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頁
書迷正在閱讀:魔王的甜美征服gl、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咳,你也男裝大佬、學(xué)生都是毛茸茸、和白月光閃婚后、我的對象是多rou精、成為前女友導(dǎo)師后、小姐,不兇、纏凰、撩遍天下無敵手[快穿]
短暫的怔愣后,便會是一陣群雄激憤,他們會發(fā)了瘋地找她。 夏亦寒越想越帶勁,一路飛馳,若給面包車安雙翅膀,真可能飛起來,時速300公里/小時。 周圍的景物飛速倒退,她目視前方,余光送它們遠去,被她甩在身后的夜景,就像是她在孤兒院的經(jīng)歷,即將成為歷史,離她遠去。 夏亦寒開了前照燈,車上有定位系統(tǒng),組織在任何時候都可以定位到,她現(xiàn)在大膽地開,是因為料準了那邊正忙著“攘外”,還沒察覺到出了內(nèi)jian,內(nèi)jian還飛叉叉跑了。 一刻鐘后,她將車開到公路邊,攔了輛私家車,說自己弟弟出了車禍,腿骨受了傷,肇事司機還逃逸了,可不可以送他們?nèi)メt(yī)院。 司機伸頭看了看外面的兩孩子,一伸手,示意他們上車。 夏亦寒扶著晨星進后座,自己也擠了進去,摸了摸腰間的刀。 司機往醫(yī)院趕去,中途,夏亦寒從后將他擊暈,和晨星一起,將他抬到后面,她取而代之。 夏亦寒沒有開去火車汽車站,那個地方客流量大,組織的眼線也多,到處尋找走失的小孩。 逃跑之前,她計劃好了三條路線,應(yīng)對三種情況,現(xiàn)在一切順利,便按原計劃行事。她從高速公路開到了塵陽市,塵陽的治安比涼水好,而且這個城市她畢竟呆了幾個月,熟悉很多路線,遇到突發(fā)情況也方便逃跑。 到塵陽之后,夏亦寒先找了個熟悉的旅館歇下來,她稍微易了個容,進了網(wǎng)吧,聯(lián)系了當?shù)叵潞谑?,買了兩張身份證,還有一打手機卡。 之后,她又買了個二手手機,插上手機卡,終于實現(xiàn)了移動上網(wǎng)自由。 但她不敢停留過長,把東西準備齊后,又輾轉(zhuǎn)趕去盆川省。 只有離開這個省,她才會安全,才能最大程度擺脫孤兒院的勢力范圍。 平安到達望江市,夏亦寒感覺神清氣爽,鼻孔里、嘴巴里、耳朵里的濁氣都在往外散,但同時,渾身血液在沸騰——她終于再次踏上慕尚青的故鄉(xiāng),也是她長大的地方。 按理說辛苦打拼了三年多,好不容易從賊窩逃出,應(yīng)該放個假,慶祝自己大難不死,命比金堅。 但夏亦寒一心想著調(diào)查,一刻也不想耽擱。 不過對于慕尚青之死的調(diào)查,只能由她獨自完成,她不想和任何人合作,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的行蹤。 她不準備將晨星帶在身邊,她注定是一匹孤狼。 第二天早上,威尼小區(qū),晨星坐在中庭的石亭中,他在等人來接他。 晨星不知道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夏亦寒怎么做到這么快,就找到了落腳處,但此時在他心里,夏亦寒無所不能,她說會讓他絕對安全、衣食無憂,那便肯定是了,比國家分配的還靠譜。 早上九點過,是蔣建州在小區(qū)里閑逛的好時間,威尼小區(qū)就像個公園,空氣清新,他養(yǎng)成了習(xí)慣,每天早上轉(zhuǎn)悠,轉(zhuǎn)到二號門,再到大門外買些菜,一天的行程便完美結(jié)束。 正往中庭亭子處走,手機響了,蔣建州接起來,聽筒里卻傳來不太和諧的聲音。 “你好,蔣建州?!?/br> 察覺到對方的聲音不自然,像是經(jīng)過了處理,還直呼其名,蔣大爺心里不痛快,他好歹也70歲高齡,從高位退休,平時都是被人“蔣部長”“蔣爺爺”地叫,居然有人敢叫他全名——除非這電話是天國他爸打來的! “你哪位?”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用照我說的做?!?/br> 蔣建州想掛電話了,這一股子綁匪勒索的口氣。 “你別停,順著路往前走,亭子里的長椅上坐著個男孩,看到了嗎?” 蔣建州一抬眼,果然看到不遠處有個男孩的后腦勺,一動不動坐著,看樣子在發(fā)呆。 他忽然感到不太對勁,忙四周張望,看附近是否有人監(jiān)視他。 “不用白費功夫,你找不到我,把注意力放在那個男孩身上,帶他回家?!?/br> 蔣建州怒極反笑:“你是誰呀?他是誰呀?你再這樣,我就直接把他帶到公安局了?!?/br> “可以,你帶他到公安局去,正好就上個戶口,他叫慕晨星?!?/br> “我不認識,沒聽說過這個名字?!笔Y建州站在原地不動了,沒接近那男孩。 那邊的聲音聽起來不緊不慢,卻煞有介事:“你怎么不認識呢,他跟你一個姓?!?/br> “他姓慕,我姓蔣,怎么就一個姓了!” “四十七年前,在涼水,你不是姓過慕嗎?” 蔣建州愣了片刻,突然覺得五雷轟頂,他渾身寒毛驟然立起,感覺整個人被扒光了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面部表情不知該如何控制。 第170章 蔣建州木然站著, 不住四處打量, 除了亭子里的男孩, 再無他人, 好像有雙眼睛在天上窺視, 將他看得一干二凈。 “四十七年前,你到?jīng)鏊霾睿谀抢镉龅揭粋€鄉(xiāng)下姑娘,叫周蘭心,你和她建立了關(guān)系,后來你被調(diào)回望江,便想和她分手, 但她不同意, 你假意帶她去住賓館, 其實是將她賣給了人販子,成功擺脫了她?!?/br> 蔣建州已經(jīng)來不及質(zhì)疑對方是怎么知道他的私事,他嘴唇打著哆嗦, 忍不住辯護:“人販子?我不知道那是人販子,我只是出錢讓旅館的老板娘幫忙攔住她?!?/br> 對方?jīng)]跟他糾結(jié)這個問題:“之后, 她逃了出來, 他來望江找你, 但她不知道你的真實名字, 不知道你的住址,甚至不知道你在哪個公司上班,因為你告訴她的所有東西, 都是虛假信息,你只要一走,她就再也找不到你人,如你所愿,她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你的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