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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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賽,那會她肯定早就跟南景離婚了,這么一個大好的刷臉引流的機會,她當然要抓住。 即便這兩年她自己也攢了不少的資源,但日后沒了南氏的幫忙,資源當然是多多益善。 于是施念念笑著道:“好啊,是哪款游戲,姚瑤會嗎?我跟姚瑤學(xué)學(xué)?!?/br> 她這就是回應(yīng)了傅承之前說的,有姚瑤這層關(guān)系在,他們這筆‘人情’交易就算是成了,之后就算是她和南景離了婚,也不會受到影響。 誰讓傅承對姚瑤寶貝得緊呢? 而傅承是自立門戶,受這龐大家族體系的影響不會那么大。 傅承會意,回道:“謝謝嫂子?!?/br> “謝什么?”清冷的聲線驀地響起,一只手自身后過來,帶著宣誓主權(quán)意味的攬住了施念念的腰。 熟悉的木質(zhì)香襲來,是南景。 他站在樓梯口的時候就看見兩人在談話了,走近些他看見傅承的耳廓紅了紅,而施念念笑得明媚……刺眼。 他蹙眉走過去,兩人似乎也沒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表弟和自己老婆聊得這么入神,讓剛醒的南景很是不爽。 施念念非常反感南景的碰觸,但當著傅承的面也不好發(fā)作,只是維持著笑臉跟傅承道了聲,“我去趟洗手間?!?/br> 隨后抬腳往一樓的洗手間走,全程沒看南景一眼,也沒搭理過南景一句。 印象里對南景一向溫婉的施念念變得冷若冰霜,傅承骨干分明的食指抵了抵鼻梁上的眼鏡,問道:“嫂子這是怎么了?” 南景瞇眸一直看著施念念走遠,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跟我鬧呢。” 脾氣還不小。 少了南右華,兩大家子人還是熱熱鬧鬧的吃了頓午飯。 午飯過后,南驕和姚瑤一見如故,兩個人都圍著施念念嘰嘰喳喳個不停。 在年輕女孩中,易筱蔚明顯就是個被孤立的存在,她多次想加入進去,都被南驕不留情面的打斷。 女生之間的關(guān)系敏感得很,姚瑤雖然有些‘傻白甜’,但很快就意識到了施念念和易筱蔚的敵對關(guān)系,她當然是堅定的站在自己的‘偶像’這邊! 達成共識后,南驕和姚瑤立刻就把三人這艘‘友誼的小船’升級成了‘豪華巨輪’。 姑嫂姐妹花,永遠不分家! 施念念:…… 為了避開張琴的嘮叨,南驕提議讓廚房給她們準備點心下午茶,送她房里去,三人直接去她房里玩。 姚瑤點頭附議,這個決定好得不能再好了! 于是施念念就這樣被南驕和姚瑤一人挽住一個手臂,夾在中間的,拉上了樓。 扶額,她怎么有種,當上了‘孩子王’的感覺? 施念念很明白,因為南驕和姚瑤是被寵愛長大的孩子,才能這般‘幼稚’。 有恃方能無恐。 但她真的很感謝她們,讓她在這個不屬于她的地方,感到絲絲溫暖。 姚瑤最后被傅承嫌棄拎走的時候,一直戀戀不舍的盯著施念念,終于鼓起勇氣上前擁抱了她一下,最后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還不到晚飯的點,施念念和南驕一起去了看了看南右華,然后發(fā)現(xiàn)手機電量不足,打算回房間充電。 臥室的門是虛掩著的,施念念一碰就開了。 是之前南景下樓時沒關(guān)門么? 施念念猜測著進了屋子,卻被沙發(fā)區(qū)的人影嚇了一大跳。 南景就坐在沙發(fā)上,安靜如山,他沒有開燈,傍晚昏暗的光線從陽臺灑落進來。 逆光里,他臉上的神色模糊不清。 他似乎已經(jīng)在那坐了很久,久到和沙發(fā)快融為一體般的寂靜。 施念念感覺到他渾身散發(fā)著低氣壓,不知道他這是鬧得哪一出,也不打算像以前一樣去哄他開心。 沉默的對峙中,是南景先開了口:“為什么要吃避孕藥?” 哦。 看來下午張琴找他了。 也好,反正早上就說了,等他睡醒,就談離婚的事。 現(xiàn)在就是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捉急,離婚已經(jīng)安排上了! 謝謝各位的支持,下一章更新前,本章每個2分評都送紅包哦~ 啾咪感謝在20200130 09:46:01~20200131 10:05: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淺淺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淺淺 20瓶;哆啦小羊、晏晏 2瓶;月八、reamili、黑妹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9章 施念念不疾不徐的走過去, 在南景對面落座,道:“南景, 你明知故問?!?