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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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開了滿天,花久久抬眸看去,眉眼中帶了笑意。 一片花瓣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的手心上,好像在問她一些什么。 花久久語帶笑意,“師尊有師弟陪著,修竹峰很熱鬧,我不去也沒關(guān)系的。” 她輕輕地道,“他們有人陪,可你只有我了。” 一陣微涼的春風(fēng)吹來,梅花樹紛紛揚揚落了一場雨,像是盛大的祝福,又像是戀人的低語。 花久久輕笑。 “新年快樂?!?/br> …… 清源鎮(zhèn)一處不起眼的房頂,一個身著白衣的青年正懶洋洋地躺著。 只不過,他的白衣渲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跡,胸腹處還有一個不小的傷口,仍舊在往外滲著血。 白卿景舉起酒壺,不小心扯動到了傷口,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不禁有些無奈。 “過年也不能好好過?!?/br> 他吐出口中涌上來的血,又灌了一口酒,讓嘴里的血腥味全都被酒的清冽覆蓋。 清源宗的方向涌出一大片絢爛的煙火,白卿景挑了挑眉。 那個令人驚艷的人兒現(xiàn)在正在干什么呢? 吃年夜飯?放鞭炮? 還是……也在看煙花啊。 這里是他們第二次相遇的地方。 白卿景微微勾唇,嘴角的血跡讓他看起來有些邪氣,甚至染著一抹煞色。 因為突然笑開,他嘴角原本的邪肆全都被勾人取代,淡紫色的眸子里滿是溫柔。 他舉杯,對著修竹峰的方向。 “新年快樂。” …… “大師兄,晚宴上好多美人兒啊,你不去?” 麻子臉神秘兮兮地湊到紅衫白襯的青年身邊,對他擠眉弄眼。 君七堯躺在搖椅上,拿著羽扇扇來扇去,蔫巴巴地道,“不去?!?/br> 麻子臉大為震驚,“大師兄,美人兒都吸引不了你了么!難道你變成性冷淡了?” 君七堯坐起來拿扇子呼他一腦袋,“你才性冷淡!” 他氣呼呼地躺回去,合上眸子,懶洋洋地翻了個身,背對著麻子臉。 “你大師兄我看破紅塵了?!?/br> “外貌都是皮囊而已,那群美人兒已經(jīng)吸引不了我了?!?/br> 麻子臉:“清源宗的沈宜修也是?” 君七堯:“……” 他親自動手將麻子臉轟了出去。 重新躺回躺椅上,君七堯這次如坐針氈似的,怎么都不舒服,干脆坐起來走到了二樓走廊上。 璀璨的煙花如同盛大的花束,在空中美滿開放。 君七堯愣了愣。 煙花好像是從清源宗方向來的? “啥玩意兒啊炸成這樣?” 想到清源宗,又想到清源宗那個面如冠玉的美人兒,君七堯心里突然有種酸酸麻麻的感覺。 他苦笑一聲。 真是難得,萬花叢中過的君七堯也有品味相思之苦的一天。 君七堯嘆了一口氣,望著煙花,眼神溫柔明亮。 “新年快樂?!?/br> …… 鎖月閣。 “虞望舒,我說過的,只要你服個軟,答應(yīng)去殺了任務(wù)目標(biāo),我就放過你。” 一身玄衣虞星晚鎖在陰暗牢房的一角,劇毒發(fā)作的劇烈灼燒感讓他整個人的五臟六腑都是痛的。 意識雖然都有些模糊,但虞星晚眼神卻仍舊清明。 他聲音鎮(zhèn)靜,“休想?!?/br> “我說了,我從來不殺一個不該殺之人?!?/br> 牢房外的聲音氣急敗壞,“蠢貨!” “那你就好好感受感受劇毒穿心之苦吧!” 牢房重歸于靜。 清透明亮的月光從牢房高處的小天窗透出來,照耀在虞星晚身上,春初夜晚的寒風(fēng)仍舊難熬。 小白狐待那人離開,才嗚嗚咽咽地從虞星晚的袖子里鉆出來,舔了舔他的臉頰。 虞星晚放松下來,聲音有些沙啞,卻很溫柔。 “窗口縫隙很大,你可以鉆出去,這里太過危險?!?/br> 小白狐搖了搖頭,把臉埋進他頸窩。 他救過它的命,它不走。 虞星晚輕笑一聲。 璀璨的亮光透過窗戶縫隙映照在他的臉頰上,虞星晚怔了怔,抬眸望去。 璀璨的煙火給陰暗里的人兒吝嗇地透露了小小一角,熱鬧的新年與他毫無關(guān)聯(lián),但又絲絲縷縷地與他糾纏。 那是……清源宗的方向? 想到那個渾身發(fā)著光的人兒,虞星晚笑了笑,渾身的劇痛都在回憶的撫慰下消失了不少。 他在過新年了么? 輕輕的祝?;厥幵诳臻熽幚涞牡乩卫?。 “新年快樂?!?/br> …… 靈山劍宗的桃花因為結(jié)界總是開的很早,花期也更長。 此時,不少桃花樹上都已經(jīng)發(fā)了嫩芽。 太行山巔。 一名月白衣衫的青年身形如游龍,一身劍術(shù)驚才絕艷,勁風(fēng)簌簌。 舞完一整套劍法,江染收劍入鞘。 劍修最需練習(xí),他從來不敢懈怠。 二十多年的春秋里,他從來不覺得劍法乏味,今日除夕,他卻罕見地覺得練劍有些無聊。 盛大的煙花從遠方升起,莫名其妙,卻明艷異常。 年的喧囂似乎從山下蔓延到了山巔,從遠方蔓延到了眼前。 江染現(xiàn)在懸崖邊,身形頎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