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腦床伴與醋壇子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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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喻藍攔住了要收碗的季憐,戒很配合地收了桌子進廚房洗碗。 只有在這個時候,這只惡魔才被允許靠近廚房。 這兩人一直都是這樣配合過來的,喻藍收留戒的那一日,就要他老老實實地擔(dān)起一半的家務(wù)。家務(wù)精通的追獵惡魔,想想就很喜感。 但季憐與堇也是如此,堇不需要進食,被季憐指揮去做飯之后,收拾殘局的事就落在季憐身上。分工搭配,她這段日子過得比獨居時輕松得多。 “憐憐,看我給你帶的新玩意?!?/br> 喻藍從包里拿出一對無線耳機。 “怎么要送我耳機?” “這是個實時錄音播放的小東西,作用就像耳返一樣。在大學(xué)教室那種只有一個聲源還相對寬廣的環(huán)境里,能讓你在后排聽清老師的授課聲。之前你說不要上學(xué)了,我還打算把它爛在包里?,F(xiàn)在又有用了,給你。” 大廳內(nèi),喻藍舉起耳機對著季憐的耳垂開始比劃。 季憐笑瞇瞇地探著腦袋任她擺弄。 臥室的角落,一雙鮮紅的魔眼一直在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 堇從頭到尾都待在季憐的臥室里,一步都沒有走動。散步本就是逃避見外人的借口。 在廚房的男人是B級追獵,他并沒有隱藏自己的實力。這樣一只開著透視的S級惡魔就在房內(nèi)用魔力窺視著一切,他當(dāng)真單純得一無所知。這份魔力感知弱得很符合他的身份。 女人是三十歲的刑警,和追獵惡魔打上交道,不能保證她之前是否見過失憶前的自己。 何況,她還親口說出了那樣的話——S級追獵惡魔蜘蛛,擅用絲線蠱惑心智。 她沒有必要對季憐說這種謊。 蜘蛛,原來這就是他的代號? 堇盯著手心變幻出的絲線,冰冷的紅瞳中泛出了殘酷的笑意。 憐憐是他的獵物?原來是這樣嗎? ——還有……這種好事? 季憐和喻藍又聊了一會,直到喻藍疲乏地打了個哈欠,把車鑰匙擺在桌面上。 “我先去樓下散個步吹吹風(fēng),你幫我把鑰匙給他?!?/br> 喻藍長途跋涉趕回Z市后只洗了個澡就過來見季憐,完全沒休息過。本來還想待到那只游魂回來她好探視一眼情況,現(xiàn)下實在沒這個精力。 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季憐看起來一切安好,氣色紅潤,身體健康,毫發(fā)無損。她自然不會覺得那游魂會是哪里來的喪星。 季憐送別了先出門解困的喻藍,整理好廚房的戒神秘兮兮地來到她面前,對她展示出一個精致的飾品盒。 季憐還沒開口問他這是什么意思,戒主動打開了盒子。 里面是一枚漂亮的女士鉑金戒,花紋簡單,款式淡雅。 “憐憐,這個漂亮嗎?” 季憐大概懂了他的意思,挑了挑眉:“又不是送我的,不評價。” “哈哈,那送你你要嗎?” 戒又露出了那副略顯欠揍的笑臉,目光一閃一閃,像只興奮的金毛犬。 兩人在大廳就著戒指的對話聽起來其樂融融,殊不知房內(nèi)的那束低氣壓視線愈來愈冰冷。 “換成錢我就要?!?/br> “哎,我們的憐憐軟硬不吃。所以是好看的?”戒又執(zhí)起那枚戒指,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描摹著輪廓。 季憐不為難他了,點頭認可:“好看?!?/br> 末了,季憐又送了他兩個字:“加油。” 拎著車鑰匙出門的戒愣了愣,回頭給她拋了個俏皮的媚眼。 季憐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無奈地笑。 所以說,她才無法理解喻藍是怎么把戒擺在“床伴”這樣一個不清不楚的位置上。 戒喜歡了喻藍九年,風(fēng)雨無阻,熱臉貼冷屁股。 就連兩個人第一次上床,聽說都是頹喪期的喻藍喝醉了,被戒主動上了。 事實和細節(jié)如何,季憐沒問。 但戒把喻藍帶出了她的師兄兼未婚夫去世的陰影,季憐只知道這兩人很合拍。不合拍的搭檔要怎樣才能同居九年還默契非常? 季憐就這樣盯著戒離去的背影發(fā)呆,全然不覺身后的男人正散發(fā)著充滿妒意的低壓氣場。 ---- 堇寶就是一個不太講道理的醋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