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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諒解姜望舒的做法,但心里終歸是有些不舒服。她想和姜望舒說,她和jiejie與姜望舒的關(guān)系,完全可以分開另算。 但這是一種極其天真的想法,因為她和姜望舒的關(guān)系永遠繞不開湯舜華。 湯斯年只是糾結(jié)了一會,很快就自我說服了。畢竟姜望舒愿意和她在一起,可能也是經(jīng)歷過不少內(nèi)心掙扎的。 而關(guān)于她是摯友meimei這一身份問題,恐怕早就在上床之前糾結(jié)完了。 湯斯年深吸一口氣,看著姜望舒很誠懇地說:“jiejie,謝謝你愿意和我在一起?!?/br> 姜望舒當(dāng)然知道她在說什么,撐著下巴輕淡地看了她一眼,才輕輕說道:“謝什么啊,總是謝謝謝的。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謝謝你這么喜歡我?” 湯斯年就笑了。 姜望舒見湯斯年笑,就伸手揉了揉她的耳朵,逗她玩,“我知道你想把這件事和你jiejie分享,我心里也瘋狂地想和她表達我對于喜歡你這件事的喜悅?!?/br> “但是呢,jiejie是個膽小鬼,不能在確定我們往后會一直這么好之前,是不敢和你jiejie說這件事的?!?/br> “可是總有一天,我會和你jiejie說的?!?/br> “就算她罰我喝酒,甚至是趕我出家門,我也要將你搶回家做新娘?!?/br> 湯斯年被她抱在懷里,臉頰蹭著她柔軟的胸,笑著說道:“哪里有那么夸張,我姐以前不天天想著把我賣給你,說不定我們在一起,她還覺得肥水不流外人田呢?!?/br> 姜望舒摟著她的腦袋,灑脫地說:“這個倒是。哎呀不管了,總之呢,我是很喜歡你的。” 她說完,在湯斯年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湯斯年心想,是很喜歡沒錯,但不是很喜歡很喜歡。沒有喜歡到那種,看到未來的堅定。 可是這都沒關(guān)系,只要姜望舒喜歡她就夠了。 湯斯年摟著姜望舒的腰,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酸澀與失落填滿了胸膛,讓她有些魂不守舍。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有時候抱著懷里這個女人,覺得她是那么近,又覺得她是如此遠。 湯斯年想,這可能就是戀愛中,患得患失的滋味吧。 這是一個相當(dāng)考驗兩人感情的問題,甚至?xí)屓擞X得有些難過。湯斯年不想去想這些難過的事情,她只好深吸一口氣,整理完自己的心情。 接著湯斯年推開身上的姜望舒,仰頭看著她,“那我們繼續(xù)?” 姜望舒歪著腦袋重復(fù)了一句,“繼續(xù)?” 兩人接著比劃起來,姜望舒又輸了。她一連輸了好幾把,幾乎一個人喝完大半瓶紅酒。 輸多了之后,姜望舒就有些難過了。再又一次輸了之后,她問湯斯年,“你怎么總贏,是不是作弊了?” 湯斯年就笑,“怎么作弊啊,我只是眼尖而已?!?/br> 姜望舒看出她神情里的貓膩,一臉的難以置信。 她惱羞成怒,就撲在湯斯年身上,伸手去撓她,“好啊你,逗我玩呢,一晚上都在套我的話?!?/br> 湯斯年躺在床上,在她咯吱咯吱的聲音中,抖著身子喊癢。 她一邊喊,一邊哈哈大笑,“那……那jiejie還不是很過分,就想把我灌醉!” 湯斯年一點也不笨,進行到一半,她就清楚姜望舒的意圖。于是將計就計,出千套了姜望舒不少話。 姜望舒也不撓她了,就坐在她肚子上吹發(fā)瞪眼,好一會才理直氣壯道:“我就灌你?!?/br> 智取不行,還是強上吧! 姜望舒這么想著,將桌面上的紅酒取過來,含了一口,俯身吻住了湯斯年的唇。 她烏黑的秀發(fā)垂落在湯斯年的臉上,隱約擋住了呼吸。紅酒的醇香從唇齒間傳來,湯斯年本能地汲取著著甘甜的酒液,只覺得自己被籠罩在濃郁的酒香中,下一秒就要醉得暈頭轉(zhuǎn)向了。 第33章 一口酒渡了過去, 湯斯年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姜望舒就迫切地含住了她的唇。 吻從唇瓣往下挪, 在潔白的肌膚上,開出一朵朵曖昧的粉花。少年人的呼吸亂的不行,就好像是一個正在朝著峰頂攀登的旅人,一邊流著汗喘氣,一邊握緊了手上拄著的登山杖。 她扣著姜望舒的腰,像是抓著一根救命的稻草。姜望舒被她扣得很緊, 一時掙扎不開,只好湊到她耳邊輕聲哄她。 “斯年,放手,讓jiejie來好不好?” 姜望舒這么說著,還用膝蓋頂開湯斯年的雙腿。湯斯年望著天花板上掛著的吊燈,眼睛被明亮的光刺得微微瞇起。 她勾著姜望舒的脖子, 和她有商有量,“那jiejie, 把燈關(guān)了好不好?” 姜望舒親她的脖子, 逗弄著她:“不要嘛, 開燈才能看清楚嘛?!?/br> 她這么一說, 湯斯年瞬間抱著她的腰,翻身將她壓在下方,扣著她的身體,很強勢的說道:“jiejie說的對,開著燈才能看清楚?!?/br> 姜望舒連忙求饒:“好了好了, 我錯了斯年,關(guān)燈關(guān)燈,好不好?”她抬頭,蹭了蹭湯斯年的面頰,和她撒嬌,“就一次,就一次,讓jiejie疼疼你?!?/br> 湯斯年對她向來縱容,只要她一開口,湯斯年在心里就答應(yīng)了。于是她松開姜望舒的手,直起腰身,啪的一聲關(guān)掉了所有的燈。 房間里一下就暗了下來,只有霓虹燈的細微燈光透過窗戶照在床頭。湯斯年被姜望舒推到在床上,有些緊張地抬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