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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步?jīng)_下了一層樓梯,看到拐角處放著的兩個兩公斤的滅火器后,當(dāng)即心念一動,急抽了滅火器返回逃生門處,快速將一個油漆桶倒扣過來,套在門把手處,拿兩個滅火器的把手勾住桶的提手,做好后看也不看,往一樓狂奔。 林?jǐn)?shù)剛下到四層,便聽到五樓逃生門處發(fā)出一聲巨大的撞擊聲。林?jǐn)?shù)心一顫,幸好倒扣的油漆桶和滅火器的重量將門把手反鎖住了,犯人并沒有沖進(jìn)來,林?jǐn)?shù)稍一放松,接著向一樓急奔,同時掐斷了和謝銘山的通話,撥110報警。 轉(zhuǎn)眼到了一樓出口,林?jǐn)?shù)左手持電話,右手則抽走了四樓到三樓間的滅火器,轉(zhuǎn)眼奔至二樓,林?jǐn)?shù)報警電話還沒接聽,就見一個穿兜帽衫戴黑口罩的黑衣壯漢向他撲了過來。 林?jǐn)?shù)心一橫,左手小指飛快勾住滅火器的插銷拉環(huán)一把拉下,同時閉眼憋氣,將罐身里的粉撲噴向?qū)Ψ?,剎那間小小的樓梯間里白煙彌漫。黑衣男沒有防備,登時迷了眼,林?jǐn)?shù)則早有準(zhǔn)備,提起滅火器輪了出去,只聽一聲悶響,也不管打倒哪里,便飛快往樓下跑。 林?jǐn)?shù)不熟悉了地形,一直閉眼也怕自己摔倒,只得半瞇著眼勉強(qiáng)看清眼前的路,等他沖到一樓大廳時,眼睛已經(jīng)□□粉熏得通紅,不住流眼淚。 “call the police!”林?jǐn)?shù)把他來之前突擊的日語忘得一干二凈,隨手抓了個前臺的櫻花妹子用英語讓她報警。 櫻花妹先被林?jǐn)?shù)的樣子嚇了一跳,接著反應(yīng)過了他在說什么,趕忙報了警,接著保安圍攏過來,才讓林?jǐn)?shù)漸漸放松了下來。 林?jǐn)?shù)用左手手背抹了把眼睛,看著酒店鏡面背景墻上反射出的白色物體反應(yīng)了半天,終于意識到那個白坨坨的東西是自己:剛才干粉噴得太多,頭發(fā)全白了不說,身上的西裝上也落滿了粉塵,倒是臉上被淚水沖出一道道的痕跡,勉強(qiáng)能看出來是個人。 林?jǐn)?shù)自嘲地笑了笑,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右手竟還握著那個兩公斤的滅火器沒放。 大堂經(jīng)理匆匆趕來,林?jǐn)?shù)簡單交代了兩句,便趕緊給謝銘山回?fù)苓^去電話。 “沒事了。”林?jǐn)?shù)靠在酒店的柱子邊,笑著說:“托你的福,順利出來了?!?/br> 謝銘山在電話那頭半天沒說話,過了好久,才長出了一口氣:“沒事就好?!?/br> “放心吧,警察已經(jīng)來了,抓住了一個,之前躲在床底下的那個跑了,在樓道里堵我被抓住了?!绷?jǐn)?shù)笑著說:“多虧你,不然我都想不到能用滅火器?!?/br> 正說著,一個瘦高的男警察走了過來,似乎是要問話,林?jǐn)?shù)只得和謝銘山掛了電話,去配合調(diào)查。 電話那頭,謝銘山把手機(jī)扔到一邊,摸了摸后背,已經(jīng)全被汗?jié)窳恕?/br> 林?jǐn)?shù)好歹是有組織的人,出了這么大的事,自己倒不用為難,自有學(xué)校出面。 劉辨文接到消息之后匆匆趕來,兩個教授頓時抱頭痛哭。 林?jǐn)?shù)是覺得自己要是和劉辨文出去喝酒,就遇不上這么驚險的事了。 劉辨文是覺得要不是林?jǐn)?shù)提前回來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不然等他倆喝醉了回來,半夜被歹徒抹了抹子都不知道。 倆人都被真實(shí)地驚嚇了一番,抱在一起時的感情真摯了許多。 在學(xué)校的安排下,林?jǐn)?shù)他們整個來交流學(xué)習(xí)的老師團(tuán)都更換了住宿,換成了一家更高級,安保也更周密的酒店。喜獲五星體驗(yàn)的老師們紛紛向做出巨大的貢獻(xiàn)的林?jǐn)?shù)發(fā)來賀電……不是,慰問。 然而腦補(bǔ)能力似乎更勝林?jǐn)?shù)一籌的劉辨文實(shí)在不愿意再住酒店,于是聯(lián)系了一個大學(xué)同學(xué),在入住新酒店的第二天晚上,收拾收拾鋪蓋,滿懷歉意地和林?jǐn)?shù)告別,住和式榻榻米去了。 林?jǐn)?shù)表面依依惜別,并十分大肚地表示自己毫不介意劉辨文拋下自己的行為,等他提著行李出了門,林?jǐn)?shù)一聲歡呼撲在床上。 太棒了!可以和謝銘山自由地打電話了! 不過這一次林?jǐn)?shù)有了心理陰影,打電話之前先把床底、衣柜、浴室這些地方里里外外確認(rèn)了一遍,最后鎖門鎖窗,才安下心來跟謝銘山通話。 “和我同屋的教授搬出去了?!绷?jǐn)?shù)興致勃勃地宣布道。 “所以呢?”謝銘山剛洗完澡,水還沒有擦干,赤著胸膛靠在床頭的靠墊上,謝銘山小心地調(diào)整著舉手機(jī)的角度,試圖在不經(jīng)意間隱晦地秀出自己線條分明的腹肌。 “你快給我把衣服穿上,一會著涼了。”然而林副教授十分不解風(fēng)情。 謝銘山冷哼了一聲,隨手抓了件長袖套上。 “這次真的太險了。”林?jǐn)?shù)后怕道:“幸虧你發(fā)現(xiàn)了,不然等我睡著了,誰知道會出什么事?!?/br> “還行吧?!敝x銘山停頓了一下,問道:“那個跑了的抓到了嗎?” “抓住了?!绷?jǐn)?shù)說道:“就躲在五樓的雜物間里,后來人都出來了他就趁亂跑了,但是他同伙知道他住什么地方,昨天半夜就被抓住了?!?/br> “這么不專業(yè),是臨時起意吧?” “可不是,一樓望風(fēng)的那個就是那家酒店的服務(wù)員,發(fā)現(xiàn)我們天天晚上兩三點(diǎn)才回來,就想趁著我們出去的時候來房間里偷點(diǎn)值錢的東西。他怕酒店丟了東西懷疑到他身上,所以叫了一個以前認(rèn)識的朋友,把房卡給他讓他進(jìn)屋偷東西,自己則在大廳望風(fēng)。結(jié)果真好碰到我回來的早,他一時躲不及,就藏到了床底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