限制級畫面。 他的反應(yīng)過大,不僅讓陸雪覺得新鮮,更吸引來了易清遲的注意。 沒想到平時看起來老司機(jī)的路今熠,竟還是只純情小白兔。陸雪稍有調(diào)侃地看他,嘴角翹起的笑意意味深長,哎呀呀,真是讓人越來越想調(diào)戲。 “你們在聊什么?”易清遲問道,嗓音和緩,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一圈,最后定定地落在路今熠的臉上,沒錯過他微紅的耳根。 陸雪輕笑出聲,剛想開口的時候,路今熠忽然‘啊’了一聲,著急打斷她,隨后又有些局促地笑說道,“易老師想知道的話,今晚我告訴你。” 易清遲聞言,微彎眸子,“是嗎?有些好奇了?!?/br> 路今熠抿了抿唇,于是摸著自己的耳朵走了出去,“我感覺有點(diǎn)熱,我去洗把臉。” “嗯?!币浊暹t應(yīng)聲,臉上掛著淺淡的笑意。 火鍋局開始時,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diǎn)多的時間。天幕星月熠熠,一片漆黑中,還有來自繁華城市的彩燈四處映照著,光亮明暗不一,因?yàn)轭伾募婋s,就像被打翻了的顏色盤,色塊交染呈現(xiàn),這是一種毫無美感的藝術(shù)品。 民宿陽臺上,花草交映,陰影被燈色打成斑駁的圖形,毫無規(guī)則可言。兩張拼在一起的圓桌上,鋪陳著一張香草色的桌布,盡管用手勻平過,但它的折痕依舊十分明顯。上面分別擺放有火鍋,從顏色可以看出,一邊是寡淡的清湯,一邊是熱烈的麻辣。 大家圍著桌子而坐,面上帶笑,氣氛和諧。將酒水往各自杯中倒好,陸雪最先舉杯邀道:“干杯!” 話聲落下,大家紛紛舉杯附言。果酒味道清甜,青梅滋味芳香馥郁,不是灼熱的,不是嗆喉的,而是爽口的,是清冽的,叫人回味無窮。 不知是許久沒喝酒,還是因?yàn)檫@酒真的太好喝,或者兩種原因都有,所以路今熠喝下第一口后,又忍不住多抿了兩口。酒液清香,淌過舌苔潤入喉間,回甘時的甜美滋味,是酒裹著梅子的氣息,柔風(fēng)般的微醺。 因?yàn)榫莆恫⒉皇呛軡?,路今熠不免有些把它?dāng)飲料喝的意思。一旁的易清遲見狀,眉頭幾不可忍地微蹙起來,似乎對他的不以為然而稍感不悅。 “青梅酒后勁大,你少喝些。”易清遲凝視他,語氣不輕不重,甚至跟往常無一二,然而路今熠愣是聽出了一絲警告的意味。 他有些悻悻地放下酒杯,于是聽到彭素靈淡聲說道,“往往喝起來不像酒的酒,偏偏后勁都比任何酒都要厲害?!?/br> 彭素靈單手撐著腮,另一只手正握著纖細(xì)的玻璃杯身,她將杯子微微搖晃,琥珀色的酒液在里面不斷伏動,冰塊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殷紅唇角微微勾起,本該是風(fēng)情一抹,卻因?yàn)樯袂榈那宓燥@薄情。 一時間,路今熠覺得她似乎有什么不同,但又說不出來。 “哦~”陸雪忽然發(fā)出一聲有趣的單音節(jié),她眨了眨眼,嘴角翹起一抹甜美的笑意,“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的理解,正如人不可貌相,酒也不可輕斷?!?/br> “還挺聰明的嘛,小丫頭片子?!敝苄叛奶羝鹈忌?,毫不吝嗇對她的夸贊。 “當(dāng)然。”陸雪微揚(yáng)下巴,大方接受夸贊。 話題仍舊繼續(xù),但已不再是現(xiàn)在這一輪。大家邊吃邊聊,天南地北,興致使然,沒人注意到桌布下,有兩只手相牽在一起,盡管另外一只手的主人已經(jīng)感到羞赫,因?yàn)樗亩呀?jīng)不爭氣地泛了微紅。 這頓火鍋結(jié)束得不算太晚,盡管大家都完全飽腹,但沒有人愿意先起身離開,而是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眉角舒展,一副散漫姿態(tài),仰頭正欣賞著這一片并不算美麗的星空,即使它明亮璀璨,但改變不了它被五顏六色的燈光給糟蹋成調(diào)色盤的事實(shí)。 “往往這個時候,最適合講鬼故事了不是嗎?”陸雪微微坐直身子,眼神綻放出躍躍欲試的光彩,似乎十分期待。 何旻霧微瞇起眼睛,看著陸雪輕咦一聲,“你不害怕嗎?” “我害怕跟我想聽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目光交匯間,她理所當(dāng)然地回。 話音落下,何旻霧聳了聳肩,表示他無力反駁。 路今熠也愛聽鬼故事,尤其是民間的靈異故事,雖然聽完之后會胡思亂想,甚至夢魘,但他對此依舊樂此不疲。他聲明這絕對不是自虐,只是因?yàn)楣适滦迈r、刺激而富有吸引力,就像有人害怕看恐怖電影卻還要堅(jiān)持看下去,盡管遮住眼睛也會悄悄從指縫偷看。 路今熠腦海里的鬼故事不多,大多都忘掉了,剩下來的無非是常聽到的,以及不算太恐怖的。不知想到什么,于是他將臉偏過,“易老師,你會講鬼故事嗎?” 聞言,易清遲眼尾微挑,似笑非笑,“想聽?” 路今熠毫不遲疑地點(diǎn)頭。 “我要聽最恐怖的那一個,最好是嚇得我晚上上廁所得拉著素靈姐一起去的那種?!标懷┱Z氣有些激動,說話前,又像回答問題一樣高舉著手,似乎是在強(qiáng)調(diào)自己的存在。 彭素靈眼睛微瞇,有些迷惑地看著陸雪,“你至于嗎?” “害!年輕人就是這樣嘛。”周信涯攤手,下一秒又彎起唇角,有些壞笑,“等到了晚上我們誰都不搭理她,讓她一個人害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