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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來自省廳的召喚,楚愈洗了個臉,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帶著幾個小弟,趕赴公安廳,和徐懷俞見面。 徐懷俞今天的心情,完全是在坐海盜船——凌晨時分抓到楚愈“盜墓”,之后得知慕尚青可能埋在地下,然后和楚愈展開談判,談判還沒收尾,來了個電話,楚動人不見了,結(jié)果楚動人沒找到,楚愈差點被綁。 這一波連環(huán)奪命突變,一個比一個驚悚,徐懷俞切切實實感受了一下,以前楚愈直接忙到昏厥,是個什么感覺——看來這總指揮,當起來還真需要點身體和心理素質(zhì),最重要的是,還得有智商素質(zhì)。 最開始,徐懷俞聽說楚動人失蹤了,頗為自責,本來前一秒還打包票,由公安廳照顧,絕對沒問題,結(jié)果下一秒,人就消失了。 不過沒過多久,聽沈威匯報,楚動人是做了偽裝,故意逃走,徐懷俞的自責瞬間消失,不禁展開聯(lián)想——楚動人該不會是受楚愈指使,不滿警方的監(jiān)視,故意逃離警方視線? 但他的聯(lián)想還沒成型,楚愈就出事了,在學(xué)校差點被綁架,被下了吸入式麻醉藥,昏迷不醒。 徐懷俞又開始自責,逸夫樓被警方包圍,由省廳負責,結(jié)果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楚愈都差點出事,這讓他老臉往哪兒擱? 不過也因為這意外,他對楚愈生出愧疚之心,對她的敵意,也降低了些許,這次見她來,都露出了慰問的微笑。 楚愈一看他眼神,就察覺到他的內(nèi)心變化,突然有點慶幸,看來這綁架經(jīng)歷,有點因禍得福,自己雖然遭了難,但換來徐老板的幾分信任,也算挺值。 如果得知楚動人逃走后,徐懷俞對楚愈還有幾分懷疑,但得知她差點出事后,這種懷疑打消了一半。 他不禁回想起楚愈這段時間的動作——先是派人照看楚動人,之后又到他這兒來,要楚動人的“監(jiān)護”權(quán)。 還有今早那句話“我和他鬧了矛盾,他情緒不太穩(wěn)定,我需要派人親自照看,這樣才放心!” 徐懷俞先沒當回事,現(xiàn)在細細一品,覺得這“矛盾”二字,有點意味深長。 幾年前的系列懸案,都發(fā)生在楚動人周圍,雖然當時排除了他的作案嫌疑,但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現(xiàn)在,他又突然逃走,躲避警方視線。楚愈跑去查,還被襲擊了,差點就再也不能參與調(diào)查。 這不得不讓他浮想聯(lián)翩,看著坐在面前的楚愈,徐懷俞還是問了出來,“楚處,大楚處現(xiàn)在是犯罪嫌疑人吧?” 明明是聽覺的刺激,但楚愈像是看見了驚悚的畫面,瞳孔擴張,忍不住眨了眨眼。 雖然她早就懷疑楚動人,但也只是“窩里斗”,有一層脆弱的圍墻保護,把罪惡圈圍在內(nèi)部,就算撕破了臉,也只有自己知道,楚動人似乎不會受到制裁,但如今從徐懷俞口中問出,圍墻崩塌,也標志著楚動人,被正式列在犯罪嫌疑人名單上,如果定罪,會鋃鐺入獄,名字定在恥辱柱上。 楚愈定了定神,現(xiàn)在最要緊的,不是和徐懷俞辯解,楚動人的嫌疑成分多或少,而是表明自己的立場,打消對方的顧慮。 “是的,在以前的調(diào)查中,我察覺出大楚處他不太對勁,但一直沒有實際證據(jù),所以派人照看他,留心他的行蹤,如今他突然逃走,看來嫌疑很大,您放心,在辦案這件事上,我公私分明,會把知道的信息,都提供給你們,也會參與討論和推測,最后還是由您做決定?!?/br> 見楚愈六親不認的樣子,徐懷俞點了點頭,他知道,經(jīng)歷綁架一事,楚愈心里對楚動人肯定有了芥蒂,應(yīng)該懷疑他就是兇手,還狠下心來對她下手,現(xiàn)在父女倆有了隔膜,可以說是鬧崩。 父女倆關(guān)系破裂,對于他來說是好事,他需要楚愈大公無私,不帶任何私人情感,提供最客觀的信息和線索,幫助他破案。 “那你做好參與案情討論的準備了嗎?” 楚愈坐直了身子,點了點頭,目光堅定。 徐懷俞拿出DNA比對結(jié)果圖,推到她面前:“那我們就從五年前慕科長的失蹤案討論起吧,結(jié)果證明,死者就是慕科長,而那四把水果刀上的血跡,也來自于他?!?/br> 第123章 楚愈看著比對圖, 只是眼神一定,并沒多大反應(yīng),畢竟早就料到是慕尚青,看到那五把刀時,也在腦中勾畫出了兇手的模樣。 自從她帶著僅存的三名處員, 在花謝庭挖出了慕尚青的尸骨,徐懷俞便對她刮目相看, 雖然沒表現(xiàn)出來, 但心里已經(jīng)把她奉為破案咨詢師,沒準咨詢一下,比他們累死累活在外偵查一天都強。 廳長辦公室里, 徐懷俞坐在辦公桌后, 楚愈與他相對而坐,而木魚、方大托、宋輕陽,旁邊的沙發(fā)上, 本次案件偵查的核心人物都到齊,徐懷俞還提供了白板,供他們幾個寫寫畫畫。 楚愈今天穿了件羊羔毛加絨加厚棉衣,純黑色, 帽子上有圈白絨, 襯得她下巴輪廓清晰, 面色越發(fā)沉靜。 徐懷俞見她久久不發(fā)話,便探著腦袋,想再提醒一下, 不過話還未出口,楚愈忽的站起身,走到白板前,拿起油墨筆,擴了擴肩膀,拿出馬上要狂書八百字作文的架勢。 不過憋著八百字的力道,她只寫下一個“慕”字。 “我們先從五年前的11月1號說起,那天晚上,慕科長神秘失蹤,超人處和警方在民工樓頂樓,發(fā)現(xiàn)了死者的手機、鞋子等物,還有大量血跡,經(jīng)檢驗來都自于慕科長,而那晚有一個目擊者,稱案發(fā)時,曾見慕科長,似乎在和另一方搏斗,并且處于下風(fēng)。