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神君徒勞(小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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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歡進入大殿后,許多移動的歡喜佛向她襲來,她左躲右閃,讓歡喜佛自己撞在一起,自然倒下。 她竄行過程中,發(fā)現(xiàn)大殿內(nèi)角落,閃著微弱的金光,她靠過去瞇著眼看,才看清是渡空的鎮(zhèn)魔杖,鎮(zhèn)魔杖恢復到小小一支,還沒等她理清思緒,歡喜佛便向她撞來。 郁歡抄起鎮(zhèn)魔杖往旁邊一撲,在地上打了個滾,落到了一旁,鎮(zhèn)魔杖的佛光灼得她手潰爛,她疼得手一松,鎮(zhèn)魔杖又落在了地上。 她撕下自己的衣角,彎下腰小心翼翼地把它揣起。 竟然鎮(zhèn)魔杖在這里了,渡空應該也在附近... 郁歡這樣想著,便又左閃右躲地向前跑去,原本干凈的衣裳,此時已經(jīng)又爛又臟,穿著它穿梭在歡喜佛中,就像一個乞丐逃難的模樣。 她也顧不得狼狽,當下之急就是要找到渡空,這里兇險至極,不知他一個人可應付的過來。 郁歡在鏡像奔跑的模樣被渡空看在眼里,每每當惡鬼手觸碰她時,都讓他倒吸一口氣。 齊真在一旁托著腮看得歡,還發(fā)出“桀桀桀”的笑聲,有時還說了聲“可惜”,似乎就想惡鬼撕碎郁歡。 渡空看紅了眼,一顆心臟提在喉嚨,他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齊真,沖著他怒吼道:“你到底想怎樣?” 齊真聊了聊臉頰邊的頭發(fā),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道:“沒想怎么樣,我等了你那么多年,總得讓我折騰折騰...” 渡空不服地咬著下唇,回過頭去看鏡像,映入眼簾地便是郁歡撿到他的鎮(zhèn)魔杖,即使被燙破了手心,還是小心翼翼地揣著。 他心底不是滋味,恨自己太弱,開始痛恨自己以前為什么沒好好修行,又痛恨自己剛剛為什么沒緊緊抓住她的手,讓她獨自面對這副場景。 渡空恨極了自己... 郁歡沒有多余的考慮時間,便跑出了大殿,一出大殿的后門,便被眼前的光景鎮(zhèn)住了。 這里是她生前最熟悉的地方,當歌姬時所在的紅樓,郁歡怔忪了半刻,又回頭看了看,身后哪還有大殿的模樣,就是當年紅樓的大門。 她僵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回了幾次頭,這時她看見當年的老鴇,向前拉起她的手,親切地對著她說道:“哎呀,歡歡,你跑哪去了...今天是花魁之夜呀...” 郁歡盯著老鴇的眼睛,她眸中就像個旋渦一般,把她所有的思緒都吸了進去,她突然就忘記了自己到這里是要做什么的,就這樣任由著老鴇拉走了自己。 郁歡腦袋一片空白,忘卻了許多事,再回神時,自己已經(jīng)坐在了梳妝臺前,旁邊的丫鬟幫她梳妝打扮著。 她到底忘記了些什么.... 郁歡傻傻地被推上花臺上,耳邊是此起彼伏的叫價聲,忘記了事情的她忽然沒了安全感,看著臺下一群男人,害怕地倒退了數(shù)步。 “五百兩!公子,今夜的歌姬就歸你了...” 郁歡尋聲望去,撞入了一雙眼眸,那雙眼眸神色情緒極淡,仿佛奪魁者不是他的一樣。 郁歡又在眾人的推搡中,下了花臺,走進了廂房,那位奪魁的公子,也隨著她身后進了廂房。 一進門便開始脫著衣裳,郁歡看著他的動作,才回過神來,連連倒退,一不小心便撞在了茶桌上。 “公...公子...小女,小女把那五百兩還你...小女不賣身...” 她看著男人一步步靠近,渾身冒著冷汗,男人伸手抓住了她的衣服,便開始撕扯,郁歡尖叫著掙扎,推搡著男人的腦袋,慌亂中甩了男人一巴掌。 “找死!” 男人呸了一聲,伸手便掐上了她的脖子,郁歡一下子大腦便缺氧了,周身的空氣變得稀薄,她胡亂地揮著手臂。 男人雙手越發(fā)的用力,掐得郁歡雙眼發(fā)黑,手臂揮舞地力度也漸漸小了,就在她絕望之際,手臂上忽然被什么東西灼得疼痛,被火燒一般。 郁歡猛然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倒在了大殿后門的臺階上,那燒得她疼痛的便是鎮(zhèn)魔杖。 她忽然明白了過來,剛剛看到的景象,都是虛幻;而那些虛幻,便是她生前真正經(jīng)歷過得,她就是那樣被那男子硬生生掐死了... 郁歡覺得嘴中有些苦澀,抬手抹了一把臉,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開始流了眼淚,她吸了吸鼻子,把自己的眼淚擦干。 “謝謝你鎮(zhèn)魔杖,我們一起去找你的主人吧...他一個人肯定很無助...” 說罷,郁歡站起身來,拍了拍臉蛋,又邁開腳步奔跑... 此時的她還不知道,自己跟渡空,根本沒在同一個時空里... 心疼小和尚看著自己媳婦被別的男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