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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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冰并不這么認為,正如他并不相信世界上有這么多巧合,如果非要說有,有的恐怕只是人為的設(shè)計! 而設(shè)計這出好戲的人…… 不作他想。 “我就直說了,這是我們在安德魯大公的房間里搜到的信,大公想把麗茲許配給一個公爵,而我現(xiàn)在懷疑,這樁婚事里有艾比夫人的手筆,”薄冰面無表情地看向白漸和郝運,一字一句道,“你們剩下的那條線索,是不是關(guān)于這件事的?” 白漸還沒說話,郝運就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滿臉欽佩:“全中!大佬大佬,你能說說你腦子怎么長的嗎?一點不錯!真是太強了啊啊啊啊!” 薄冰依舊冷冷清清,沒什么反應(yīng):“這是我能想到的最符合邏輯的可能,至于對不對,我也不清楚。” 這個猜想也能解釋安德魯大公寫給利馬爾公爵的信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艾比夫人的房間里,這恐怕是被仇恨吞噬的艾比夫人心內(nèi)的最后一點柔軟。 “你想的應(yīng)該是對的,”白漸思索片刻,從通訊器中掏出一份工作計劃表,“這是我們在大公房里找到的,應(yīng)該是管家一類的下人的工作報告,報告中有記錄,1月15日那天,在艾比夫人的要求下,城堡內(nèi)舉辦了一場晚宴,受邀嘉賓是柏萊妮夫人,她是利馬爾公爵的meimei?!?/br> 白漸苦笑:“本來我還不知道這條線索的意思,剛剛聽你說了才把這么多東西都連上,排行榜第二果然名不虛傳?!?/br> 薄冰頷首:“謬贊?!?/br> 在這么多線索的串聯(lián)下,安德魯城堡內(nèi)的故事終于有大半水落石出,但最關(guān)鍵的3月7日的兇殺案卻依舊毫無線索。 不過不急,這些訊息已足夠他們活過今晚的茶話會。 對于茶話會的形式,池醉也有了猜測。 如果按順序進行,今晚應(yīng)該是…… 白雪公主? 池醉略有些興奮地盯著薄冰的腰窩,心想:白雪王子或許更貼切些。 突然想試試邊cosplay邊do了呢…… 突然感到腰間一陣惡寒的薄冰:“???” 他試探性地回頭,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就對上了池醉狗見了骨頭似的眼神。 還是那種香噴噴的、超級巨無霸無敵大的rou骨頭。 薄冰:“……” 滾! 或許是因為幻境的緣故,飯點很快到來,盡職盡責(zé)的女仆索安娜像前幾次那樣帶領(lǐng)玩家前往餐廳。 一路上,池醉還跟她打聽了不少有關(guān)利馬爾公爵的消息。 據(jù)索安娜說,利馬爾公爵的年齡跟安德魯大公差不多,身份地位僅在大公之下,但名聲,毫不夸張地說,簡直是所有貴族中最差勁的! 因為這位公爵有個舉世皆知的癖好,那就是愛玩小男孩兒,玩的手段還尤為粗暴殘忍——被他玩一場,不死也要去半條命。并且他葷素不忌,涉獵廣泛,只要看上,凡是身份地位在他之下的,就沒有人能逃過他的魔爪。 而被問及安德魯大公為什么要把麗茲嫁給這樣一個人渣時,索安娜卻噤了聲。 在池醉的一再追問下,她才在距餐廳幾步之遙的地方說出了實情: 安德魯大公會想把麗茲許配給利馬爾公爵,一方面是因為利馬爾公爵富可敵國,手下有好幾支精兵,勢力日益壯大,安德魯大公卻在走下坡路,地位搖搖欲墜,他迫切地需要一個盟友,于是做出這種“賣女求榮”的決定;另一方面則是艾比夫人的枕頭風(fēng),夫人不知為什么,執(zhí)意要把麗茲小姐嫁出去,甚至說動了大公。 談到這點時,索安娜表現(xiàn)得非常心虛,好像怕被發(fā)現(xiàn)一樣,聲音都壓低了幾個度,不過也變相地證實了薄冰的猜想。 得到了更準(zhǔn)確的消息,幾人平靜地進入餐廳,平靜地用完晚餐,開始等待午夜到來。 至于麗姐、朱蒂和老賴,他們依舊不見蹤影,索安娜沒能找到他們。 但池醉心下清楚,他們必然像老鼠那樣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不遠不近,不即不離,一邊擔(dān)憂害怕,一邊興奮地尋找殺死獵物的機會。 可問題在于,誰是獵物,誰是獵人,誰又說得清呢? 池醉狀若無意地看向懸掛在餐廳正前方的那副畫作,雪白的畫布上畫滿了向日葵,色彩是那樣絢爛飽滿,仿佛是前一秒剛涂抹上去的一般,與相鄰的兩幅泛黃的畫作格格不入。 無人可見的角度,他緩緩勾唇,勾出一個漫不經(jīng)心的、略有些涼薄的弧度。 抓到了呢…… 三只臭老鼠。 好想趕緊完結(jié)開新文! 寫完主攻海王之后,嘿嘿,我想寫主攻升級流,起點大長篇那種,感覺會很爽~ 第152章 死亡茶會(10) 不知是不是錯覺,晚餐過后,安德魯城堡內(nèi)的時間流速似乎在變快—— 池醉回房才打了幾個盹兒的工夫,索安娜就重新出現(xiàn)在三樓,將全體玩家?guī)У搅他惼澋姆块g。 進房前,他們還在走廊上見到了久違的艾比夫人。 艾比夫人依舊穿著一身黑色蕾絲裙裝,舉止優(yōu)雅,美麗得體。第一次見覺得沒什么,第二次見,池醉卻覺得她好像剛剛參加完葬禮一般,抑或這座城堡對她而言本身就是墳?zāi)埂?/br> 她只是一個活在矛盾與掙扎中的可悲的守墓人。 或許是池醉目光中隱含的情緒太過強烈,艾比夫人離開時竟回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有些奇異,仿佛凝聚著千言萬語,存有某種不知名的龐大力量,同時又流露出一絲微妙的、脆弱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