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主角[快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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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會任由這樣一首明顯不對勁的童謠在自己地界上傳播,可見此地郡守要么昏庸無能,要么就是一位有心人。會是哪一種呢? 他頗有興趣地勾起了唇。 作者有話要說:有點短……小可愛們晚上見~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蘇落若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玄牝2個;君沐宸、虛燭沉酒、不在于夏天和春天、清塵華曉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落塵歡30瓶;vd20瓶;風暖`云眠10瓶;long1507717瓶;夜若耶5瓶;妖雨凌塵、似水若晴天3瓶;月娩2瓶;凮櫞、云暉、喵喵喵、溫酒敘故人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8章天下為棋局9 在楚肆思索著此地郡守真實想法之時,離楚肆暫居的小源村不遠的泊陵城中,郡守府上,同樣有人提到了他。 “調(diào)查結(jié)果如何?小源村中那人究竟是何來歷?”一身玄色常服的博陽郡郡守申無庸端坐案幾之后,肅容問道,“是否與其他勢力有所關聯(lián)?” 這大半年來,因為楚肆的出現(xiàn),小源村可謂發(fā)生了地覆天翻般的變化,光是改良的新式農(nóng)具就讓他們的地里收成翻了一番。 盡管小源村的人秉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思,沒有四處宣揚,但身為掌控一郡之地的郡守,同時內(nèi)心里又有那么幾分不可言說的心思,對于自己地界上發(fā)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申無庸自然一清二楚。 別看楚肆在小源村中所做的一切似乎輕而易舉,并不足奇,但那些新式農(nóng)具、農(nóng)耕灌溉之法、水車、肥料……等等東西若真能推廣到整個天下,將會讓無數(shù)人不必再因饑饉而死。 對此心知肚明的申無庸,難免對這位看上去似乎頗擅農(nóng)事的人才有了想法,欲要招攬一番。那么,查清對方的來歷便是必不可少的前提。 想到這里,這位郡守的神態(tài)更為鄭重。 下首被派去調(diào)查這件事的幕僚神情古怪,搖著折扇賣起了關子:“這人的身份可不一般……您若是知道,想必一定會大吃一驚?!?/br> “哦?”申無庸順勢露出期待的神情,一直以來,他在下屬面前表現(xiàn)出的形象都是較為隨和寬容的,尤其是這位幕僚本就是與他相識多年的好友,“這么說,我倒是更感興趣了。” 幕僚不再繞彎子,“唰”一下收起折扇,直接說道:“此人姓楚名遇之,祖籍亦是我們博陽,別號玉樓公子?!?/br> “……居然是他?!”這短短幾句話里透露出的訊息讓申無庸神色一正,目光一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丞相楚不疑嫡幼子,楚氏遺孤……疑似雍京宮變幕后最有可能的推動者……普通百姓或許不清楚,但這個人的資料恐怕早已擺在了許多人案頭上。 身為博陽郡郡守的申無庸,自然也不例外。 此前楚遇之的詩詞文章早就名揚天下,但申無庸本身更欣賞實干之才,對這位玉樓公子了解泛泛。直到雍京宮變,偌大天下一夕易主,他才從后續(xù)調(diào)查的情報中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的存在。 本已待死昭獄之中,卻又不知為何與太子扯上了關系。無論是太子弒君殺父,還是四皇子血洗宮城,這背后似乎都與對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甚至有可能便是他不著痕跡誘導和催化的結(jié)果……一些表面上不太隱秘的信息有心人都能查出,而更加深入的內(nèi)情卻是申無庸麾下幕僚依照已知情報所推斷,最終結(jié)論讓眾人頗為驚駭,都認定此人必定極為擅長洞察人心,借力使力。 ……結(jié)果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位居然還點亮了農(nóng)業(yè)相關的技能? 被這個不可思議的事實糊了一臉的申無庸,難以置信地和幕僚對視一眼,就見下方既是好友又是幕僚的青年此刻再次打開了折扇,一臉深思:“……這位玉樓公子恐怕不好招攬,我們原本的想法多半是不行的。” 本以為只是鄉(xiāng)野間的隱士賢人,只要給予對方足夠的禮遇,豐厚的優(yōu)待,想必便能打動人心。 但玉樓公子楚遇之?一個自幼鐘鳴鼎食,錦繡堆中長大的貴公子,又怎么會看得上他們所謂的豐厚待遇?能夠在兩個皇子之間橫跳,將皇帝和朝臣通通算計了一遍的人物,估計也不在乎世俗認可的功名利祿。否則對方也不至于拋下過去的一切離開雍京,在小源村這種巴掌大的地方默默生活了近一年。 兩人互相對視,都看出了彼此目光中的不甘。 只是博陽的情況與其他州郡不同,不僅身處內(nèi)陸,商貿(mào)并不發(fā)達,而且地形上丘陵居多,農(nóng)業(yè)同樣貧瘠。倘若他們想要在即使到來的亂世中占據(jù)一席之地,便要積累雄厚的本錢,楚肆所展現(xiàn)出來的能力實在非常關鍵。 …… 這一天,楚肆再一次調(diào)戲了一通淥水中的魚蝦,滿身愉悅歸來。在那間簡單古樸的小木屋前,他遇見了兩道等候許久的身影。 看上去年齡略小一些的青年一身儒衫,眼神明亮清透,手中還拿著一把sao包的折扇。在他身旁的男子看上去三十出頭,五官端正,下頜微須,目光里透出久居上位的威嚴。兩人中明顯以這人為首。 在楚肆打量著兩人的時候,對面兩人的目光同樣不動聲色從他身上滑過。 普普通通的粗布衣也難以掩蓋的獨特氣度,蒼白近乎病態(tài)的臉上從容閑適的微笑,還有那雙漆黑幽深的眼睛里靜靜燃燒的火焰……眼前的青年擁有著一種讓人一見難忘的氣質(zhì),即便手上還拿著與他本人完全不搭的魚竿,也絲毫無損他身上特別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