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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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樣的身板會過勞死?”他回憶了一下,想起幾天前,有閑言碎語傳進肖久耳朵里,說有人到處講他“陽痿”的事,還有人說賀彩玲早就受不了,跟別的男人私通。 肖久最愛面子,要不然也不會非要找個漂亮的女人做老婆。他最介意的缺陷被人爆出來,氣得好幾晚都沒睡著覺,但是店里的生意又不能停,每天照舊是從早七點干到晚上兩點。 前兩天是周末,是店里客人最多的時候,忙得人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昨晚凌晨兩點多,肖久剛炸好第二天要用的油潑辣子,轉(zhuǎn)臉就摔倒在地上,再也沒醒來。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今天早上再醒來時,這具身體的主人已經(jīng)換成了蕭陟。 這具身體算是睡了個好覺,早晨醒過來也有男人早晨都有的反應(yīng)。蕭陟看著鏡子里的身體,洗脫了色的黑色內(nèi)褲被頂起高高的一團,看起來沒有任何不妥。蕭陟不免為原主感到遺憾。 他扒著松緊帶往下一拉,露出斗志昂揚、看起來一切正常的物件,另一只手伸過去,想試一下硬度。 系統(tǒng)在他腦子里大喊:“別——” ……晚了 蕭陟的手剛握了一下,還沒試出硬不硬,喉嚨里就發(fā)出痛苦的一聲悶哼,彎著身子倒在衣柜前,額頭、脖子都爆出青筋。 他過了好半天才緩過一口氣,大罵了一聲:“cao!” 蕭陟本身是個粗人,但是在上一個試用世界刻意收斂,已經(jīng)許久沒有爆過粗口,這會兒竟是被疼得破了幾十年的戒。 系統(tǒng)忙道:“蕭先生,忘了提醒您,昨晚原主剪完辣椒、炸了辣椒油之后,還沒來得及洗手?!?/br> 蕭陟:“……” 大約這世上沒幾個男人感受過這種疼痛,命根子那里好像著了火一般,還滅不掉。 蕭陟急喘了幾口,疼得臉紅脖子粗,終于想起肖久平時的做法,彎著腰踉蹌著下了樓,去廚房找出醋和熱水,先飛快地把手洗好,然后小心地接著臉盆洗那個被重創(chuàng)的地方。 洗了幾十個來回,那種要人命的火辣辣的疼痛終于退了下去,蕭陟一身大汗地站起來,拿著衛(wèi)生紙小心地擦著那里,就聽身后一個女聲厭惡地說道:“你惡不惡心?在廚房做這種事?” 蕭陟動作一頓,把濕淋淋、一股醋味兒的內(nèi)褲提上去,無語地轉(zhuǎn)過頭,賀彩玲已經(jīng)飛快地走出廚房,留下一個苗條俏麗的背影。 蕭陟無奈,轉(zhuǎn)臉把水盆洗好,然后上樓穿衣服。雖說他不很在意這個“妻子”,但這種初次見面,也實在有些尷尬。 蕭陟在樓上穿衣服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系統(tǒng),陳蘭猗在這里也是男人吧?”可千萬別是剛剛的賀彩玲。 “是的,而且他在這個世界的身體指標(biāo)也與本身素質(zhì)匹配?!?/br> 蕭陟松了口氣,這么說來,他只要留意身邊相貌格外出眾的男子就可以,確實很容易找到。 這時他看了眼鏡子,里面這張面孔正笑著,喜悅直達眼底,嘴角勾著,眉毛挑著,帶著深切的期待,還有點兒既熟悉又陌生的痞氣。 蕭陟被自己的笑臉弄得一愣,他在試用世界清心寡欲幾十年,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笑過了。他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還真是……”嘴上說著不會再發(fā)展過界的感情,可一想到又能見到陳蘭猗,心中的喜悅藏都藏不住。 下樓時,聽見賀彩玲不滿的聲音:“肖久,你今天怎么回事?這都八點了,菜還沒買回來!我怎么做鹵?十一點就有客人要過來了,你今天是不是不想開張了?” 她這一喊,又有記憶涌進來。 有的人家將女兒當(dāng)公主,有的人家把閨女當(dāng)搖錢樹。很不幸,賀彩玲屬于后者。肖久知道自己的情況娶不上老婆,就把幾年做苦工攢下的積蓄幾乎全給了賀彩玲父母,然后把人從山西帶到了北京。 就算結(jié)婚后才知道他陽痿又怎么樣,花了二十萬呢,賀彩玲的娘家是不會給她撐腰的。肖久想得很簡單,沒有娘家支持的外地女人,是不敢跟他離婚的。 賀彩玲卻是個實在女人,一開始還想著,沒有那方面的生活就沒有吧,兩個人好好過日子比什么都強。結(jié)果肖久在心性上也非良配,因為自己那個毛病,敏感多疑,而賀彩玲又長得十分漂亮,身段玲瓏有致,笑起來帶個小酒窩,十分招男人的視線。搞得肖久成天疑神疑鬼,連帶著對賀彩玲也不好,扇個耳光、拽下幾縷頭發(fā)都是常事。 幸而賀彩玲不傻,對肖久心灰意冷后,慫恿他開了這個拉面館。她使出自小生長在面食之鄉(xiāng)、又從小做慣家務(wù)的長處,將小店打理得井井有條,她自己炒出來的rou臊也格外香,吸引了大量???,成為店里不可或缺的勞動力。 她把炒rou臊的配方捂得緊緊的,每次炒rou臊的時候都把肖久趕出去。這個配方成了她的護身符,自打四年前開了這個拉面館,再沒挨過一次打,同肖久說話時也能挺直了腰板。 當(dāng)然,肖久也不傻,他老家是西北的,從家鄉(xiāng)老人那里學(xué)來了做油潑辣子的秘方,也是店里的一絕,同樣的,他都是在晚上收工以后炸油,也從不讓賀彩玲看見。 這兩口子誰也信不過誰,但又誰也離不開誰,面不合心也不合地過了好幾年,倒是在生意上配合得越來越好。 每天清早肖久去菜市場搶買新鮮的菜和rou,買回來以后,賀彩玲做鹵,他幫廚,等賀彩玲炒rou臊的時候,他躲出去抽幾根煙,算是一天中難得的休息時間。 等上午十一點開了門,他負(fù)責(zé)拉面、煮面,賀彩玲負(fù)責(zé)點菜、上菜、擦桌子,這一忙就會忙到凌晨一點,然后兩人一起打掃完衛(wèi)生,賀彩玲回一條街開外的新家,他自己則留在廚房把第二天的油潑辣子做好,然后上樓睡覺。 這樣的生活已經(jīng)持續(xù)了四年多,雖然辛苦,但兩人都咬牙忍了下來,各自的錢包也漸漸鼓了起來——對,兩人的錢也是分開的,每月的盈利三一分,肖久是老板、干得也多,拿三,賀彩玲拿一,雖然抗議過,但被肖久鎮(zhèn)壓了,后來也沒再提過。 蕭陟拿出手機看時間,動作頓了一下,老款的板兒磚諾基亞,小小的屏幕上顯示著像素極低的字體—— 2008年9月12日 0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