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舌釘舔槍口
牧囂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他細不可查地向前傾了傾,拉進頭骨與槍口的距離,然后深吸一口氣,想吞下項維青所有的味道。 她的槍正指著他的頭,令他渾身戰(zhàn)栗。 她會殺了他嗎? 不見得。 “滾。”項維青的命令簡單直白。 這個男孩像一只不斷挑戰(zhàn)主人底線的貓,只要不加以訓斥,他就以為自己可以跳上主人的床,拿主人的頭發(fā)當貓條。 哪個床伴敢這樣沒分寸? 他們大多小心翼翼,主人讓做什么就做什么,偶爾幾個模樣順眼的有機會戴套入體,不過是她想在jiejie面前顯得“正常”。 而眼前的小貓不怕她。 他甚至故意將自己置于危險,望穿時空歲月,直至項維青的雙眸,以此來挑動她。 瀕臨死亡,非但沒有加重恐懼,反而煽動了情欲旋渦。 牧囂有一張?zhí)沾砂愕娜蓊?,小巧的耳骨上穿了三個環(huán),濃眉規(guī)則有序,只有末尾被發(fā)梢蓋住了一點點。 如果此刻開槍,這張漂亮的臉蛋會剎那間炸裂,帶著尚未消失的笑靨——不得不說,這讓項維青從手指到肩膀都蠢蠢欲動。 牧囂輕輕抬頭,讓槍口順著眼下痣,鼻梁,鼻翼依次劃過,最終停留在薄厚得當?shù)淖齑缴?,由他印上虔誠的一吻。 他在吻她的槍口,卻像在吻她的嘴唇。 性與槍,色欲與暴力,讓項維青的下體出現(xiàn)了微弱的跳動。 她突然有點想cao他。 這時,男孩鮮紅的軟舌伸出,舌尖的一點亮色一閃而過。 ——那是一枚舌釘。 它打著圈舔舐槍口,發(fā)出微弱的金屬滑動聲響。 它時而想鉆入槍口,又時而在槍口上方作祟。 好像舌尖觸碰的不是槍,而是女人身上私密的一隅——劃過xue口,撥動rou珠,帶來一陣陣歡鬧,喚醒一波又一波渴望。 sao,真sao。 但sao得有意思。 縱使眾生種種苦生,彼一切皆以欲為本,她也需承認今晚的失控。 “你今晚要用我嗎?”牧囂的聲音如同細密的網(wǎng),眼角的痣是網(wǎng)中餌食。 項維青不答,反而問了一個無關的問題:“你今年多大?” “十八?!?/br> “徹底滿十八了嗎?” “還……差三個月?!?/br> “那就再等等?!?/br> 牧囂訝然:“你不睡未成年?怎么可能……” 這回輪到項維青疑惑不解:“和未成年上床違法,你不知道嗎?” 看著牧囂一臉呆愣的樣子,項維青笑道:“法盲。” 牧囂最終被趕到了次臥。 他就這月光,看向自己的右手。 這只手剛剛在項維青面前恬不知恥地自瀆,yin蕩的液體糊滿了掌心,被他擦凈后又碰到了項維青的浴袍。 那一瞬間,他渾身都僵硬。 他摸到了項維青,但對情事一無所知。 嘴上說著能表現(xiàn)得更好,但怎么接吻,怎么撫摸,又怎么男歡女愛,他一概不知……除了自慰,他沒有經(jīng)驗。 不過,他自慰的樣子很好看,因此打賭項維青今晚絕對孤枕難眠。想到此處,原本升起的一點點自卑立馬蕩然無存。 呼出一口氣,回憶起剛剛項維青的模樣。 她們離得那么近,近得能看到項維青淋浴后發(fā)梢的水滴,和略微發(fā)干的嘴唇。 她沒變,還是那么高傲殘暴,心地善良。 這世上少有人能左右項維青的喜怒哀樂,她的快樂和憤怒都游離于世俗之外,曲高和寡,知音難求。 只有他能讓項維青變得更有趣,更瘋狂,更有血有rou。 那是只屬于他的寶藏,他要在自己身上刻上項維青的名姓,將血液傾灑在她臉上。 他相信,月光下,那畫面一定出塵絕世。為此,他來到這里,千方百計。 嘴唇貼上右手,牧囂深深吸氣,再度品味女人殘留在指縫的氣息。 —— 項維青:殺人如麻、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BTW,架空背景,性同意年齡為18歲,都是作者瞎編,勿代入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