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家者_分節(jié)閱讀_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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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余雪慵沒有心軟,橫下心將方嶄捅了個對穿,魔元溢出了一半,方嶄危在旦夕,余雪慵干坐了一整宿,沒有淳愚在旁邊約束,終于選了條逆天改命的路子。 杜含章費解地說:“為什么會這樣?” 余亦勤:“可能我也在陣里輪回了一道吧。不過這個應(yīng)該要問你,陣法的運行和記載明顯出現(xiàn)了偏差,變化應(yīng)該在你身上,而且我剛剛看見你身上的魔元了,它和其他的靈氣居然能和諧共處,我沒見過這種情況?!?/br> 杜含章也沒見過,苦中作樂地說:“所以魔元是到我這里基因突變了嗎?” “有可能?!庇嘁嗲谛α诵?,“畢竟你以前就是公子哥里面的異類?!?/br> 杜含章靜下來難受,只好跟他鬼扯:“我那叫思想超前,活出自我?!?/br> 他那時確實挺超前的,諷儒譏道,瞧不起坊間的貞節(jié)牌坊,余亦勤的馬屁沒什么誠意:“超前超前,你喝水嗎?” 杜含章?lián)u頭,仍然在意前塵往事:“你說的那些,為什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的魂魄也不全嗎?” “何拾說你的魂魄沒有問題,”余亦勤不想跟他聊這些沉重的東西,獨斷地說,“你別想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能忘記算是福氣,你還是喝點水吧,我去打一點過來。” 杜含章阻攔道:“算了,你這樣走到哪兒被人看到哪兒,你回去換身衣服吧?!?/br> “好吧?!庇嘁嗲诳戳怂谎郏f著站了起來。 杜含章樂了:“我就客氣一下,你還真走啊?!?/br> 余亦勤“嗯”了一聲,轉(zhuǎn)身到鄰床借了個紙杯和一口水,立刻折回來,扶他潤了下唇。 之后他坐下來,兩人心平氣和地聊了會兒天,不過余亦勤拒絕和杜含章說往事,后者于是只能就著病房里被大爺霸占的電視,和他聊三哥家上天后迷失的宇宙衛(wèi)星。 過了會兒麻藥的后勁上來,杜含章也沒刻意抵抗,說到一半睡過去了。 等他的呼吸均勻起來,余亦勤才將他推到躺平,坐在旁邊安靜地守夜。 杜含章的睡相倒是老實,就是神態(tài)不太輕松,像是夢里也在掙扎,動不動就要握下拳頭。 他手背上還連著輸液針,手指一蜷就青筋暴露,余亦勤擔(dān)心他漏了針回血,沉默了幾秒,伸手將他的手指握住了。 這一晚,病房里雖然有些噪音,但相對來說,不失為一個平靜的夜晚。 然而在城中的灌木多處花草和灌木下面,泥土不為人知地緩緩起伏,像是下面有什么正在呼吸。 古春曉還沒走到床邊,就看見那兩位手拉著手,畫面怎么說,非常扎她的眼。 這讓她莫名來氣,并一股腦將氣遷怒到了杜含章身上。 古春曉心想沒那個金剛鉆,就不要下湖里充好漢啊,弄得現(xiàn)在可好,還在醫(yī)院里住上了,真是他們奇幻界的恥辱!她走過去,剛準備將手里的袋子甩到余亦勤身上,鄰床的大哥就來插嘴了。 大哥看余亦勤也不像個神經(jīng)病,借水啊神態(tài)都挺正常,就是這服裝跟大環(huán)境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他實在是好奇,就問了一句:“哥們兒,你是平時都這么穿嗎?” 余亦勤說:“不是?!?/br> 大哥又很八卦,追問他今天為什么這么穿,余亦勤不想跟他說那么多,就笑了笑沒說話。 趕上古春曉不愛看他倆牽手,立刻眼不見為凈,扭頭去跟大哥胡亂扯淡,她說余亦勤是個劇組里跑龍?zhí)椎?,才穿好衣服還沒來得及化妝,朋友就出了事,只好就這么過來了。 大哥頭一回遇到“演員”,感興趣的不行,大問余亦勤拍的是什么劇。 古春曉編的有鼻子有眼的:“就現(xiàn)在很流行的,都市奇幻懸疑劇。” 她一貫很能侃大山,余亦勤沒理她,接過袋子去了病房里的衛(wèi)生間,再出來就是一身T恤和運動褲,連頭發(fā)都變短了,他照著之前的發(fā)型捏了個障眼法,實際還是長發(fā),準備之后去理發(fā)店修。 由此可見靈力也不是萬能的,所謂術(shù)業(yè)有專攻,理發(fā)還得靠托尼老師。 古春曉其實有點可惜他那一頭小辮子,但見狀還是對大哥說:“喏,你看,頭套都摘了?!?/br> 余亦勤眼下現(xiàn)代得讓大哥不得不信以為真。 古春曉占了唯一的一把椅子,余亦勤沒地方坐,將袋子放在床尾,自己也坐在了這邊,然后古春曉開始問他火底下發(fā)生的事。 余亦勤壓低聲音,詳細地給她講了一遍。 古春曉本來覺得杜含章真菜,聽完后又覺得他身上實在古怪。 “這,”她說,“不應(yīng)該啊。魔元的存在本來是為了吞噬靈力,消化吸收了為自己所用,所以他才能以人的身體,活上一千年?!?/br> “可我現(xiàn)在聽你說的,怎么感覺他根本就沒有轉(zhuǎn)化掉他吸收的那些妖鬼的力量,而是讓那些不同來源的靈氣,在他體內(nèi)共存了下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