/br> 南景冷峻著一張臉,眉頭緊蹙,周遭的氣壓又降了降。 施念念半分懼怕也沒有,不避不躲,反而一派輕松,悠悠的開口:“還能為什么,不想生孩子唄。” 他這么聰明,不是早就接收到她的暗示了嗎? 南景背對陽臺處在逆光里,而施念念正對陽臺,光線都落在她冷艷的臉上。 南景的目光如炬,將她臉上每一分表情都收入眼底,薄唇張了張,“私人飛機已經(jīng)過戶在你名下,島嶼和金礦不是十天半個月能弄好的, 我說了, 有什么條件, 你可以提?!?/br> 當南景從張琴那得知這件事時, 他先是詫異, 隨后便是生氣與惱火。 她今天的冷漠可以說是因為易筱蔚而鬧情緒, 可不想生孩子至少和易筱蔚無關(guān)。 春節(jié)期間因為她處在生理期,他并沒有碰過她,唯一沒做措施的需要她吃藥的,只有之前十二月的那兩回。 這個藥很傷身體,她不清楚? 簡直胡鬧。 聞聲,施念念卻忽然揚唇笑了, “南景啊,你可真愛談條件,讓我簽器官捐贈協(xié)議時談,讓我和你結(jié)婚時談,現(xiàn)在要生孩子,一樣靠談條件,那你這回準備合同協(xié)議了嗎?” “你需要的話,我可以讓律師準備。” “只是可惜,這一次,你滿足不了前提條件,我們談不了?!?/br> “什么前提條件?” 施念念修長的腿交疊,右手擱置在腿上,左手放在沙發(fā)扶手上,她下巴微仰,眼里的傲慢和嘲諷和兩年前南景看她時,如出一轍,她今日悉數(shù)還回去,“我不是不想生孩子,準確的說,我是不想和你生孩子?!?/br> 南景:……? “所以,什么條件都是白搭?!?/br> “……” “想要孩子,找別人去生吧,樓下不就住著位易小姐嗎?”施念念雙眼轉(zhuǎn)了轉(zhuǎn),似是在回憶,隨后接著道:“易小姐樣貌出眾,品性端莊,是一名體面的大提琴演奏家,她和你們南家門當戶對,如果不是因為我爸爸的心臟,你們早就訂婚了?!?/br> 南景下頜線緊繃,眼眸瞇了瞇,已經(jīng)是山雨欲來的迫人,沉聲道:“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南太太?!?/br> 南太太。 又來了,這兩年他但凡對她的言行有任何不悅和不滿,就用這三個字來壓她。 只是從昨晚南右華倒下開始,從他讓她回房留下易筱蔚開始,從張琴跑過來折辱她開始,她這個‘南太太’就到期了。 今早醒過來,她已經(jīng)是施念念。 也真要感謝這兩年和他的相處,讓她現(xiàn)在的心理素質(zhì)極好,氣場再強大的人,也干擾不到她。 “我知道啊?!笔┠钅顭o畏的笑,回道:“這些話,都是你媽昨天跟我說的,怎么,她跟你說我吃避孕藥時,沒把和我的對話說全嗎?” 她就是介意昨天張琴的話,她憑什么要當做什么也沒聽到,不去提起? 施念念又道:“哦,以后你也別用‘南太太’來稱呼我,我受不起,你媽昨晚就來提醒我了,爺爺要走了,我和你的婚姻到頭了。” 可聽到這里,南景周身的氣壓就緩和了些許,他非常討厭不明所以不受掌控的情緒。 之前他不懂施念念的情緒點在哪里,而現(xiàn)在想明白了,她是因為張琴說了過分的話在委屈。 于是南景開口,語氣已不自覺溫和了很多,“你不用在意她的話……”我會去跟她溝通。 可南景沒能說完,就被施念念的冷笑打斷。 切膚之痛,只有切誰的膚,誰才痛。 所以,他才能輕飄飄的說一句‘不用在意’,反正被折辱的人又不是他。 多說無益,施念念切入主題,道:“你現(xiàn)在也睡醒了,我們來談?wù)勲x婚的事吧?!?/br> 南景剛剛舒展些許的臉,又是烏云密布。 施念念:“無論是器官捐贈還是結(jié)婚和后來你想要孩子,都是你占主動權(quán),離婚這件事,換我來吧。” 南景太陽xue突突的疼,“我不喜歡女人作,更不喜歡張口閉口拿‘離婚、分手’當做威脅的女人,施念念,見好就收,適可而止?!?/br> 末尾的八個字,他咬字極重,滿滿都是警告的意味。 他覺得自己今日對她,已是耐心極好。 “南景,你的自戀是遺傳自張女士嗎?”施念念亦是一臉嚴肅,“兩年前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就說過了,等爺爺去世了,就離婚。” “爺爺還活著?!?/br> “是,正因為爺爺還活著,你們母子卻堂而皇之把易筱蔚接進了家,無論是從法律還是道德的角度,都不妥當吧?既然如此,我要求提前辦理離婚,也合情合理吧?在爺爺離世前,離婚的事情你我知曉就可以,哦,當然也可以告知張女士和易小姐,免得他們再挨個來找我談話了。復(fù)工之前的日子,我只想陪著爺爺,等到民政局開門,我們就去領(lǐng)離婚證,一切就按我們兩年前簽的協(xié)議辦,私人飛機我會再過戶給你,無論是島嶼還是金礦、鉆石礦,你留著送給將來的‘南太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