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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次,他在路上遇見他,多么希望能和他說說話,一笑泯恩仇。可是韓驚墨卻連正眼都不肯施舍給他。 如此冷漠的韓驚墨會喜歡他? 他完全無法,也不敢相信! 而且,韓驚墨自己也沒有承認(rèn)! 傅予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等他回過神來,人已經(jīng)走到韓驚墨的宿舍門口。 “我跑到這里做什么?” 整棟B區(qū)宿舍早已人去樓空。 韓驚墨的宿舍門戶洞開,人都走光了,里頭空蕩蕩的,臺風(fēng)過境似的被席卷了一通,只剩下被遺棄的舊物隨意丟棄在桌上和垃圾桶中。傅予一眼掃過去,就看到幾摞歪歪斜斜的書籍資料,腳邊還散落著些小玩意兒。韓驚墨很喜歡搗鼓這些幼稚東西。 這還是傅予第一次踏入韓驚墨的宿舍。 忽然,角落一個頗為熟悉的物件引起傅予的注意。 他目光一凝,看清了那物件的真面目。 那是一個無臉男面具。 是那個“救命恩人”的專屬面具。 為什么這東西會出現(xiàn)在韓驚墨宿舍?! 是巧合嗎? 傅予只覺腦子里嗡的一聲巨響! 那些亂糟糟的,想不明白的事情,忽然一下子豁然開朗了! 居然是韓驚墨! 真的是韓驚墨! ——絕不是巧合! 其實他當(dāng)時對“救命恩人”也有種熟悉感覺,只是他不敢相信。對方也特意壓低聲音,行事匆匆,不給他辨識確認(rèn)的時間。 那次被孫浩宇帶人圍堵在巷子中,看韓驚墨的模樣,絕不是恰巧路過,他一定是不放心他,才悄悄尾隨,最后出手幫助他時,甚至還把自己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就怕被他認(rèn)出來。 為什么怕被他認(rèn)出來? 傅予心中正驚疑不定,就聽到門口傳來跌跌撞撞的腳步聲。 難道是韓驚墨回來拿東西? 他心中微微一動,側(cè)身避入陽臺隔墻后頭。 “噗!”孫浩宇蒙頭閉眼的,一扎子撲在宿舍門上。 一股嗆鼻的酒氣撲面而來。 顯然,這小子剛表白被拒,心情低落,躲一邊喝酒解千愁去了。同學(xué)們慶祝畢業(yè),他慶祝失戀。 這會兒他不用看路,憑著記憶就摸到韓驚墨宿舍,也不注意里頭是個什么情況,直接往后一仰,整個人摔到韓驚墨床鋪上,“嘭”的一聲摔了個響亮。 雖然被褥床墊都沒有,只有堅硬硌人的幾塊床板,但這床榻床柱床板中,似乎還殘留著韓驚墨昔日氣息。孫浩宇便在這熟悉的氣息中慢慢出了口氣,低聲慟哭起來。 傅予實在不樂意和此人待一處。見此情景,一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便聽孫浩宇兀自自言自語地說起醉話。 “墨哥,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姓傅的算什么?。∧憧梢圆唤邮芪?,可是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們雙宿雙飛的……!” 傅予暗暗皺眉,心底生出怒意。 “你這別扭的性格,姓傅的根本就不懂你!你怎么會去篡改別人的志愿表,可他偏偏就信了!你看,他就是不信任你!” 原本打算跨出去的腿霎時頓住,傅予瞳孔一縮,只覺腦子里一陣電閃雷鳴,轟隆巨響! 志愿表……? 難道志愿表的事情,不是韓驚墨的主意?他誤會他了? 第69章 當(dāng)學(xué)霸遇上校霸(七) 傅予再也無法心平氣和地聽孫浩宇說胡話。 他一下子從陽臺沖出來,揪住孫浩宇的衣領(lǐng)惡狠狠質(zhì)問道:“孫浩宇,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志愿表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孫浩宇微微睜開醉醺醺的眼睛,努力辨識著眼前不斷搖晃重疊的幾個人影。半晌,他勉強認(rèn)出傅予的身份。 “原來是你啊……”他躺在床上,任由傅予將之拖拽起身也不反抗,只是一徑呵呵笑,笑得極為諷刺和得意。 “志愿表的事情,不是韓驚墨的主意,而是你自作主張是不是?是你嫁禍給他的是不是!孫浩宇,你拿什么威脅他給你背黑鍋了!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他!” 傅予目光冰冷酷寒,語氣醞釀著令人心驚rou跳的氣壓,拳頭捏得咔嚓作響,手臂肌rou鼓起剛硬的弧度。 “是啊,怎么樣?”孫浩宇顯然醉得不清,還哈哈笑著,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 “孫浩宇你該死!” 傅予氣急怒急,想到自己因為此人誤會還傷害了韓驚墨,他心底既悔恨又惱火,始作俑者還在耀武揚威地挑釁,他再也無法冷靜,舉起拳頭就重重朝孫浩宇臉上砸去! 這拳頭裹挾著傅予的無盡自責(zé)和仇恨,砸得孫浩宇一下子偏開臉。 “艸!”孫浩宇甩了甩頭,心底的妒火也嘩啦被點燃了。他猛地跳起來,一抬腳踹在傅予肚子上! 傅予吃痛,拽住他的腿往后重重一扯,扯得他整個人失去平衡,“啪”的聲撲倒在地。撞得旁邊的一摞書嘩啦啦散落一地。 “姓傅的,你TMD去死!” “孫浩宇!你才最該死!” 兩個人一下子扭打起來。 偏偏這時周圍無人,也沒人來勸阻,這兩個情敵年少氣盛,最是悍不畏死的年紀(jì),一時打得不可開交,連旁邊的桌椅都被摔斷。 最后到底還是傅予略占上風(fēng)。打到后頭,孫浩宇酒勁發(fā)作,居然只知道抱頭躲避,嗚嗚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